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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清楚,簡直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她想說的意思卻有很多,你憑什么隨隨便便就能讓我心酸難過?你憑什么能張狂不可一世,霸道地捉住我?你憑什么要打開我的心門? 你憑什么,讓我的一顆心,就此沉淪? 胡曼忍不住眼眶又浮起一層波光,她眼淚還未流出,便被黎成澤低頭,吮掉。 黎成澤不再壓抑自己,他低沉惑人的聲音就在胡曼的耳邊徜徉,低沉的聲音帶著微啞的腔調,一如初見他時,迷惑人心。 “就憑,我喜歡你……” 一句話,便成定局。 他真是個妖孽,攝人心魄的妖孽,古人書里寫的那種月下幻化成人型的鬼怪精魄,一定就是他這樣的,讓人根本沒有力氣抗拒。 胡曼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書生,被鬼魅一樣的黎成澤騙著,誘惑著,被他迷惑了,進而上癮了。 真的是,不能好了。 “給我,曼曼,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給我……” 這個男人,很英挺,很精品,甚至可以說,很誘人。 胡曼心中暗道,這次不給也不行了吧。 她沒有說話,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黎成澤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等胡曼回答,便伸手扯開胡曼的襯衫,順著領子處褪了下來。襯衫掛在胡曼的小臂上,她肩頭圓潤的曲線映著月亮的光輝。 他再也忍不住,低頭親了上去。 一片云層劃過,遮住了月光,巷子口經過的車輛經過,有一閃而過的。這里太過偏僻,少有人從這個巷子走。 黎成澤不管不顧,他把胡曼的襯衫墊在墻上,讓胡曼穩(wěn)穩(wěn)地靠上去,然后伸手撩起她的裙擺。 黎成澤身體壓下,俊顏埋在她的頸間,流連徜徉,他鼻息之間的溫熱氣息噴灑,胡曼覺得有些癢,身體很軟,被都弄得沒有力氣。 他托著胡曼的身體,突然一下。胡曼輕呼出聲,帶著嬌氣的尾音,和顫抖的呼吸。 黎成澤終于得償所愿,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胡曼眼睛微微睜著,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月亮羞澀地躲進云層之中,好像不好意思似的。 胡曼心中嘆氣,終于,還是被他吃掉了…… 第一卷 正文 第183章 咱們倆的關系,她還想不到這么深 此刻的黎成澤,像是一頭餓了很久的獅子一般,好不容易開餐,吃到了rou,根本不是一點兒半點兒能滿足他的。他張狂得不行,越發(fā)地不管不顧。 黑暗的小巷子里,沒有行人,除了有夜貓偶爾助興一般叫兩聲,就只有巷子口偶爾經過車輛時,車燈一閃而過。 馬路上的聲音能夠傳過來,遠遠地聽著,讓人心中難免緊張。 胡曼喝了酒,跟著黎成澤發(fā)了瘋,但是依舊是臉皮薄的,每每看到一次車輛經過,她都會忍不住緊張一下。 這種感覺讓黎成澤著了魔,他在胡曼的耳邊,一邊喘氣一邊說道:“曼曼,你太好了,你怎么這么好?我喜歡你,很喜歡你……” 情話好像不過腦子一般,不停地往外蹦。 胡曼一邊被強勢攻擊著,另一邊又被柔情蜜意的情話誘哄著,一會兒緊張一會放松,越是這樣,越容易被黎成澤攻下城池。 胡曼覺得這種感覺很異樣,讓她控制不住,嚶嚀不止,最后竟哭了起來。 好幾次了,她已經渾身沒有力氣了。但是黎成澤卻還沒完,他像是一臺永動機似的,永不停歇。 “不要了,不要了……”胡曼小聲嘟囔著,有氣無力。 黎成澤聽到胡曼聲音里帶著哭腔,這才緩下來,他壓著自己的情緒,問道:“怎么?疼?” 胡曼咬著嘴巴,一雙眼睛晶晶亮亮的,瀲滟著波光。她覺得難以啟齒,這怎么說?難道要說到了太多次,受不了了? 黎成澤卻不放過她,他俊顏壓下,鼻尖磕著她的鼻尖,兩人都是一臉的汗,黎成澤蹭了蹭她的鼻頭,問道:“到底是不是疼?” 她含嗔帶怒地看著黎成澤,張嘴說道:“疼,很疼,疼死了!” 黎成澤看著她那副嬌氣的樣子就受不了,他挑著眼角,面上帶著幾分的邪氣。 “是么?那這樣呢?這樣還疼不疼了?” 黎成澤放慢的節(jié)奏,一點一點地磨蹭著,胡曼顫抖得更厲害了,她感覺氣都不順暢,因為抖的,嘴里的話也是支離破碎,“黎成澤,你,你,混蛋!” 兩人不知道在巷子里呆了多久,胡曼覺得自己腦供血快要不足了,整個人都掛在黎成澤身上,任其為所欲為。 突然頭頂上一陣冰涼,胡曼抬頭,見月亮不知何時,連剩下的那半張臉也藏了起來。烏云層層涌過來,豆大的雨滴很快便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黎成澤也察覺到異樣,這才放開胡曼。胡曼腳雖然沾地,卻沒有一絲力氣,根本站不穩(wěn)。黎成澤將人抱在懷里,扶好,讓她靠在墻上。 他胡亂穿上褲子。胡曼的衣服已經被他扯破了,根本不能穿。黎成澤撿起自己丟下的襯衫,把胡曼從頭到腳包起來。 夏秋之際,雷雨來得很快,黎成澤迅速抱起胡曼,往巷子口跑去。 跑出巷子口,便好像有了人氣兒一般。但是每個人都在慌著躲雨,奔跑,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橫抱著一個裹了男士襯衫的女人。 黎成澤把胡曼放在車的后座上,讓她坐好,他去后備箱里拿出一條毛巾,又拿了一條備用的毛毯,回到車內,帶著雨的氣息。 黎成澤伸手要把胡曼身上被雨淋透的襯衫脫下來,給她裹上毛毯。胡曼忍不住用手攥住領口,不讓他脫。 “怎么了?”黎成澤問道。 胡曼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在巷子里,她跟著黎成澤意亂情迷,瘋狂至極,那是因為她喝了酒,而且被黎成澤引誘得,沒有辦法,掙脫不了,拒絕不得。 但是此刻淋了雨,雖然腦袋還是懵懵的,但是比剛才清醒許多。車里開著燈,黎成澤要脫她的衣服,她感覺很不好意思。 黎成澤肅著臉說道:“你就不怕感冒發(fā)燒么?你發(fā)燒了多嚴重你難道自己不知道?” 胡曼沒有再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