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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里的情緒,正色說道:“你們沒有去問過,就直接退縮了?” “還用問嘛!蔣清雅因為我跟程……總之蔣清雅看不慣我,繼而連累了可心,這個訪問肯定是約不到的?!?/br> “沒有做,為什么要先打退堂鼓?如果有機會呢,你們這樣自我否定,就把可能有的機會給放棄了。不去試一下,你們怎么知道不行?” 黎成澤聲音沉沉,給胡曼說著道理:“不要輕易地妄自菲薄,很多事情,不到最后真的沒有辦法了,就不要放棄。很多事皆是如此,不論是工作還是生活。” 黎成澤像一個師長一樣,循循善誘,胡曼覺得很有道理,她反省自己,的確是如此,她和寧可心都沒有找蔣清雅詢問過,便直接覺得不行。 認為此路不通,就想轉(zhuǎn)而采訪黎成澤,無非是仗著和黎成澤的關(guān)系,但是如果和黎成澤不認識呢?寧可心就不去做這件事么? 還是要做的,而且肯定是想辦法要做成的。 黎成澤的話點醒了胡曼,胡曼便跟黎成澤說道:“我明白了,謝謝你,黎成澤?!?/br> 黎成澤笑道:“其實蔣清雅不同意,你們可以去找商紅,她能給你們介紹一堆可以寫的,各個不輸蔣清雅?!?/br> 胡曼眼前一亮,的確,商紅的個人履歷更是獨立優(yōu)秀女性的典范,要是能采訪到商紅,肯定比蔣清雅更好! 胡曼覺得跟黎成澤講完這通電話,整個人都通暢了。 “謝謝你,黎成澤。” 胡曼的感謝是真心實意的,她覺得黎成澤就向一個導(dǎo)師一般,給她很大的幫助。 黎成澤輕笑一聲,“當(dāng)然,我也愿意接受專訪,但是,我的條件,你想好了么?” 第一卷 正文 第165章 會玩手段了,開竅了 胡曼咬著嘴唇,臉燙燙的,她小聲說道:“等你回來再說吧?!?/br> 黎成澤瞬間覺得眼前一亮,回去再說,那就是沒有拒絕,那就是有戲! 他笑著說道:“那好,等我回去再說,不過,我希望你的答復(fù)能讓我滿意?!?/br> 胡曼被黎成澤撩得臉紅心跳,她低低地“嗯”了一聲。 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不知不覺過去了四十分鐘,寧可心已經(jīng)繞著廣場跑了五公里,一臉汗地跑到胡曼身邊,挑眉笑道:“還在膩歪著吶!” 胡曼趕緊跟黎成澤說道:“不跟你說了,我要掛了?!?/br> 黎成澤淺笑:“好,早點兒回去休息。” 胡曼應(yīng)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兩個人到了小區(qū)里面,后面一直跟著的保安說道:“胡小姐慢走,便進了保安休息室?!?/br> 寧可心小聲問道:“這是誰啊,剛才一直跟著,嚇我一跳,也不敢跟你說,怕嚇著你?!?/br> “是黎成澤讓他跟著的?!焙÷暬卮?。 寧可心朝著保安室里瞅了兩眼,“這幾個保安都面生?。 ?/br> “嗯,是黎成澤安排的人?!?/br> 寧可心驚呼:“黎少真是要把你看起來么?生怕你跟人私奔了還是怎么著?” 胡曼拍了她一下,說道:“說什么呢!他是覺得以前的保安不稱職,擔(dān)心不安全?!?/br> 寧可心撇撇嘴,“得了吧,我看就是怕你被別的男人拐跑了?!?/br> 胡曼失笑。 她不知道,黎成澤安排這些人的用意,除了保障胡曼的安全,還提出一條,閑雜人等不能隨便進出小區(qū)。 比如說,程景宇。 程景宇被蔣清雅擺了一道,心中郁郁之氣難消,在酒吧喝了一天的酒,他心煩意亂,帶著一股狠勁,直接開車到了胡曼的小區(qū)。 他停下車,看到胡曼和寧可心正往里面走,便一個箭步跟過去,想要往里闖。但是被保安攔在外面。 程景宇在小區(qū)門口大聲喊著胡曼的名字,像是瘋了一般。保安嚴(yán)陣以待把程景宇攔在外面。 胡曼還沒有走多遠,聽到聲音嚇了一跳。 她回頭看到程景宇像個瘋子似的,隔著一段距離,都能看到他眼睛通紅,像是一個亡命徒似的。 胡曼忍不住拉住寧可心的胳膊,寧可心拍拍她的手,似是安撫。 “程景宇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幾天不見,變成這樣了?”寧可心眉頭緊皺,看著程景宇,有不小的吃驚。 雖然她以前并不喜歡程景宇,兩個人見面也是互相冷臉,但是總體來說,程景宇還算是一個脾氣還行,情緒穩(wěn)定的人,怎么現(xiàn)在這么瘋癲,跑到這里大喊大鬧? 程景宇被保安攔在外面,他闖不過來,只能站在那里,緊盯著胡曼,眼神中透著兇光。 一個保安給黎成澤打過去電話:“黎少,您吩咐要攔的那個人,喝了酒,正在發(fā)酒瘋?,F(xiàn)在小區(qū)外面,想要往里面闖?!?/br> 黎成澤冷聲說道:“這還需要告訴我?” 保安不敢再說話,明明是黎少吩咐的,只要這個男人來見胡小姐一次,就要跟黎少通報一次。 黎成澤氣得不行,幸好他找人看住胡曼,又換了一隊人,是以前退伍的軍人,黎成澤高新聘請過來,守在小區(qū)門口。 否則任何人都能隨便進出的地方,有什么安全可言? 程景宇這么晚了,找胡曼做什么?還喝了酒,撒什么酒瘋。 黎成澤最看不慣的,就是男人撒酒瘋,黎成澤認為,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 他向來理智,即使在情緒失控的情況下,也是獨自一個人找地方待著,梳理情緒,絕對不會在公開的場合顯露半分。 程景宇這樣的,他真看不上。 不由的,黎成澤又生起胡曼的氣來。當(dāng)年胡曼眼神不好還是怎樣,竟然看上這樣的人? 他本來跟胡曼打過電話之后,心情很不錯,但是現(xiàn)在又是怒氣高漲,冷笑:“他不是喝酒了么?” 保安不知道黎成澤的意思,便回答:“是的。” “想辦法把他送上車?!?/br> 保安不明白黎成澤要做什么,黎成澤那邊便掛掉了電話。 他只得開門出去,對走到程景宇身邊,說道:“這位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請您離開,不要在這里擾民?!?/br> 程景宇微微側(cè)頭,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算什么東西,你敢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