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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恨意。 黎成澤卻是連連搖頭:“那你就找人綁架林程程?” “我不是綁架她,我是要帶她走!我們明明應(yīng)該在一起的,但是被別人插了一腳,我當(dāng)然是要帶她走!” 黎成澤看著南峰,眸光恨恨。 “是么?你綁架了程程,偽造她假死的跡象,然后把她弄出國?”黎成澤握著手中的酒杯,幾乎要將它捏碎,“甚至還用的是胡曼的身份?” 南峰看了黎成澤好幾眼,大笑:“黎少果然是有本事,這都能查得到。看來這些事情,你已經(jīng)很清楚了。不錯,我當(dāng)年的確是綁架了程程,甚至把她帶出國,用的就是胡曼的身份。因?yàn)槌坛淘趪鴥?nèi),想要逃跑,我實(shí)在沒有精力再看著她了。那幾年,你知道,他最經(jīng)常念叨的一個人名是誰么?竟然不是周二,是你!她妄想讓你救她!真是可笑,那個時(shí)候,黎少您正在每天正在往醫(yī)院的后院跑,就因?yàn)榭瓷狭艘粋€比你小八歲的未成年少女!” 黎成澤看著南峰眼中的諷刺,面上越發(fā)仇恨起來。 他瞇起眼睛,似乎隱忍著怒氣。 “黎少,是不是有種悲痛,難過?要不是您的原因,我根本不會注意到阿雨,那是個多么可愛的小姑娘??!你不知道,我當(dāng)年,差點(diǎn)兒就下不去手呢!到底是女人才會為難女人,姜蕊下了一次手之后,后面就容易多了!聽到她痛苦的尖叫,我都會想,黎少您如果聽到這種悅耳的聲音,會怎樣?” 黎成澤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意,他揪起南峰,抬手在他的臉上,給了他一拳。 南峰用手背擦去唇角的血,忍不住大笑起來。 “黎少,您殺了我的女人。我折磨您的女人,但是還給你留了一條命,供你玩弄,怎么,難道不是我更仁慈一些么!” 黎成澤揪著南峰的領(lǐng)子,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怒道:“你說我殺了程程?南峰,你好好想想,林程程去了美國之后,到底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你都對她做了什么事情?她已經(jīng)改頭換面,你但凡對她有一分的好,不是那樣折磨她,她都不會做出自殺的事情。南峰,你還想用你的深情,去解釋一切么?程程就是被你逼得自盡的!” 南峰大笑:“黎少,既然你都知道,我當(dāng)年是怎么對林程程的,那她當(dāng)時(shí)像你求助的時(shí)候,你為什么不帶她離開呢?你不還是拋棄了她?她想要求救而不得,所以才會自殺,黎少,她死,還是因?yàn)槟?!?/br> 南峰堂而皇之地說著歪理。 黎成澤再也無法忍受,他猛然一甩手,把南峰甩到地上。 剛才那個調(diào)酒師看到自家老板被黎成澤打了之后,便突然從酒柜下面,掏出一把槍來,對著黎成澤。 南峰從地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筋骨,輕笑:“其實(shí)說這么多話,好像沒有什么意義。黎少,您敢打我,看來就是有恃無恐。讓我猜猜,現(xiàn)在酒吧里面,有多少警察?” 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遙控器,笑道:“你覺得,大家同歸于盡,怎么樣?” 第一卷 正文 第624章 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都容易 黎成澤低頭看著南峰,面上諷刺更濃。 他瞇著眼睛,冷笑:“你就沒有想離開A城。” 南峰笑道:“不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A城,不過,那又怎樣?我這么多年,就惦記著這么一件事。” 南峰說著,繞到吧臺里面,伸手在酒柜上流連,最終,抽了一瓶酒,出來。 他扒了瓶塞之后,直接扔掉,對著瓶口,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我早就想死了,從程程懷著我的孩子,寧愿去嫁給你大哥,我就想死了!當(dāng)然我以為,她要是懷上我的孩子,就會跟我走。沒想到,她寧愿帶著肚子去跟周二私奔。呵呵,我告訴她,她要是敢跟周二結(jié)婚,我就殺了周二。結(jié)果呢,她倒是沒有去跟周二結(jié)婚,反而找上了你!可惜啊,程程沒能算計(jì)上你,便宜了你大哥!” 黎成澤聽了南峰的話,瞬間心中狂怒。 之前他審問周家二公子的時(shí)候,周二公子曾經(jīng)承認(rèn)過,黎小雪他的孩子。 但是當(dāng)時(shí),黎成澤就非常奇怪,如果是周二的孩子,為什么當(dāng)時(shí)程程不嫁給周二?兩家雖然關(guān)系不好,不同意,但是林程程沒有必要非要算計(jì)她大哥! 想來當(dāng)時(shí),林程程覺得黎家可以給她庇護(hù),讓她躲避南峰這個因情生恨,甚至起了殺念的亡命徒。 可惜,林程程嫁給他大哥之后,還是沒有逃離南峰的魔掌。 “你們黎家多厲害啊,程程當(dāng)了黎家的大少奶奶,我就不能動她了?但是她又不喜歡你大哥,為什么不能跟我走?我是一定要帶她走的!我想帶她走,她卻不同意,還跟那個周二勾勾搭搭。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么!我不能任由程程跟著你大哥繼續(xù)受委屈了,你大哥根本配不上她!我一定要帶她走,但是她竟然還想在車上跟我同歸于盡。哈哈哈,程程真是我見過的,最狠心的女人,她竟然想要跟我同歸于盡!” 南峰一邊說著,一邊講酒瓶里的酒,全部倒在臉上,幾乎是要癲狂一般。 黎成澤握著拳頭,十分想揪著他的領(lǐng)子,按著他的頭,往墻上撞幾下,讓他清醒清醒。 但是那個調(diào)酒師的手槍一直對著黎成澤的腦袋。 黎成澤只能看著南峰發(fā)瘋。 “既然她要跟我同歸于盡,那好,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我們兩個人,我準(zhǔn)備和她離開。只是沒想到,她竟然妄圖去找你!我有時(shí)候會想,那個周二公子一無是處,程程怎么會喜歡他?或許,她喜歡的人,應(yīng)該是你?!?/br> 南峰說著,拿著手上的遙控器,用手指摩挲著上面的按鈕:“所以,你該死,不是么?” 黎成澤看著他手中的遙控器,眼皮跳了一下,冷聲道:“你覺得,你按下去,這里就能被炸掉?” 南峰挑眉,大笑。 “黎成澤,你以為你在這里拖延時(shí)間,那些蠢得要死的公安,就能找到我在這間酒吧里的炸藥?異想天開!我可以告訴你實(shí)話,炸藥都在墻里面,除非你把這里拆了,否則,是不可能找到的。” 黎成澤瞇起眼睛,冷笑。 “不可能?你以為可能的事情,真正發(fā)生的有多少?你以為不會發(fā)生的,然而卻發(fā)生的,又有多少?你以為程程被你擄走,去美國,就會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