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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這就是您的干兒子?您的干兒子想殺我,是他的意思,還是您這個義父的意思?” 黎鴻軒“嘖”了一聲,笑瞇瞇地說道:“誤會,絕對是誤會?!?/br> “誤會?”黎成澤伸手擦了一下下巴上的血,冷笑:“這就是誤會的結果?” 黎鴻軒走過來,沒有看程景宇一眼,而是笑著說道:“那你說,怎么辦?都是一家人,何必傷了感情?” 絲毫沒有歉意,維護著程景宇。 黎成澤冷笑:“一家人?二叔什么時候收的干兒子,連我都不知道?” 黎鴻軒卻是笑得暢快:“明天黎家家宴,我?guī)еィ緛硐胫魈旄蠡飪赫f的,既然你們兄弟先見面了,那也算不打不相識。明天還指望你給家里人引薦引薦?!?/br> 黎鴻軒的話里,完全忽視黎成澤和程景宇的舊怨,好像兩人完全不認識一般。 “二叔離開家里多年,明天家宴,就是為了歡迎您回家的,您是重頭戲才對,怎么會讓我引薦?”黎成澤忍不住冷笑。 黎鴻軒笑道:“你不是比二叔有權威嘛,二叔哪里有你說話有分量?不過,你明天能去吧,是不是傷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還不到四十八小時,看來你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了?!?/br> 黎鴻軒說話的時候,表情沒有諷刺,反而透著關心的意味。 黎成澤瞇著眼睛,看了黎鴻軒好一會兒,才點點頭,說:“二叔放心,明天我肯定去?!?/br> “那就好,那二叔就給黎家的老老小小都說一聲,他們也挺擔心的。” 黎成澤淡淡張口:“讓二叔費心了。” 黎鴻軒笑道:“好說,好說?!?/br> 黎成澤沒有再多做停留,抱起兒子,拉著胡曼離開酒店的房間。 他們剛走,黎鴻軒便把程景宇扶起來,他看了一眼程景宇的手腕,問道:“折了?” 程景宇悶悶地“嗯”了一聲。 黎鴻軒突然抬手,給了程景宇一巴掌。 程景宇被打得臉偏了過去,他定定地沒有動,太陽xue微鼓,像是極力咬著牙齒的樣子。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急躁,不要輕舉妄動!你不聽,非要把他惹急了弄死你你才心甘?”黎鴻軒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程景宇冷笑:“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不是有本事得很么?怎么幾次都弄不死他?” 黎鴻軒怒道:“你知道什么?他死了,黎家也是他兒子的,他大哥的,也輪不到你的頭上!凡事要講究策略,你這樣怎么一點兒也不像我?” 程景宇陰沉著臉,眸光頗為不屑:“想要的得不到,這不是挺像的?一樣的無能!” “你!”黎鴻軒氣得不輕,“什么女人你想要要不到,非要那個別人玩爛了的?你要誰都行,就是她不行!就算她不是黎成澤的女人,也不行!” 程景宇握著手腕,低聲說了一句:“我就要她!” 說完,他大步離開。 黎鴻軒氣得捶胸頓足。 “孽障!孽障!” …… 黎成澤帶著胡曼出來,開車回到了景仁醫(yī)院。路上的時候,也接到了保鏢的電話,他被程景宇的人搶走了手機,人弄到郊區(qū),走了很久才找到一個公用電話給黎成澤報備。 黎成澤并沒有怪他,讓他回去休息,再換一隊人過來。 回到醫(yī)院之后,胡曼低著頭,情緒低落。 黎成澤揉揉她的頭發(fā),黎小雨也湊過去,“mama,老黎沒事了,你還怕什么?” 胡曼抱著黎小雨,“mama對不起你?!?/br> 黎小雨眨著眼睛,“為什么對不起我?” 黎成澤打斷黎小雨,反問道:“你今天表現(xiàn)得不錯,很勇敢。但是下次記住,不能輕舉妄動?!?/br> 黎小雨卻說:“爸爸,我們配合得不好么?” “你摔那個杯子做什么,那個時候,為什么要往前沖?有大人在,你就是個小孩子,出了事怎么辦?” 黎小雨卻是認真地說道:“不會的,我摔了那個杯子,程渣渣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老黎你就能把mama救出來。咱們之前在打游戲的時候不都是這么配合得么?我去引怪過來,你去打他們?!?/br> 黎成澤不知道怎么就培養(yǎng)了一個傻大膽的兒子。 他一臉嚴肅:“你就不怕么?” “怕啊,但是我知道老黎你本事大!”黎小雨難得夸自己的親爹,黎成澤沒有再說什么,他抱著兒子去床上,安頓他睡覺。 “老黎,你去安慰mama吧,mama嚇壞了。你們打架的時候,她捂著我的眼睛,我都沒看到,是不是嚇到她了?” 黎成澤點點頭:“你先睡?!?/br> 黎小雨今天沒有纏胡曼,難得老實,乖乖躺著。 黎成澤安頓好兒子,把胡曼拉出去,在樓道的窗戶邊上,抱著她,低聲問道:“嚇住了?” 胡曼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br> “對不起什么?”黎成澤輕笑:“你沒有做錯什么,反而讓我弄清楚了一件事,我該謝你才對?!?/br> 胡曼眨眼,忍不住疑惑。 第一卷 正文 第474章 你要是不救我,該多好 胡曼不明白黎成澤是什么意思,黎成澤卻說:“你不用想什么對不起,對得起,你需要跟我說對不起么?” 胡曼依舊覺得,或許她的一步走錯,就能讓黎成澤滿盤皆輸。 黎成澤卻說:“程景宇蓄謀已久,如果今天你不出去找我,他就會想別的辦法?!?/br> 胡曼抬頭,說道:“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劫走我,只是為了和你說話?” “當然不是,他大概沒有想到我會去的那么快。” “那是為什么?” “他大概是在示威,劫走了我的女人,他心里痛快?!崩璩蓾深D了一下,說道:“很多人都有這種傾向,喜歡通過特殊的奇怪的,甚至來滿足自己變態(tài)的攀比心和征服欲?!?/br> 胡曼抿了抿唇,說道:“我和他之間,已經(jīng)再沒有一絲感情。他現(xiàn)在這樣,大概就是不甘心吧。” “不錯?!崩璩蓾稍诤念~頭輕輕吻了一下,輕聲說道:“所以,別放在心上?!?/br> 胡曼抬頭,目光定定。 黎成澤亦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