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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成澤一直在旁邊看著,守著,寸步不離。 商紅不忍,說道:“二哥,你怎么樣?要不我在這里看著,你回去先躺著?” 黎成澤不說話。 商紅無奈,只得在這里陪著。 醫(yī)生給胡曼縫好針,又給她掛了兩個吊瓶,跟黎成澤說:“沒有什么問題,不嚴重,估計明天就能醒過來?!?/br> 黎成澤這才點點頭,他松了一口氣,精神不再撐著,便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 胡曼醒過來的時候,寧可心正在病床邊坐著,她看到胡曼醒來,趕緊問道:“怎么樣,怎么樣?疼不疼?” 胡曼搖搖頭。 商紅說道:“醫(yī)生打了麻藥,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不會疼,但是之后估計是會疼的?!?/br> 胡曼詫異,“商紅?你怎么會在這里?” 商紅瞪眼,“你以為是誰送你來這兒的?” 胡曼回想起昨日情景,她差點兒被程景宇強暴,最后自己裝了大理石板,暈過去了。 “商紅,是你救了我?” 商紅略一蹙眉,繼而挑挑眉毛,“你以為是誰?” 胡曼點點頭,商紅這樣說,那就應(yīng)該是她了。 “謝謝你,商紅?!焙@句話,說地非常真誠。 商紅卻沒有應(yīng)下,只是模棱兩可地說了一句:“你的確應(yīng)該謝謝救你的人?!?/br> 胡曼醒過來之后,馬上醫(yī)生便過來,給她重新做了檢查,胡曼只是頭受了傷,所以有些懵懵的,別的地方都還好。 商紅見胡曼沒事,便離開,“我還有個親戚也住院了,我過去看看?!?/br> 胡曼覺得很麻煩商紅,有些愧疚。 商紅拍了拍胡曼的肩膀,說道:“不用想太多,安心養(yǎng)傷?!?/br> 胡曼咬著唇,頓了一下,像是鼓足勇氣似的,張嘴問道:“程景宇怎樣了?” 商紅挑眉:“你關(guān)心他?” 商紅此刻已經(jīng)知道,胡曼和程景宇的關(guān)系,這次是瞞不住了,慕翌晨都跟他們說了。所有人都替黎成澤不值。 沒想到竟然有人看得上程景宇,卻看不上二哥。 商紅此刻聽到胡曼問程景宇,以為胡曼是心中擔(dān)心程景宇,她冷笑,“已經(jīng)把人抓起來了,不扒掉他三層皮,絕不算完!” 胡曼聽到程景宇被抓了,心中好像覺得安全了幾分,她真的被嚇到了,那人現(xiàn)在就是個瘋子,隨時隨地會發(fā)瘋。 她點點頭,商紅見胡曼是這幅態(tài)度,并非是護著程景宇,便滿意了一些,這才離開。 胡曼臉色很不好看。 圓領(lǐng)的病號服著不住脖頸,上面的掐痕還有吻狠看著慘不忍賭。 寧可心氣道:“真應(yīng)該把程景宇這種賤人給閹了!” 胡曼默不作聲。她心中覺得惡心得很。 現(xiàn)在商紅知道了,黎成澤應(yīng)該也知道了吧,他會怎么想? 胡曼身體依舊虛弱,說話也是費勁。 寧可心扶著胡曼,喝了幾口水,嘴里念叨著:“我說,咱們跟商紅學(xué)擒拿術(shù)的事情,必須提上日程了!就算我不學(xué),你也要學(xué)!下次程景宇再敢用強,你直接廢了他一條腿,看他還敢不敢這么囂張。” …… 商紅從胡曼的病房出去,上了一層樓,拐了個彎,就是黎成澤的病房,慕翌晨站在門口,皺著眉頭。 商紅看到病房門關(guān)著,問道:“老五,這是怎么了?” 慕翌晨嘆了口氣:“又發(fā)燒了。” “感染了?”商紅大驚。 商紅搖了搖頭,她說:“那邊兒醒了,本來想過來傳個消息,看來是不用了?!?/br> “小嫂子醒了?”慕翌晨問。 商紅點頭。 “那邊不醒,這邊著急,那邊醒了,這邊又暈了。這是什么苦命鴛鴦?”慕翌晨不停地搖頭。 第一卷 正文 第213章 我這次是替天行道 病房門開。慕翌晨和商紅進去。 醫(yī)生摘掉手上的手套,沉著臉問:“你們誰能管住他?” 這個他,很明顯,指的是黎成澤。 商紅和慕翌晨面面相覷,誰能管住他?最重要的是,誰敢管他? 黎成澤平日里就態(tài)度強勢,氣場很強,現(xiàn)在受傷了之后,依舊是非常強勢。以前沒人敢管,現(xiàn)在依舊沒有人能管得住。 雄獅就是雄獅,即使受傷的雄獅,也是猛獸,不是家禽。 醫(yī)生愁眉不展。 他是景仁醫(yī)院的外科大夫,資歷很老,跟魏醫(yī)生他們同一批進的醫(yī)院,平日里黎老爺子對他們也都禮讓三分。 沒想到黎老爺子精明事故,他的孫子卻是這樣囂張強勢。 黎成澤受的傷在下腹右側(cè),口子很深,臥床躺著也要好一段時間,但是他不停醫(yī)囑,不好好養(yǎng)傷,短短不到一周的時間,他竟然跑出去兩次,一次比一次時間長。 醫(yī)生一邊嘆氣,一邊搖頭:“已經(jīng)是第二次縫合了,等下次再這樣,不要找我了,哪怕辭退我,我也不來了。哪有這樣的病人?這樣逞能!他以為自己的身體是鋼板么?就算他是,我是大夫,縫合傷口我在行,焊接鋼板,我可不在行!” 黎成澤面無表情地說道:“不嚴重。” 醫(yī)生的火氣瞬間便上來了,他瞪著眼睛,似乎想要訓(xùn)斥黎成澤,對于黎成澤來說,他的年紀要大很多,好歹敢端一端長輩的譜。 “不嚴重?你還想多嚴重?難道你還想要傷到內(nèi)臟!你真是要氣死我。大晚上的出去野著跑,回來也不吭聲,你發(fā)燒了自己不知道?一旦感染,你在床上躺的時間會越來越久。你自己掂量著看!” 黎成澤木著臉,好像油鹽不進一般,他沒有反駁醫(yī)生的話,也沒有答應(yīng)什么。 醫(yī)生給開了藥,囑咐幾句之后,便離開了。 黎成澤掀了掀眼皮,看向商紅:“醒了?” 他讓商紅在胡曼那邊照看著,現(xiàn)在商紅過來,應(yīng)該是胡曼醒了。 商紅點點頭。 “大夫過去看了么?”黎成澤接著問道。 商紅翻了翻眼睛,沒好氣地說:“你放心尖兒上的人,我哪敢怠慢?大夫看過了,說沒事。每隔兩到三天換一次藥,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