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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成澤掐著她的腰,稍稍用力,便讓胡曼坐了下來。胡曼眼中波光又起,被黎成澤弄得沒有力氣,只得趴在他身上,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黎成澤悶哼出聲,像是不知疼似的,莫名覺得非常刺激,他更加張狂起來。 他嘴里還振振有詞地說著:“我要是不能完事兒,情緒肯定不穩(wěn)定,怎么開車回家?這跟酒駕有什么區(qū)別?為了咱們的生命安全,你快幫幫我,讓我完事兒了,就好了。幫幫我,嗯?” 胡曼欲哭無淚,怎么就遇上這樣一個禽獸? 到最后胡曼根本沒有意識,不知道顛來倒去到了幾點,胡曼暈暈乎乎的,黎成澤折騰著,好像不知疲倦。 她沒有力氣,昏睡過去。 黎成澤終于暢快了,他抱著胡曼,輕吻著她的睡顏,怎么親都親不夠! 大雨早已停息,黎成澤覺得將窗戶開了一條縫,讓車里的情玉氣息都散出去。雨后空氣清新怡人,深夜的街邊,黎成澤覺得身心都是滿足的。 胡曼喜歡他,而且胡曼現(xiàn)在還跟了他,他如何不高興,如何不開心? 黎成澤盼了多年的人兒,做了多年的夢,今日終于人得到了,夢實現(xiàn)了,他怎么能不開心。 他抱著胡曼又溫存了一會兒,直到情緒徹底平靜下來,這才把胡曼松開,讓她在車后面躺好,又輕輕地把她頭上身上的薄汗擦去。 天已經(jīng)涼了,她身上帶著汗,容易生病。 胡曼身上的點點紅痕艷麗之至,都是他弄上去的,此刻他看在眼里,像是欣賞一件自己創(chuàng)作的藝術(shù)品一般。 不能多看,再看恐怕孽火又起。 黎成澤拿過那條被雨淋透的褲子穿上,下了車,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沒有抽幾口,電話響了起來。 黎成澤迅速接起來,從車窗往車后座上看了一眼,見胡曼還在沉沉地睡著。 他上前走了兩步,離得遠一些了,這才壓著聲音問道:“怎么了?”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低笑:“本來想半夜給你打電話sao擾你一下,電話接得這么快,看來你還沒睡,我應(yīng)該再晚一些打才對。” 面對男人言語上故意的挑釁,黎成澤并沒有生氣,反而破天荒的好脾氣。 “有什么事,說吧?!?/br> “你居然沒有掛電話?居然沒有讓我滾蛋?你還是黎成澤么?” 黎成澤抽了一口煙,隱隱蹙眉。 他脾氣有那么不好? 黎成澤沒有反駁他,卻是輕笑一聲,男人更加訝異了,他連忙問道:“你碰上什么好事兒了?這么高興?說出來,讓兄弟我也高興高興!” 黎成澤側(cè)臉往車子里看了一眼,車窗只開了一條縫隙,透過縫隙能看到胡曼精致小巧的睡顏,黎成澤忍不住唇角彎彎。 他喃喃說道:“的確是好事?!?/br> 電話對面的男人更來勁了,“快快!跟我說說!” 黎成澤這才回神,剛才那句話,是他自言自語的脫口而出,并沒有想跟這個男人多說,但是現(xiàn)在被那人抓住不放。 “你前一段說要追一個女人,是不是追上了?” 黎成澤挑挑眉毛,也不否認,索性就直說:“追上了。” “怪不得,怪不得,人逢喜事精神爽,給我介紹一下唄,哪家的千金,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幫你查查她的底,畢竟現(xiàn)在的名媛,表面上再端莊,不少人私生活還是很亂的。你可不要被騙了?!?/br> 黎成澤有些不高興,他不耐煩地說道:“沒有的事,她就是一個普通人?!?/br> “普通人?黎宏名能同意?”男人話語里帶著明顯的譏諷。 “他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反正他管不著!”黎成澤聽到他父親的名字,有些煩躁,他憤憤說道,“你又哪兒那么多廢話,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趕緊說,不說我掛了!” 男人見黎成澤不愿意再多說,便正色道:“你不是讓我查D—385這種藥國內(nèi)的分銷流通么?” 黎成澤聽到是關(guān)于胡曼身上病毒的事情,便不敢怠慢,他問:“查清楚了?” “哪能!一種藥物流通出去之后,除了上面幾條線路比較明晰之外,越往下,越難查?!?/br> “那你打電話說什么?沒有結(jié)果就跟我匯報?” 黎成澤煩躁地想掛電話。 那人趕緊說道:“你別急啊,聽我說完。我的確沒有查明白,這個事情你不要急,只能慢慢來。我不是跟你說過修凱經(jīng)手過這種病毒么?最近對修凱比較感興趣,我沒事兒追蹤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竟然在A城。” “他到A城做什么?”黎成澤腦中那根弦,瞬間就警醒了。 “你就不猜猜,直接問?真沒情調(diào)?!?/br> 男人依舊帶著調(diào)侃,但是他知道黎成澤的做派,非常清楚地明白,不能太過,太過黎成澤發(fā)起火他吃不了兜都兜不走。 于是男人在黎成澤發(fā)怒之前,趕緊說道:“有人傳回香港一條什么消息,我是查不到,也不敢放手去查,畢竟他們賊得很,一不小心我暴露了,這不是給你添麻煩嘛!但是修凱這次來,還帶了個醫(yī)生。不明不白的,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br> 黎成澤“嗯”了一下,他腦子轉(zhuǎn)得飛快。 修家和黎家,關(guān)系并不怎么好。這源于修家的掌門人,修四德和他的爺爺之間沒法解釋的恩怨糾葛。 兩個老頭子當(dāng)年都是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在商業(yè)戰(zhàn)爭中斗個你死我活,后來黎成澤的爺爺娶了黎成澤的奶奶,他的奶奶是政界后代,很有背景,所以聯(lián)合之后,大獲全勝。修四德只得退居香港。 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修四德當(dāng)年就是黑白兩道都混的人,雖然主要的產(chǎn)業(yè)都是在香港,但是在A城,依舊還有自己的一些老本。 修四德曾經(jīng)有一個女兒,后來據(jù)說是不在了,他膝下無子,老年孤獨,便養(yǎng)了一群干兒子干女兒,很有幫派習(xí)氣。 修凱,就是修四德最得意的干兒子。 修四德這幾年年紀(jì)大了,很多事情都交給了修凱,所以他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不會親自跑到A城一趟。他來A城,到底為了什么? 黎成澤正在思考,男人笑著說道:“能查的都告訴你了,剩下的,你自己查。都到了A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