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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不信:“你告訴我,是誰?” 黎成澤態(tài)度堅決:“你不用看,反正你是要跟我在一起,以后電話,我給你拿著,你什么事都不用擔心?!?/br> 胡曼咬了咬唇,低聲說道:“我覺得,外公和mama知道一些事,瞞著我?!?/br> 黎成澤訝異,“會是什么事?” 胡曼抿唇,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個讓黎成澤有些吃驚的消息。 第一卷 正文 第592章 想到發(fā)瘋 胡曼跟黎成澤說:“我懷疑,我爸是毒販?!?/br> 胡曼說完,黎成澤忍不住瞇眼。 他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是誰告訴你的?”黎成澤問道,“還是,你自己猜的?” 胡曼抱著黎成澤,黎成澤在她背后上下摩挲,“沒事,能說就說,不能說也沒有關系?!?/br> 胡曼靠在黎成澤身上,小聲說了一句:“沒有不能說,我只是……” 黎成澤摸摸她的頭,輕輕吻了一下,連連安撫:我明白,你不用勉強,也不要覺得自己不正常。感冒發(fā)燒還要吃藥打針一個星期呢,所以,你也不要著急。會好的。 胡曼低頭,小聲說道:我會配合治療的,別不要我。 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不要我自己的性命,也不會不要你。 黎成澤低聲說道:我?guī)愠鋈グ?,在這里,你總是緊張。 胡曼點點頭。 黎成澤帶著胡曼出了醫(yī)院,一路開車,到了一個地方。 他拉著胡曼的手下車,胡曼愣了一下。 “這是……” 黎成澤笑了一下,說道:“還記得我說過么,我想跟你結婚的地方?!?/br> 胡曼點點頭。 這是老城區(qū)里的一處教堂,之前也帶著胡曼來過。但是那次是晚上,胡曼沒有仔細看外面。 這次是白天,教堂在藍天白云之下,顯得格外鄭重。 黎成澤給胡曼帶上一頂帽子,他也帶了一頂,兩個人手拉著手進去。 教堂門被推開,并不是做禮拜的日子,里面沒有人。 兩人走在教堂正中間的路上,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見。 安靜。 胡曼覺得精神輕松了不少。 黎成澤松開她的手,胡曼愣了一下,黎成澤說:“你想看什么,可以看看,怎么規(guī)劃,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訴我,我來負責完成。” 胡曼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當然了,你要是不想管這些事,也行,我已經有想法了,也找了婚禮工作室,一定會是一場盛大的婚禮?!?/br> 胡曼握了握拳,沒有拉著黎成澤的手的情況下,往前走了幾步。 她抬頭,看著教堂之上,高大的穹頂,彩色的玻璃窗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出迷幻炫目的光芒。 黎成澤聲音輕輕,但是在空曠的教堂之中,似有回響。 “曼曼,我知道現在結婚不是一個好時機,但是,我依舊想跟你結婚,我想得發(fā)瘋。我想這件事情,已經十年了。十年前我第一次見你,就心里存著這么一個念想,我當時覺得可笑,但是后來沒有想到,這個念想竟然能夠有實現的可能。曼曼,我想結婚,真的,想瘋了而?!?/br> 胡曼轉身,看著黎成澤篤定的目光,她輕輕笑了一下。 黎成澤快步走上去,抱住胡曼,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廝磨。 胡曼抓住黎成澤的襯衫,然后慢慢向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兩人綿綿密密地接吻,像是要傾吐著心中的情話,但是又覺得千言萬語都不及一吻來得實在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黎成澤才松開她。 胡曼埋首于黎成澤的胸前,輕聲道:“我也想結婚,黎成澤,我只想跟你結婚?!?/br> 黎成澤吻吻胡曼的頭頂,低聲道:“你放心,咱們的婚禮,不會出任何事情。” 胡曼點頭。 她誰都不信,只信黎成澤。她誰都不愿親近,只想親近黎成澤。 黎成澤拉著胡曼的手,坐在旁邊的長椅之上,兩人相互靠著,什么話都沒有說。 過了好一會兒,胡曼才突然說了一句:“外公的宴會,是不是已經開始了?” 黎成澤拿出手機,看了看,輕輕“嗯”了一聲。 胡曼低聲道:“我覺得,外公應該不會害我。但是,我怕他算計你?!?/br> 黎成澤輕笑:“他要算計就算計,隨他,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去的,你就是我握在手里的人質!” 黎成澤忍不住跟胡曼調侃。 胡曼抿唇,在黎成澤懷里又靠得緊了一些。 突然她低聲說道:“姜蕊跟我說,因為我爸得罪了很多人,所以一直以來,有不少人跟他作對?!?/br> 黎成澤見胡曼又重新?lián)炱鹆嗽缟系哪莻€話題,他挑挑眉毛,沒有吭聲,等著胡曼自己說下去。 胡曼好像心情和情緒都很穩(wěn)定了,她低聲說道。 “我從小的時候,爸爸就經常不回家,我以為他是因為公司的事情,所以很忙。mama也只是說,他要出差。而且我那時候很小,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但是每次他回來的時候,總是很疲憊,很累,我以為他是出差了,所以才會這樣。黎成澤不解,出差的確會很累,但是胡曼顯然是話里有話。有一次,爸爸回來之后,我想要擁抱他,但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腰側,沒想到竟然讓他非常不舒服,他彎下腰,好像很痛的樣子。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mama把我拉開了,她只是說,爸爸累了。當時我覺得很奇怪,但是后來,我見到mama拿了好多止痛藥給爸爸吃,當時我還嚇到了,以為爸爸是生病了。不止如此,我還見mama那了不少酒精和繃帶進屋。但是當時我還小,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東西?!?/br> 黎成澤聽著胡曼的話,忍不住蹙眉。 “這個情節(jié)我見到過,但是沒有什么事情能夠讓我回想起來,所以,后來我就忘記了。直到姜蕊說,爸爸是涉毒,得罪的人,我突然才從腦子里調出這段記憶來。你說,一個做設計的人,只是普通出差的話,會受傷么?一個開普通設計公司的老板,會只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的老婆孩子拋頭露面,而把人藏得那么嚴實么?” 胡曼說著,轉頭,看向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