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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曼只是在一邊站著,看他們寒暄。她有一眼沒一眼地掃著黎成澤,但是發(fā)現(xiàn)黎成澤并沒有看她,對她像是對一個陌生人。 胡曼忍不住咬唇,低下頭,她眼圈有些發(fā)澀,極力忍住,不讓自己失態(tài)。 眾人紛紛落座,把黎成澤讓到首位。 黎成澤也不客氣,坐過去之后,校長拆了一盒煙,遞給黎成澤。 黎成澤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淡淡說道:“在坐的還有女士,就不抽了吧?!?/br> 他這么一發(fā)話,飯桌周圍坐著的其他人,哪怕手里還夾著煙的,也都暗自掐掉了。 胡曼抬眼看著黎成澤,死死地咬著嘴唇,黎成澤沒有看她,跟校長談笑風(fēng)生。 一瞬間,胡曼覺得自己眼淚快要掉下來了。 為什么? 為什么看到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為什么心里會這么難受? 第一卷 正文 第181章 黎少,我敬您 黎成澤來了之后,菜馬上便上了。 校長端起酒杯敬酒,三杯之后,氣氛稍微活絡(luò)了一些。 他對黎成澤一臉的感恩戴德,笑著說道:“黎少,真是多謝您,您對A大真是重視得很?!?/br> 黎成澤笑著點點頭,“林校長不必過于客氣,A大這么多年為社會輸送不少人才?!?/br> 校長笑道:“我們大學(xué),就是要教書育人,給社會培養(yǎng)人才的,有黎少這樣慷慨的人看重我們學(xué)校,是整個教育界的幸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趙清池,“趙教授,黎少這次給A大捐的教學(xué)樓,點名要給你們設(shè)計系,你們有福氣??!” 趙清池很有顏色的端起酒杯,敬黎成澤,“黎少對設(shè)計專業(yè)的重視,是整個業(yè)界的幸運(yùn)。瀚海的項目,有不少A大的學(xué)生參與過,這是我們A大人的驕傲。也正是有瀚海這樣對設(shè)計高水平的要求,使得我們的學(xué)生時刻保持著業(yè)務(wù)水準(zhǔn)。黎少,我敬您!” 黎成澤也端起酒杯,他對趙清池還是給予了充分的尊重。 “趙教授言重了,不過是盡些綿薄之力,希望A大以后能越來越好,設(shè)計系能出更多的人才。” 兩人把酒喝了,趙清池把呆坐在旁邊的胡曼拎起來,拉著胡曼的手給黎成澤做介紹。 “這是我的得意門生,胡曼,沒想到趕上這次設(shè)計大賽的風(fēng)潮,竟然把往年的精英炒成了網(wǎng)紅?,F(xiàn)在在蔣氏工作,據(jù)說手上正在做的就是瀚海的項目。” 趙清池推著胡曼,去給黎成澤敬酒,胡曼端著一杯酒,走到黎成澤身邊,小聲說道:“黎少,我敬您?” 胡曼已經(jīng)跟著眾人喝了幾圈,頭有些懵懵的,臉皮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她是不怎么能喝酒的,現(xiàn)在還能撐著,估計等一會兒,就不行了。 她想把這杯酒敬了,完事兒之后她就要去洗手間待著,等快結(jié)束了再出來。 在這里,除了喝酒讓她身體難耐,看著黎成澤在面前,心理也難受得很。 黎成澤卻不端酒杯,不跟她碰,他聲音緩慢又低沉,但字字清晰:“敬酒總要有個由頭,你為了什么?” “感謝黎少。” “哦?謝我什么?” 胡曼咬著嘴唇,不說話。 有什么可謝的?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全桌子的人敬酒,都是在感謝黎少,她能例外么? 她想了一下,說道:“有瀚海這樣愿意請好設(shè)計師,做真正好設(shè)計的企業(yè)存在,才然整個行業(yè)保持著比較高的水平。所以,作為設(shè)計師,當(dāng)然要敬黎少一杯?!?/br> 黎成澤輕呵一聲,“好?!?/br> 他伸手要去那面前的分酒器,校長給胡曼遞了一個眼色,胡曼趕緊去幫黎成澤斟酒。 黎成澤身體本來靠在椅背上,但是他突然坐直,身體往前傾,胡曼嚇了一跳,有些手抖,分酒器的邊緣便磕在小酒杯的上面,酒杯傾覆,酒水灑了下來,因為離桌邊太近,桌布來不及吸收,便全部灑在了黎成澤的褲子上。 胡曼趕緊放下手中的分酒器,抽了紙巾就往黎成澤褲子上按去。 她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一時情急之后的反應(yīng),根本沒有多想。 …… 胡曼拿著紙巾覆上去之后,擦拭了好幾下,聽到自己的導(dǎo)師在后面喚她:“曼曼,不用擦了?!?/br> 她疑惑抬頭,看到黎成澤瞇著眼睛在看她,旁邊離黎成澤最近的林校長也面色詭異,她再低頭,這才注意到…… 她趕緊拿開手,支起身體,往后退了半步,有些不知所措。 趙清池見自己愛徒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樣子,趕緊打圓場,說道:“黎少,我這個徒弟第一次見您,所以緊張?!?/br> 黎成澤點點頭,面色不改,“嗯,第一次,都緊張?!?/br> 這話說得模棱兩可,有些曖昧,本來想訓(xùn)斥胡曼的林校長又覺得黎成澤好像沒有生氣,甚至對胡曼還青眼有加,便沒有說什么重話。 趙清池給胡曼吩咐道:“你去給黎少從新買一條褲子,換上?!?/br> 胡曼忙不迭地點點頭,她跟飯桌上的各位都點頭示意了一下,拿著錢包就出去了。 黎成澤看著胡曼倉皇的背影,瞇起眼睛,若有所思。 請客吃飯的飯店在市中心的鬧市區(qū),附近就有商場。 胡曼去到高級男裝部,給黎成澤選著褲子,心亂如麻。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 大概是太過尷尬,所以緊張。 兩個人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見面的確是尷尬的。 不過看黎成澤談笑風(fēng)生的樣子,好像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兩個人鬧得那么兇,他好像沒事兒人一樣,應(yīng)酬自如。而她,卻心煩意亂,連工作都沒有心思了。 不公平,真是不公平! 就從這點兒就能看出,黎成澤根本沒有用心,他之前對她,一定就是玩玩而已! 胡曼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難過,越想越走進(jìn)這個觀念的死胡同里,走不出來。 她手里拎著一條褲子,本來還想看看款型來著,但是還沒有看,淚水便蒙了眼睛,眼前的東西都被糊住了。 突然,身后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選的這件?” 一條手臂從胡曼的腰側(cè)伸過來,直接從胡曼手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