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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氏,也不容易吧。再者,難道雙方合作,他還要想著算計,他就不怕會有損自己的利益么? 他那么精明,肯定不會在這個項目上做什么手腳。 想到黎成澤,胡曼心就疼得利害,簡直像是一個毒癮多年的人,猛然戒毒之后,幾乎崩潰。 黎成澤,真是一劑毒藥,胡曼覺得,如果再晚一天抽身,估計她會被毒死。 而現(xiàn)在,雖然沒死,卻也心中殘缺。 胡曼呆坐在工位上正若有所思。 蔣清蕓打內(nèi)線電話,讓她上去,兩人就項目的每一處細節(jié)都仔細討論了一便。 比稿已經(jīng)過去,胡曼不知道蔣清蕓問這個做什么,但是既然蔣清蕓想要知道,說明她對工作及其認真,所以,胡曼也愿意跟她說。 從蔣清蕓的辦公室出來,胡曼聽到有人喊她。 胡曼聽到聲音,便不想回頭,那人上前一步,拉住胡曼的手臂。 這一層都是蔣氏高管的辦公室,雖然人不多,但是偶爾會有一二助理,或者下面上來交材料的員工,從旁邊走過去。 看到程景宇拉著胡曼的胳膊,有人忍不住多看幾眼,心中好奇。 胡曼有些惱怒,她低聲喝道:“程總,自重!” 程景宇冷笑一聲,“自重?” 他不由分說,將胡曼拉進自己的辦公室當中。 胡曼伸手想拉開屋門,被程景宇擋開手,他惡狠狠地說道:“不想讓我把你和黎成澤的事情說出去,你就給我老實點!” 胡曼氣得不行,她伸手指著程景宇,只覺這人面目可憎到了極點。 竟然威脅她! 胡曼渾身蓄著怒氣,反手掙開,“程景宇,有什么話說清楚,威脅我有什么意思?你有本事就去說,只要不怕我在蔣氏鬧起來,讓你和蔣清雅沒臉,你盡管去說!” “你在蔣氏鬧?呵呵,你不會。” 程景宇上前行進幾步,直到把胡曼逼到沙發(fā)旁邊,他按著胡曼的肩膀,迫使她坐下,整個身軀逼近胡曼。 胡曼忍不住往后縮去。 程景宇不是第一次對她欲行不軌,她有些怕。上次程景宇帶她去別墅,她摔了一跤,程景宇沒有亂來,這次她怕程景宇故技重施。 她有些后悔,剛才應該不顧臉面,就算讓人看到她和程景宇拉扯,也要離開。 畢竟在公共場合,程景宇不敢放肆。 現(xiàn)在在他辦公室,程景宇想做什么恐怕她會很難逃脫。 程景宇目光邪獰,“怎么,害怕?怕我對你做什么?你都爬上黎成澤的床來了,難道還怕上別人的床?” 胡曼氣急,她想都不想,抬手就給了程景宇一巴掌。 “程景宇,你嘴巴放干凈點!” 程景宇沒有防備,他臉騙過去。過了兩三秒,才重新偏回來。 他笑得猖狂,“胡曼,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兒我不知道。爬上黎成澤的床,就為了報復我?好,你做到了?,F(xiàn)在你又投靠蔣清蕓,想對付我跟蔣清雅?你可真敢想!你對我就那么仇恨?” 胡曼氣得不行,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程景宇,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報復你?你以為你是誰?” 第一卷 正文 第211章 沒有一個讓他不反感的 “不是報復我?那好,我問你,難道不是你讓黎成澤對蔣氏下的手?最近有人在收蔣氏手中的散股,是黎成澤吧。他以為他做的隱秘,但是我也有我的線人。收完之后,是不是要送給你?黎成澤為了你,可真下血本!” 胡曼壓根不知道什么收購,什么散股,但是聽到程景宇的話,她心中大駭。 怪不得想不明白黎成澤要怎樣報復蔣氏,原來是要收了蔣氏的股票以此來控制蔣氏。 真是,手段高明得很! 胡曼心生諷刺。 程景宇見胡曼不為所動,他面容陰鷙,眼神邪獰。 他冷聲說道:“據(jù)說蔣氏有一支散股的持有者,無人知道是誰,只有蔣瑞年知道。黎成澤現(xiàn)在正在查這個人,胡曼,你怕不怕黎成澤知道你那些事情?” 程景宇就像一條毒蛇,他步步緊逼,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扎在胡曼的心口。 “你就不怕黎成澤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胡曼看向程景宇的目光,不僅是憤怒了,而且?guī)е鸷?,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當年那么信任他,告訴他自己的一切事情,到頭來,他會用這些東西來狠狠給她一刀。 黎成澤早已知道她的身份,胡曼已經(jīng)無所顧忌,她冷眼看著程景宇,幾乎是在看仇人。 黎成澤和程景宇,沒有分別,一個是在算計她,一個是在威脅她,都無恥至極! 程景宇沒想到放出那樣的話,胡曼依舊不為所動,他接著說道:“還有,黎成澤若是知道你當年被人……呵呵,他還會不會要你?” 胡曼怒急,伸手又給程景宇了一巴掌。 程景宇像一個受虐狂一般,被人打了之后,沒有發(fā)怒的跡象,反而越笑越邪氣。 “你早晚要被黎成澤拋棄,有你回來找我的時候?!?/br> 胡曼推開程景宇,快速打開屋門。 她跑進電梯,完全沒有注意到,蔣清雅就站在37樓的走廊上,看著她從程景宇的屋中出來。 她握緊了拳頭,雙眼帶著恨意。 “胡曼,你可真行?!?/br> 既給黎成澤當情人,這邊還吊著程景宇,居然還跟她meimei勾搭成jian,一塊對付她。 真行! 蔣清雅氣得不行,她默默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實在忍不住,抓起手邊的一個文件夾就扔了出去。 蔣清雅的助理進來,看到她這樣惱怒的樣子,撿起地上的文件夾,小聲說道:“大小姐,其實想對付胡曼,很簡單?!?/br> 蔣清雅挑起眼尾,睨了她一眼。 “說得輕松!蔣清蕓我不怕,剛回來,就算爸爸支持,也不可能站穩(wěn)腳跟。但是黎成澤保著她,根本不好動她?!?/br> “那就讓黎少沒有辦法保她?!敝磔p聲說道。 蔣清雅聞言,挑起眉毛:“哦,你有辦法?” 助理的頭微微低著,他輕聲說道:“黎少再只手遮天,也有手伸不進去的地方。A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