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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一瞬間,便猛然抬手。 那把水果刀一直在她的手中握著,她沒有松開,程景宇也沒有奪走。 她拿著刀便在程景宇的手腕上劃了一道。 程景宇手上的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他松開胡曼,看著手臂上血,一臉地不可思議。 在程景宇的眼中,胡曼是一個(gè)懦弱的人,雖然有時(shí)候有點(diǎn)兒小脾氣,但是她從來不會(huì)這么烈性。 但是自從她敢跟他提出分手,和黎成澤在一起之后,盡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程景宇依舊是不敢接受。 胡曼逼退了程景宇之后,便拿著手中的水果刀,直接朝著自己的心臟刺去。 程景宇用另一只手,捏著胡曼的手,怒道:“怎么,黎成澤死了,你還要給他殉情?” 胡曼眼眸凜然,帶著決絕的神色:“不錯(cuò),我就是要給他殉情!” 胡曼的行為,徹底刺激了程景宇。 他怒道:“你既然要死,就先讓我爽一下再死!你被他上過那么多次,我卻一次都沒有碰過你!胡曼,你對得起我么!” 胡曼大驚失色,沒想到程景宇竟然會(huì)提出這樣無恥至極的要求來。 她死命掰著程景宇的手,想要掰開。 她想死,很想死。 這是剛才她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做出來的決定。 如果進(jìn)來的不是黎成澤,黎成澤出事了。她就跟黎成澤一起去死。 她覺得活著了無生趣。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跟黎成澤戀愛一場,夫妻一場,這世間,再?zèng)]有能讓她動(dòng)心,或者動(dòng)情之人。 黎成澤給她的愛,比這個(gè)世上所有人給的,都要多太多。 她已經(jīng)對黎成澤上癮了,戒不掉。 沒有了他,她恐怕活不下去。 那還不如一起死掉好了。 胡曼打定這個(gè)主意,但是程景宇卻是不讓她死,他甚至想要折辱胡曼一下。 他笑了起來,聲音邪獰又無恥。 “少給我鬧,我不喜歡殲尸!” 程景宇說著,便推著胡曼推到地上。 胡曼尖叫,掙扎,絕望。 程景宇按著胡曼,就要撕扯他的衣服。 就在胡曼絕望的時(shí)候,突然,聽到程景宇悶哼一聲。 她掙開眼睛,看著程景宇被一個(gè)人給拉開,丟到一邊去。 程景宇好像腦后被人砸了一下,這會(huì)兒已經(jīng)昏倒,不省人事,沒有知覺。 他沒有了危險(xiǎn)性,胡曼心中豁然輕松。 她仔細(xì)看著面前的那個(gè)男人,眉眼,薄唇,英挺的鼻梁,以及微微有些汗?jié)竦念~發(fā)。 是她熟悉的那個(gè)人! “曼曼?怎么樣了?曼曼,說話!” 黎成澤看著胡曼呆愣的樣子,眼神木木的,他焦慮不已。 胡曼看著黎成澤焦急的臉,突然眼淚噴薄而出,流個(gè)不停。 “黎成澤?”胡曼聲音沙啞。 “是我,曼曼,是我……” 黎成澤伸手,把胡曼抱起來,抱在懷中。 胡曼坐直,伸出雙臂,勾住黎成澤的脖子,大哭不止。 “黎成澤,黎成澤……” 她不停地喊著黎成澤的名字,好像他的名字就是一道咒語,對于胡曼來說,能消除所有的恐懼。 黎成澤一手抱住胡曼,另一只手擦掉胡曼臉上的眼淚。 但是胡曼的眼淚好像擦不凈一般,依舊不停地往外流著。 黎成澤勾起唇角,輕笑:“曼曼,我在呢,別怕。” 胡曼抽著鼻子,好像一個(gè)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般。 “你剛才怎么不在??!” 雖然聽著好像是指責(zé),但是黎成澤心里顫動(dòng)不已。 他很自責(zé)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曼曼。對不起……” 胡曼抽噎著說道:“不用對不起,你以后不要這樣,永遠(yuǎn)不要推開我。就算他有槍,有子彈,也讓我和你在一起好么!我不想和你分開,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會(huì)活的?!?/br> 黎成澤抱住胡曼,想將胡曼深深前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胡曼的下巴磕在黎成澤的肩膀上。 她聽到黎成澤聲音低低,像是訴說情話一般低沉:“不離開,絕對不離開。我們一直都會(huì)在一起的,在一起……” 胡曼好像被哄好了一樣,雖然精神依舊恍恍惚惚,但是她伸手摸著黎成澤的背。 “你說的,不離開我。黎成澤你要說話算話,下次不要這樣了。我嚇?biāo)懒?。你知不知道,要是沒有你,我該怎么活?” 胡曼喃喃低語,黎成澤卻沒有再回應(yīng)她。 胡曼卻是像有一肚子話要說一般,絮絮叨叨。 “我都想好了,你要是出事了,我絕對不會(huì)活著的。真的。你可千萬不要再這樣嚇我了!要是我剛才就死了,你就沒有老婆了。我知道的,你不找別人,我知道,我都知道。黎成澤,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 胡曼的小手上下摩挲著黎成澤的后背,她的手逐漸向上的時(shí)候,感覺一陣的黏膩。 她抬起手,看到手上,滿是鮮紅! 第一卷 正文 第604章 不讓人碰黎成澤一下 胡曼愣住了,好像不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東西一般。 她呆呆地看著。 直到門口傳來一聲焦急的大喊:“阿澤!” 陳明生嚇了一跳,他帶著人進(jìn)來,屋里瞬間進(jìn)了一群人。 有醫(yī)生有警察,一群人圍了過來。 陳明生蹲下來,伸手想要去拉黎成澤。 但是胡曼卻是突然哆嗦了一下,抱著黎成澤的身體往后面縮了回去。 黎成澤這會(huì)兒已經(jīng)倒在胡曼身上,根本沒有了意識和力氣。 “別過來,別過來!” 胡曼像是受到了嚴(yán)重的驚嚇,她不讓任何人碰黎成澤。 陳明生看著黎成澤背上的血,焦急不已。 “阿澤現(xiàn)在受傷了,必須馬上送到醫(yī)院。你松開他,我們馬上給他做手術(shù)?!?/br> 胡曼卻是連連搖頭,“不松開,不松開!你們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