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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我不許你認識一個男性!最好你周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 黎成澤憤怒得不行。 胡曼氣急了,她推了黎成澤一下,“那我也不認識你,你也離我遠點兒!”說完,轉身出去了。 胡曼頭疼得不行,但又不能回黎成澤的病房,于是轉到她之前自己的病房里。 這一層樓沒有其他病人,只有他們兩個傷病號。 胡曼進去,覺得頭又疼了起來。 她縫針的前幾天,頭很疼,很疼,寧可心陪著的時候,疼得她睡不著覺,后來跟黎成澤睡到一張病床之后,覺得好了許多。 黎成澤每天晚上都會親她的額頭,傷口周圍的一圈,都會親一遍。 黎成澤很認真,很細心地照顧她,哪怕他自己也是個傷員。她覺得頭沒有那么疼了。 現在黎成澤又再氣她,胡曼覺得,自己的頭,又疼了。 她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生悶氣,迷迷糊糊覺得想睡著的樣子。 突然,有人拉開被子,鉆了進來。 胡曼問道一股熟悉的氣息,便知道是誰,她轉身,背過去,不理他。 黎成澤吻吻她的頭發(fā),低聲說道:“以后不許發(fā)了脾氣就走,你想發(fā)脾氣,可以。那就對著我發(fā),當我面發(fā),但是不能走。” 胡曼不為所動,黎成澤接著說道:“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要是再離開我,我活不下去。你要是再消失,我會崩潰?!?/br> 黎成澤的嘆息,讓胡曼的心狠狠顫動,她轉身,看著黎成澤憂郁的臉,便伸手捧著,小手拂過他的眉眼,鼻梁,希望他能后消除心中的郁結。 到底之前發(fā)生過什么,讓黎成澤這么害怕她會消失? 她之前只消失過一次,只有那一次而已,只是去海邊坐了幾個小時,當時黎成澤就很不正常。 他到底有什么心理陰影? 胡曼不知道怎么去問,怕問了,會引起他想起什么不該想的事情。 胡曼小聲說道:“我不會離開的,你放心?!?/br> 黎成澤得到了這一句保證,像是終于能呼吸了一般,他終于松了一口氣,兩人額頭貼著額頭。 黎成澤問道:“修凱是你的什么親戚?” 胡曼老老實實回答:“是我外祖父的干兒子。我外祖父只生了mama一個,mama又不管事,他年紀大了,總要找人幫他做事。mama跟爸爸結婚之后,他更是一個人孤獨,便收養(yǎng)了好多孩子。外祖父人很好,他收養(yǎng)的都是家里很貧窮的沒有父母的孩子?!?/br> 黎成澤忍不住蹙眉,“你外祖父是修四德?” 胡曼點點頭。 黎成澤心中大驚,沒想到胡曼即是蔣延卿的女兒,又是修四德的孫女。看來那個傳說中的蔣夫人,是修四德的女兒。 他抱住胡曼,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認認真真地說道:“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不管有什么過不去的坎,你都要相信我,我永遠都會不會背叛你,而且,一定是對你好的。” 胡曼不知道黎成澤在說什么,但是她點了點頭。 她覺得黎成澤這話說得太過嚴重,以前是她心里覺得,前途暗淡,總是逃避黎成澤,現在,好像卻是黎成澤覺得前途難行似的。 胡曼想了一下,黎成澤剛才是問她的外祖父,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黎成澤,你跟我說實話,咱們兩個人是不是仇人?” 黎成澤狠狠皺眉,她把胡曼緊緊摟住,說道:“你永遠不會是我的仇人,你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br> 胡曼接著問道:“我相信你,但是,我們兩家呢?或者說黎家和修家,還有蔣家呢?” 黎成澤說道:“那你不用擔心。我可以解決?!?/br> 胡曼心中了然,看來,的確是有仇了。 她咬著唇,眸光暗暗。 黎成澤吻了她一下……不讓她再咬自己,總是咬嘴,嘴都咬破了。 胡曼伸手抱住他,低聲說道:“我相信你。你不要騙我。那你能跟我說說么?” 黎成澤又吻了吻她,“有機會吧?!?/br> 兩人在醫(yī)院住了五天,胡曼拆線,她害怕得很??p針的時候,她暈過去了,不知道,現在拆線,她便害怕。 黎成澤便問醫(yī)生,“我能拆線么?” 醫(yī)生說:“能倒是能,不過……” 黎成澤說:“我先拆!” 胡曼趕忙拉住他的手,“你別鬧了!聽醫(yī)生的安排?!?/br> 黎成澤揉揉她的頭發(fā),說道:“沒事兒,我也好了?!?/br> “你真的別鬧了!我不害怕的?!焙璩蓾傻氖郑蛔屗麃y來。 她如何不知道黎成澤的意思?黎成澤怕她害怕,索性自己先拆線。她心里是感動的,但是不能讓黎成澤總這么胡鬧。 黎成澤坐在胡曼身邊,讓她握住自己的手,然后摟住她,這才對醫(yī)生說:“拆線吧。” 醫(yī)生這幾天看到兩人黏在一起,同進同出的,早已習慣,不是第一天那么尷尬了。 他技術老練,手法嫻熟,但是胡曼還是抓了黎成澤的手好幾下。 黎成澤抱得很緊,大手在她手臂上摩挲著,安撫著她。 胡曼拆完線之后,馬上從口袋里翻出一個小鏡子,看了看,嘴巴撅了起來。 黎成澤握住她的手,不讓她看。胡曼撐著,一定要看,她嘴里嘟囔著:“完了,我毀容了。” 黎成澤笑著說道:“放心,不嫌棄你?!?/br> 胡曼瞪了她一眼,覺得這人真不會說話,這時候難道不應該說,沒關系,你依舊很美么?說什么不嫌棄她!她還嫌棄他呢! 黎成澤把胡曼手里的鏡子拿走,問道:“你怎么還藏著一個這玩意兒?!?/br> 這是胡曼專門讓寧可心帶給她的,就是為了看看自己的臉變成什么樣了。 沒想到看完心塞得不行。 上面的疤痕想一個小蜈蚣一樣,爬在額頭的邊緣。 盡管劉??梢陨w著一點兒,但是她以后不能全梳上去扎馬尾了。 醫(yī)生從新上了藥,包扎。 胡曼依舊沉浸在留疤的難過當中。 沒有女生不愛美,就算再不在乎自己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