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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您?!?/br> 修明欣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你怎么知道我在歐洲有一個賬戶的?阿雨告訴你的?” “我早就查過。那個賬戶,一直有蔣氏的股份利潤注入,這么多年未曾動過,數(shù)目可觀。阿雨后來說,那個賬戶是她的,但是她從未動過,前一個月卻有資金轉(zhuǎn)入和轉(zhuǎn)出?!?/br> 黎成澤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修明欣何等聰明,她問:“你當(dāng)時就懷疑我還沒死,是不是?” 黎成澤應(yīng)道:“是,當(dāng)時我就懷疑。畢竟阿雨當(dāng)時年紀(jì)還小,沒有辦法去歐洲確定,所以您去世的消息,只能是一個消息,不能確定是事實(shí)。” 修明欣嘆道:“幸好你對阿雨好,否則,我可不敢把女兒嫁給這么精明的人。” 黎成澤輕笑:“已經(jīng)嫁了,而且我是不會離婚的。” 修明欣又道:“我名下賬戶不少,不止延卿當(dāng)年給我的,還有我父親給的,你若需要,我可以轉(zhuǎn)給你?!?/br> 黎成澤此次收購股票,需要大筆的資金。 因?yàn)楸緛礤:屠枋希褪菢I(yè)內(nèi)頂端的企業(yè),想要靠個人之力,去收回來,非常不容易。 這樣的事情,他也只敢在股市這么折騰一個下午而已。 所有的事情已經(jīng)計(jì)劃好,第二天,兩家的股票都會停一天,直到后天家宴。 但是只是半天,也頗不容易。 他像修明欣提出資金支援,修明欣同意了。 但是修明欣是以胡曼的名義,給的黎成澤,也就是說現(xiàn)在購入這些股票的戶頭,都是胡曼。 修明欣笑道:“你說,阿雨這下是不是也算你們的股東了?” 黎成澤淡淡道:“早就是了?!?/br> 修明欣愣了一下,黎成澤便跟她告別,切斷了電話。 黎成澤忙完事情之后,又安排兩家公司一些內(nèi)部的事情,大哥黎英池在一線維持著,不少事兄弟兩個要商量。 到了晚上,黎成澤才空出時間來。 他趕緊上樓去找胡曼。 樓上這時候也是在鬧騰著,黎成澤還沒有進(jìn)病房,就聽到寧可心在屋里面訓(xùn)斥胡曼。 “你老實(shí)待著,黎少沒事兒,有人看著呢,你去能怎么辦?你現(xiàn)在去了,‘啪’得一下,又暈了,黎少要是醒了,還不得找我的麻煩?我現(xiàn)在可是個孕婦,你要出去,我肯定攔著你,這是魏征給我交代好了的。你只要敢跟我一個孕婦推來推去不怕危險,你盡管出去!” 胡曼眼眶里喊著眼淚,聲音有些哽咽,“那我在這兒能干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如果挺不過去,我也……” “你也怎樣,難道你也不活了?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胡曼你可真出息!” 黎小雨也在一旁勸道:“mama,老黎會沒事的。” 胡曼覺得自己這樣很不好,明明小雨是孩子,寧可心是一個孕婦,她這樣好像無理取鬧一般。 但是人不處在那個位置,永遠(yuǎn)不能感同身受。 寧可心對黎成澤,肯定沒有那么深刻的感情;黎小雨還是個孩子,再精明,也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不知道那種絕望的心痛。 她曾經(jīng)在一年之內(nèi),接連失去父母。 所以她現(xiàn)在心里的恐懼,害怕,絕望,他們是不能體會的。 他們是為她好,怕她見了黎成澤會受不了,會出事,但是她在這里再呆下去,恐怕會瘋掉。 黎成澤聽到胡曼細(xì)弱難過的聲音,心中狠狠顫動,他擰開病房的門,推門而入。 三個人齊頭回望,都嚇了一跳。 胡曼眼眶里一直憋著的淚水,刷得一下,就流了出來。 “黎少?”寧可心有不小的震驚和疑惑。 不是說挺嚴(yán)重的么?不知道能不能挺過4時?怎么現(xiàn)在看來,出了胳膊上打了一個石膏之外,好像沒有什么大問題的樣子? 黎小雨先是上前兩步,抱住了黎成澤的腿,好像很依賴他的樣子。 難得黎小雨這般模樣,黎成澤一時之間,慈愛之心大動,他把黎小雨從腿邊抱了起來。 黎成澤摸摸黎小雨的腦袋,“怎么哭了?” 黎小雨抽著鼻子,用手背擦去眼角的一兩滴淚水:“沒哭!”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是黎成澤從小給他的教育。 黎小雨很少哭,這次也是被嚇到了。 但是他聰明得很,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他臉上帶著稚嫩的怒氣,吼道:“你沒事兒裝什么!你知道m(xù)ama多擔(dān)心你么!” 黎成澤用鼻子和他蹭了蹭臉,“以后不會了?!?/br> 黎小雨一臉嫌棄地推開他。 黎小雨情緒緩過來,便從黎成澤身上下來,推著他去胡曼身邊。 “好了,現(xiàn)在你跟mama交代吧。mama,他不好好解釋,絕對不能放過他?!?/br> 黎小雨說完,拽著寧可心出去。 難得有一次,這么有眼力見兒,不當(dāng)電燈泡。 黎成澤知道自己兒子猴精猴精的,胡曼和他關(guān)系親密的時候,非要“插足”一下,彰顯存在感。 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他是在演戲,在騙他們娘兒倆,怕胡曼會生氣,便趕緊不再多事,不給大人添麻煩。 但是胡曼好像并沒有生氣,她只是呆呆愣愣地看著黎成澤。 黎成澤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伸出那條沒有打石膏的胳膊,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胡曼淚眼婆娑的,伸手在他肩膀上錘了一下,“你煩人你,你怎么能這樣!” 黎成澤上半身弓了一下,好像被打疼得樣子。 胡曼嚇了一跳,“我不是故意的?!?/br> 她伸手想要扒開黎成澤的病號服看看,黎成澤握住了她的手。 “沒事兒沒事兒。” 哪里能沒事兒?胡曼知道,自己根本沒多大力氣,平常打黎成澤的時候,最用力的時候,對于他來說,都跟撓癢癢似的。 剛才她都沒用力,就是那么撒下氣而已,怎么黎成澤就受不了了? 黎成澤順勢把胡曼摟在懷里,胡曼不敢跟他鬧了。 或者本來還想鬧一下的,但是還沒有起苗頭,便被黎成澤以退為進(jìn)地給鎮(zhèn)壓了。 黎成澤親吻著胡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