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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慕翌晨的電話。 慕翌晨問道:“你今天去黎氏,那群老家伙沒有為難你吧?” 黎成澤靠坐在床頭,說道:“今天不會,今天我去敲打他們一通,他們不敢再作死。明天,就難說了?!?/br> 慕翌晨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佟明月跑了,他們?nèi)糊垷o首,目前是難蹦跶。不過給他們點兒臉,他們就會得寸進尺。早年為了擴張,讓他們?nèi)牍?,如今也不需要他們那點兒股份。還是老辦法,慢慢把股份收回來?!崩璩蓾梢贿呎f著,一邊若有所思。 黎氏早年經(jīng)歷危機之時,曾聯(lián)合了幾家同領(lǐng)域企業(yè),合資,給那些人股份,但是黎氏是一直保持著百分之五十一以上的股份。 所以,合并之后勢力漸強的黎氏,也一直是黎家人在管理。 尤其是黎成澤任總裁以來,大刀闊斧,革除弊病,黎氏發(fā)展很快。 但是總有人會眼熱,覺得當(dāng)年如果能在合并的時候,多要一些利益,照著現(xiàn)在的發(fā)展勢頭,肯定能得的更多。 這些股東里,多是黎成澤的親戚長輩,最老的有跟黎成澤爺爺一輩,是一個叔公,年輕的也有他的堂哥。 總之,就是黎家的一些親戚們。 這群人比外面的人,還要難纏。 如果不是黎家人,黎成澤就可以完全不講情面,公事公辦,該怎么來,就怎么來。 但是對待這群人,總要繞著彎,講策略。因為都是黎家人,所以誰不知道誰的黑歷史? 他黎成澤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的爺爺,他的父親,終歸要受到掣肘。 黎成澤有時候覺得,他管黎氏,好像就是在管一個爛攤子,根本沒有什么開疆?dāng)U土的意思。 他和慕翌晨又說了幾句,黎成澤笑道:“阿晨,辛苦了。這段時間,都靠你了?!?/br> 慕翌晨笑道:“我現(xiàn)在是家沒有家,女人沒有女人,再不拼命工作,我還能做什么?” “林疏影……”黎成澤剛要說什么,便被慕翌晨打斷:“阿澤,不必多說,她既然已經(jīng)訂婚,我就不會再sao擾她。我慕二少還沒有沒臉沒皮到那種地步?!?/br> 黎成澤便不再說。 慕翌晨能從林疏影這個死坑里跳出來,是好事。 但是他不明白,林疏影為什么一定要和周大公子訂婚。 黎成澤和慕翌晨隨便聊了兩句,便掛掉了電話。 他沉著目光,把電話撥出去,對面接了起來,笑道:“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看來你是沒有性生活?!?/br> 黎成澤沉了臉,對方看不到黎成澤生氣,于是肆無忌憚:“哦,對了,我忘了你受傷了,就算你想有性生活,也體力不行啊?!?/br> 黎成澤聲音沉沉:“你怎么知道我體力不行?” “你要是行?這會兒給我打什么電話?該吃rou吃rou,該干嘛干嘛,還能跟我這么一個老宅男打電話?” 黎成澤看著浴室的門,眸光深深。rou肯定是會要吃的,不過要等著洗干凈了她自己送上來。 他沒有再跟那個男人廢話,直接問道:“上次你說D—385的事情,怎么樣了?” 男人聞言卻是傲嬌起來,“你那次不是不讓我說么?我不說了?!?/br> 黎成澤冷笑一聲,“不說,可以,我給你定明天早上的航班,你回國?!?/br> “別啊,我說,我說還不行么?” 男人懇求,黎成澤不耐煩道:“快說。” “當(dāng)年C城的D—385,有兩個渠道,一個是我的代理人直銷,至于是誰,我就不跟你說了,這個人現(xiàn)在還是我的合作伙伴,這是商業(yè)機密。他往下的分銷給了誰,能到哪兒了,能查到的,都告訴了我,我已經(jīng)打包發(fā)到你的郵箱里了。” 黎成澤“嗯”了一聲,覺得事情有進展,便態(tài)度好了許多。 這個男人已經(jīng)查過,D—385流入國內(nèi)的量并不多,所以排查起來沒有那么難,只要他愿意,他能把所有買過用過D—385的人,祖宗三代挖出來。 男人接著說道:“但是另一個渠道,就有意思了。那人只是一個中介,他手上沒貨,但是可以介紹貨源和買主認(rèn)識。你才貨源是誰的?買主又是誰?” 黎成澤沉聲道:“不猜?!?/br> 男人有些惱:“沒意思。” 遇上黎成澤這種冷硬的人,真是沒意思。 他接著說道:“有貨源的人,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修凱。那個買主,更是跟你瓜葛頗深?!?/br> 黎成澤眼睛微微瞇著,他冷下臉來,在C城能跟他有瓜葛的人,攏共就那么幾個,一個手的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過來。 男人笑道:“就是姜蕊,你那個傳說中的未婚妻?!?/br> 果然是她,黎成澤瞇起的眼睛。他冷冷地說道:“知道了?!?/br> “就一句知道了?你就不能給我點兒別的反應(yīng)?”男人不滿。 黎成澤沉聲說道:“你還想要什么反應(yīng),不揭發(fā)你走私藥物,已經(jīng)是我對得起你了!” “你你你,真是好心沒好報!我詛咒你性生活不和諧!” 黎成澤挑眉笑道:“我和諧不和諧,自己知道,不用你cao心?!?/br> 說完,黎成澤便掛了電話。 他思考著剛剛得到的一些信息,姜蕊曾經(jīng)買過這種病毒,那么,會是姜蕊給胡曼注射的么? 姜蕊那個人,極其陰險毒辣,她像是會這么做的人,但胡曼當(dāng)年還是一個小姑娘,和她又不認(rèn)識,她怎么會害胡曼? 應(yīng)該不會是她。 但是現(xiàn)在可以知道的是,姜蕊曾經(jīng)跟修凱有過交易,可見兩人是有過什么聯(lián)系的。姜蕊和修凱,C城和香港,好像鉤織起來一張巨大的網(wǎng),巨網(wǎng)之下,籠罩了許多的人,不止有他和胡曼,還有林疏影,甚至當(dāng)年林程程和周二公子。 這些獨立的個體,好像被某種看不到的繩索,牽在一起。 黎成澤現(xiàn)在還解不開這個繩索,但是他知道,有人會妄圖控制這張網(wǎng),只要他一使勁,黎成澤就能發(fā)現(xiàn)。 他暗自思量,突然手機震了一下,他以為是那個男人給他發(fā)的C城分銷買家名單。便拿起手機,結(jié)果拿到了胡曼的手機。 一條新的微信。 第一卷 正文 第230章 胡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