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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用整個世界愛過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7

分卷閱讀297

    了,他不會亂說,但是還是小心為妙。”

    ……

    胡曼臥床第二天,覺得比第一天還要難熬。第一天還有麻藥的作用在緩解,但是第二天,麻藥勁兒過去之后,她的頭就開始疼了。

    寧可心看著胡曼頭疼的樣子,忍不住訓(xùn)她:“你也知道疼啊,疼你還用那么大的力氣去撞?”

    胡曼撇撇嘴,此刻肯定是后悔的,早知道就不撞了。

    但是當(dāng)時心境不同,她當(dāng)時只想一死了之,從沒有那么的不想活。

    她看著寧可心,問道:“網(wǎng)上有這些消息么?”

    “放心,半點兒都沒有,但是程景宇跟誰打架,倒是被扒了好幾天。”寧可心也歪在床上,好姐妹二人說著小話。

    “他打架?”胡曼秀眉緊擰,現(xiàn)在她聽到程景宇的名字,就心中感到一陣一陣的厭惡,煩得不行。但是聽到他的消息,又忍不住想知道。

    恐怕他要是現(xiàn)在逍遙自得,估計她心里會很不舒服。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心狠,越來越心黑。

    “對啊,”寧可心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貌似是被商紅姐打的吧,畢竟你是被商紅救了。新聞上照片都登出來了,上的救護車,一頭的血,讓人扶著才能走?!?/br>
    寧可心一邊說一邊贊嘆:“商紅真是太帥太英俊,不過要是我的話,肯定不撞他的頭,我要踢破他的蛋蛋,讓他終生不能人道!”

    胡曼笑著捏了捏寧可心的臉,感覺跟寧可心聊天,心里舒服許多。

    她在醫(yī)院的事情,沒有多說,跟楚蕭然請假了,說家里有事,楚蕭然很通情達理,批了她的假。

    倒是蔣家二小姐,給她發(fā)過一條短信,說有機會過來探望她,希望能得到允許。

    胡曼并沒有回復(fù)她,她對蔣清蕓當(dāng)中偷她東西的做法,非常不齒,她現(xiàn)在根本不想見蔣家的任何一個人。

    他們不禁搶奪了她爸爸的產(chǎn)業(yè),還搶走她的回憶和靈感。

    她對蔣瑞年一家,已經(jīng)徹底失望。

    本來她是一個對事不對人的人,不管對蔣瑞年和蔣清雅的看法如何,她都沒有把不滿的觀念遷移到蔣清蕓身上,她對蔣清蕓是很感激的,感激蔣清蕓用她。

    但是沒想到蔣清蕓也在算計。

    他們真是一家人,甚至是一家子心眼多的人。

    除了這兩個人之外,胡曼的手機便沒有再想過。如果不是寧可心陪在身邊,恐怕胡曼會覺得孤苦難押。

    受傷住院,身邊連個關(guān)心的人都沒有。

    而之前最關(guān)心她的那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開心逍遙去了。

    胡曼想起黎成澤當(dāng)時跟蔣清蕓談笑風(fēng)生的樣子,便氣得不行。

    真是個花心的人。

    但是胡曼轉(zhuǎn)念一想,黎成澤狡猾得很,誰知道跟蔣清蕓示好,是不是又在利用蔣清蕓?像利用她一樣?

    胡曼咬了咬唇,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

    黎成澤和蔣清蕓,如果相互利用,她會有種坐等看他們兩敗俱傷的惡劣想法,這種想法讓她心生快感。

    但是她又擔(dān)心蔣氏在黎成澤的算計之下出事。

    而且,如果他們兩情相悅,她又心中隱隱嫉妒,盡管她知道,不應(yīng)該這樣,但是她管不住自己。

    如果他們相互利用,又利用到床上……

    胡曼握緊了拳頭,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么。

    氣,一切都?xì)猓?/br>
    胡曼忍不住抓抓頭發(fā)。

    她頭疼,一疼她就按周圍的頭皮,想要緩解。

    寧可心問道:“你頭又疼了?”

    胡曼趕緊把手放下來,不讓她擔(dān)心:“還好。”

    “這也不是個常事?!睂幙尚南肓讼?,一拍大腿,說:“要不我回家一趟,問問咱們隔壁的張大爺,有什么偏方?jīng)]有!他是老中醫(yī),可有本事了!”

    胡曼說:“算了吧?!?/br>
    寧可心說干就干,她穿上外套,說道:“我叫護士過來,你先睡個午覺,等我回去一趟。我順便問一下,怎么樣傷口才能長得快?!?/br>
    寧可心風(fēng)風(fēng)火火。

    胡曼失笑。

    胡曼的確是要午休的,她打的針里,有助眠的藥物,她這兩天睡覺的時間很長,吃了睡,睡了吃。

    睡著之后,還做了一個夢。

    夢里回到了七年前,她被jiejie下藥的那個晚上,她驚慌失措,身體里異樣的感覺讓她難押,她哭個不停。

    酒店里走廊悠長,離那個有亮光的出口,好遠(yuǎn)好遠(yuǎn),她跑了很久,還是跑不出去。

    她往前跑,走廊兩邊的門也在往前,一扇一扇甚至比她跑得還快。

    她越來越害怕,越來越心驚,突然她被抓住了,她回頭,看到程景宇猙獰的臉。

    程景宇撕扯著她的衣服,像是要生吞活剝她一般。

    她大哭著不要,聲嘶力竭。

    突然,身上的人變得溫柔許多,他低沉暗啞的聲音讓她安心不已。

    “別怕,是我,我?guī)湍恪!?/br>
    七年那個聲音,意外的和黎成澤的聲音重合了起來。七年前的那個人,面目也變成了黎成澤。

    她緊緊抱住黎成澤,纏上去,不能控制,像是害怕,又像是藥物的催動。

    黎成澤輕吻她的眉間,讓她安撫下來,甚至大手在她身上上下摩挲著,兩人裸呈相對,相互慰藉。

    胡曼覺得這個夢境太過真實,好像七年前就是這樣一般。

    其實想來,七年前那一晚,她并沒有太強烈的身體上的苦楚,過程中間可能還有愉悅的時候,但是當(dāng)時她太悲傷太難過,無形中記憶疊加了所有的負(fù)面情緒。

    現(xiàn)在夢中,七年前的那個人,是黎成澤,好像一切都順其自然起來。

    黎成澤親吻她每一寸肌膚,那種酥軟之感,無限旖旎。

    胡曼暈暈乎乎,在夢里,與黎成澤糾纏,糾纏,不想分開。

    黎成澤是中午的時候,聽到護士過來匯報,說寧可心離開了,讓一個護士在里面看著,他不放心,便過去看看。

    他并沒有進去,護士告訴她,胡小姐睡著了,一般要睡一下午,睡得很沉。

    他這次啊進屋。

    進屋沒多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