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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希望她當(dāng)一個老實聽話的金絲雀,還是給她成長的空間和機會。 黎成澤捧著胡曼的臉,手指上的觸感軟嫩柔滑,讓他心思擎動。 他淡淡說了一句:“你想怎樣,我都支持你?!?/br> 胡曼臉上漾起nongnong笑意,她抱住黎成澤的腰身,下巴磕在他的胸前,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支持我的。” 胡曼曾經(jīng)覺得,黎成澤這個人,張狂霸道,不可一世,不能忤逆。但是漸漸的,胡曼發(fā)現(xiàn),黎成澤從來沒有大男子主義。 他寵胡曼是一回事,但是他并不把胡曼當(dāng)做一只金絲雀,不會讓胡曼只是待在家里等他下班回家,然后服侍他的那種居家太太。 他寵胡曼是從胡曼的想法和角度出發(fā)的,并非像別的男人那樣,買包包,送首飾。 黎成澤送過的首飾也有幾樣,但是都是具有特殊意義的,并不是那種不走心的華貴款式。他從來沒有給胡曼買過包,都是讓Michelle直接送過來,一般都是特殊場合需要的話,讓胡曼拿一下。不過胡曼很少出席公開場合,他也沒有拿著這些東西去哄胡曼開心。 他寵胡曼,出了感情上繃不住的,傾瀉而出的愛意,還有就是凡事都以胡曼為出發(fā)點,而不是他想當(dāng)然的出發(fā)點。 所以當(dāng)時瀚海國際給蔣氏的項目,黎成澤為了讓胡曼光明正大的拿到手,頗花了一番工夫。 他從來都是尊重胡曼的。 胡曼也清楚黎成澤的這種秉性,有時候她會覺得,黎成澤這算不算是紙老虎,哦,應(yīng)該說是紙獅子?外表很兇,實際心里很柔軟。 黎成澤揉揉胡曼的頭發(fā),說道:“公開的新聞發(fā)布會,肯定不會像開業(yè)典禮時候那樣,請的都是熟悉的媒體,到時候熟悉還是不熟悉的,都會到場,所以,問題肯定會非常犀利。你能承受得了么?” 胡曼咬著嘴唇,硬是點了點頭。 黎成澤嘆了口氣,“可是我害怕我承受不了?!?/br> 胡曼聞言微微怔了一下。 “我怕他們?yōu)殡y你,我會忍不住沖下去掐死他們?!崩璩蓾烧f道。 “那你就不要參加了,”胡曼淺淺笑了起來,“這件事,是我的事,讓我來解決,不要連累到你?!?/br> 黎成澤臉色微沉,“你覺得這件事只是你的事么?不可能?;蛟S是我連累到你也說不準。昨天新公司剛剛成立,你我公開合作也剛剛宣布,就有人向你發(fā)難,難說不是針對我的。” 胡曼蹙眉想了一下,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黎成澤跟她循循教導(dǎo),“不管是針對誰,我們都不要說連累。夫妻本為一體,哪有連累之說。你就急著,你想往前沖的時候,背后有我。你想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我在你前面給你開路?!?/br> 黎成澤聲音不大,淡淡的,并非是什么豪言壯語,也不是什么綿綿情話,但是胡曼聽著,覺得鼻子酸酸的。 她埋頭使勁在黎成澤胸前蹭了蹭,像是要把自己貼在黎成澤身上一樣。 她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今生能遇到黎成澤這樣的男人? 胡曼覺得自己簡直是幸運到了極點,她心里軟得一塌糊涂,眼淚忍不住又要往下掉了。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這樣一個男人的寵愛,自己哪里配得上他? 黎成澤感覺到胸口濕濕的,他攥著胡曼的肩膀,扶著她,問道:“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胡曼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用手背拭去臉上的眼淚,說道:“我以后一定會配得上你的。” 黎成澤覺得胡曼這話說得莫名其妙,他吻著胡曼的眼睛,嘴里說道:“傻子,你一直都配得上,我們是天底下最般配的一對兒?!?/br> 黎成澤和胡曼在家里磨嘰了好久,這才收拾妥當(dāng)出門。 黎成澤沒有去瀚海國際,他開車帶著胡曼直接到了雨澤設(shè)計的正門,有記者守在那里,本來以為今天一定是見不到胡曼,更不可能見到黎成澤,沒想到竟然見到了兩人,而且還是同時見到的。 黎成澤先下了車,繞過車前面,給胡曼開了車門,非常紳士。 他扶著胡曼下來,這當(dāng)口,早已守在那里的保安早已開辟出一條路,讓他們兩人同行。 記者七嘴八舌地問道:“胡小姐,請問您對抄襲一事是如何看待的?” “胡小姐,請問您如何解釋您的設(shè)計和三年前的網(wǎng)上一個設(shè)計一模一樣的?據(jù)說那是位外國設(shè)計師的作品,您有拿到她的授權(quán)么?” “胡小姐,您和蔣氏程總關(guān)系,對您新公司的創(chuàng)辦有影響么?” “胡小姐,請問蔣大小姐是否插足了您呵程總?” “胡小姐,您從蔣氏離職,是因為蔣大小姐因為您和程總的關(guān)系,蔣大小姐對您發(fā)難么?” “胡小姐,您和前男友的關(guān)系,蔣清雅知道么?” “胡小姐……” 不只是針對胡曼,針對黎成澤的問題也有不少。 “黎少,請問您為胡小姐創(chuàng)辦雨澤設(shè)計,是因為胡小姐本人,還是因為您看中胡小姐的設(shè)計?” “黎少,您這樣公開為胡小姐撐腰,那是否意味著您要和蔣氏為敵了?” “黎少,您和胡小姐什么關(guān)系,能透露一下么?” “黎少,黎少……” 黎成澤從來對這群記者都是懶得應(yīng)對,沒有一點兒水平,素質(zhì)也不高,挖八卦傳流言,惹人生厭。 平常他一般是不搭理他們,除非是感興趣的問題,可能會用一兩句話,懟得那個提問者想回家抱頭哭。 他今天比平常要煩得多,因為他們對胡曼的指責(zé),讓他忍不住想要發(fā)火。 他可以不在乎別人怎么說自己,但是他在乎胡曼。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允許這群人嘴里沒臉沒皮地問一些不干不凈的問題? 黎成澤帶著胡曼走上正門臺階,快要進大廳的時候,他低聲說道:“你先進去?!?/br> 聲音很低,但是胡曼聽到了。她沒有照做,而是快黎成澤一步,轉(zhuǎn)身,直接面對著記者。 黎成澤眉頭緊蹙,但是只兩秒鐘,便斂去不快的神情,慢慢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的小女孩要成長,他總要給他成長的機會。 于是黎成澤站在胡曼身邊,就像他說的那樣,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