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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禮物,我絕對不會丟?!?/br> 胡曼抿唇一笑,有些甜蜜。 黎成澤揉揉她的頭發(fā),便離開了。 黎成澤跟慕翌風一起到佟明月的那間屋子。 警察已經(jīng)過來,慕翌風大概說了一下事情,事關黎成澤家事,黎成澤也略微交代了一下。 至于佟明月為什么會住在這里,黎成澤說是她來C城旅行,并沒有說她是出逃。 慕翌風笑著說道:“你就算跟他們說,是我抓的,他們也不敢怎么辦?!?/br> 黎成澤掀了掀眼皮,“麻煩?!?/br> 權勢有時候會很方便,但有時候也會給人帶來麻煩。 能夠一兩句話搪塞的,就不需要再去動用權勢,畢竟壓人肯定要遭到反彈,萬一碰上一個一根筋的警察,估計就難解釋清楚。 黎成澤,很會算計。 兩人看了看現(xiàn)場,現(xiàn)場很干凈,佟明月死去也沒有受什么罪。 黎成澤看著桌子上的剩菜剩飯,挑眉問道:“驗過了么?” 有警察回答:“驗過了,沒有問題?!?/br> 屋里所有能入口的東西,茶杯茶壺,全都嚴格檢驗過一遍,都沒有什么問題。 黎成澤搖頭:“不可能,已經(jīng)知道是中毒,總要有一個中毒的由頭?!?/br> 他們把監(jiān)控調出來,這幾天的,都看了一遍,除了送餐的服務員,就只有打掃衛(wèi)生的人進去過。 送餐的服務員被警察已經(jīng)審了好幾遍,現(xiàn)在整個人有點驚慌,她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但是一直找她盤問,肯定是有什么案子發(fā)生。 黎成澤見從她身上審不出什么來,便重新到屋里看了一遍。 他想著兩個進屋的人,送餐的服務員,已經(jīng)看了,但是那個打掃衛(wèi)生的,會做什么? 他抬腳走到洗手間,看著盥洗臺上的東西,上面竟然有一管沒有拆封的牙膏。 良久,招呼了一個人過來,他指著垃圾桶,說道:“里面的東西,檢驗一下。” 過來的警察專業(yè)性很強,拿了手套戴上,便翻起了垃圾。 最終,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管已經(jīng)用過的牙膏,檢驗之后,查出了毒藥的殘留。 慕翌風挑挑眉毛,“你倒是精明,怎么想到的?” 黎成澤淡淡說道:“因為那上面,放了一管新牙膏?!?/br> 慕翌風面帶疑惑,放了一管新牙膏,怎么能想到這些的? 第一卷 正文 第270章 你跟那個小女友,玩不長 “今天早上出事到現(xiàn)在,現(xiàn)場一直是封鎖狀態(tài),不可能有服務員過來,放新的洗漱用品。然而這里有一管新牙膏,這說明之前來打掃的時候,放了兩管,或者是在之前放置的還沒有用,卻又被放進來一管。佟明月就是用了那一管有毒的?!崩璩蓾傻f道。 “你怎么知道肯定有一管是有毒的?”慕翌風問。 “你會給每個屋子都放多余的洗漱用品讓他們浪費么?” 黎成澤的問話很明顯,慕翌風搖了搖頭。 黎成澤接著說道:“酒店有不成文的規(guī)定,洗漱用品沒有用完,一般情況是不給更換的。然而這里出現(xiàn)了一管新的牙膏,沒有拆封,這說明至少今天早上和昨天晚上,佟明月都沒有用這管牙膏,也就說明,昨天上午打掃客房的時候,牙膏還是夠用的。 那么這管牙膏在這里,就顯得多余。明明夠用,為什么出現(xiàn)一管新的?但是如果從另一個角度去想,如果這一管牙膏,并不是新的呢?” 慕翌風挑挑眉毛,“什么意思?” 黎成澤瞇起眼睛,“如果這是前天換上的牙膏,佟明月或許還沒有來得及用,但是打掃衛(wèi)生的人員又放進來一管,而放進來那一管,就是有毒的,佟明月用了那一管,而現(xiàn)在這關沒有拆封的,其實是之前留下的。這就能說得通了?!?/br> 慕翌風點點頭,黎成澤說得很有道理,他還是有些疑惑,“如果佟明月沒有用那一管有毒的,怎么辦?” “今天沒有用,明天也會用,一管牙膏最多撐兩次,她這兩天肯定會用到。”黎成澤忍不住冷笑起來:“這個辦法倒是精明?!?/br> 他讓人把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叫過來,阿姨唯唯諾諾,見到警察,有些不知所措。 黎成澤問道:“那里面的洗漱用品,都是你放的?” 阿姨點點頭。 黎成澤接著問:“為什么舊的牙膏沒有用完?你就給她放了一管新的?” 阿姨回答:“是這一層的小張讓我放的,他說客人打電話了,讓多送一套。我就送過來了。” 黎成澤挑眉:“小張?” “嗯,在這一層做服務的,不過今天好像請假了?!卑⒁陶f道。 黎成澤和慕翌風對視一眼,彼此都已經(jīng)明白是怎么回事。 什么小張,估計就是下毒之人。 剩下的事情,黎成澤沒有再問,那些讓警察去追捕,但是他想知道,是誰殺了佟明月。 “你之前說了,佟明月說了,有人要殺我?”黎成澤問道。 慕翌風點點頭,說:“她是這么說的?!彼戳艘谎劾璩蓾桑Φ溃骸半m說你不審,但是做大哥的,肯定要幫你審審。不過這么一審,便審出東西來。她不止說有人要殺你,還說,你跟你那個小女友,玩不長?!?/br> 黎成澤聽到那個“玩”字,有些不高興,但是他沒有發(fā)作,接著問道:“她還說了什么?” “剩下的你應該都知道,還有什么好說的?”慕翌風把審問過程簡單的介紹了一遍,接著問道:“你不是說,你知道誰要殺你么?” 黎成澤點點頭,他心里知道個八九不離十,但是有些事情還需要回A城,找他爺爺求證。 幾十年前的舊仇舊怨,當時沒有動手,怎么突然現(xiàn)在要動手了? 黎成澤想了一會兒,瞇著眼睛,臉色不太好看:“本想按著這個女人的頭,讓她跪在我媽墓前認罪,呵,她倒是死得干凈!” 黎成澤憤憤不平,慕翌風蹙眉,他知道,黎成澤的母親去世,對他打擊很大,所以對佟明月,一直仇恨,現(xiàn)在這樣,必然是心里不甘心的。 他有些疑惑,便問道:“當年你仔細查過么?真的就查不到是誰動了你媽的呼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