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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怕?。 ?/br> 黎成澤遠遠看著胡曼跟那些女人在說話,笑意綿綿,沒有什么煩惱的樣子。 他輕聲道:“你說,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什么?” 張青山愣了一下,嗤笑一聲:“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病,問這種話?你不活著,難道去死不成?” 黎成澤長長吐出一口煙,看著胡曼,唇角帶著笑意。 “這個世界上,有男人,有女人,性別不同,分工也就不同。我認(rèn)為,男人在這個世界,就是要服務(wù)女人的。女人才是這個世界的根本,她們教男人成長,讓男人從一個腦子單細(xì)胞的動物,成長成為一個有復(fù)雜感情的人。她們還承擔(dān)著延續(xù)這個世界生命的重?fù)?dān)。男人能做什么?享受著女人的愛和奉獻,連孩子也不用自己生。你說,男人能做什么?” 張青山對黎成澤突然的長篇大論,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說這些做什么?難道男人就一無是處?” “男人有長處,那必須體現(xiàn)在保護自己的女人不受傷害,愛護她,親近她,給她安全感,讓她衣食無憂,讓她時刻體會到被愛著的感覺。女人是嬌貴的花朵,需要滋養(yǎng)呵護?!?/br> 張青山若有所思,他看著黎成澤的眼神,一直落在胡曼身上,忍不住笑道:“不得不說,你真是個情種,竟然想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問題?!?/br> 黎成澤搖了搖頭,正色道:“這不是亂七八糟的問題,是你問我,媒體要是找我麻煩,我怕不怕?!?/br> 張青山更加疑惑:“這跟你怕不怕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我只是自己一個人,我什么都不怕。他們捅我一刀,我反手給他們一槍。但是我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我有自己的女人,甚至以后我的女人還會給我生孩子。我憑什么要讓她們受到傷害?當(dāng)然,我能給她們遮風(fēng)擋雨,我可以保證,不讓她們受到傷害。但是,我卻不能保證,不讓她擔(dān)心,不讓她跟著我害怕。曾經(jīng),我一度想讓她跟我并肩而立,這也是她自己的愿望。她想幫我,為了幫我,也是心力交瘁??墒牵覒{什么要讓她幫我?我為什么她跟我過安穩(wěn)日子,非要讓她跟著我去抵抗那些無聊的流言攻擊?” 張青山愣住了:“你這個意思是……” 黎成澤收回目光,正色道:“我會出國一段時間,帶著她出去,讓她安心生孩子,我會陪著她。” 張青山失笑:“不過是出國躲躲清靜,你說得這么冠冕堂皇,都上升到什么人類什么男人女人上來。別人都說女人一孕傻三年,難道你老婆懷孕,你跟著要傻三年?” 黎成澤嗤笑一聲:“你以為躲清靜很容易?黎氏、海涵國際還在,你覺得很容易?我說那些,不是廢話。如果我現(xiàn)在的重心,還在工作上,勢必不能好好陪她們。我年紀(jì)不小了,爭天下的時候,也算是爭了不少,現(xiàn)在是時候坐享其成了?!?/br> 黎成澤笑著,挑挑眉毛,一副倚老賣老啃老本的表情。 張青山?jīng)]好氣地翻了翻眼睛,說道:“我不管你,反正我也不是你瀚海國際的員工,你愛怎樣就怎樣?!?/br> “瀚海國際不會有事,一個那么大的企業(yè),已經(jīng)有自己的運轉(zhuǎn)系統(tǒng),如果boss一天不在,就不能開工的,那是小作坊。我的人,還不至于什么都不會干,等著我手把手教他們。黎氏會并進瀚海,這個風(fēng)聲,我已經(jīng)放出去了。至于黎家那群人,股份早已經(jīng)分掉,現(xiàn)在我沒有義務(wù)養(yǎng)著他們。” 張青山點點頭,又道:“不止是你的問題,還有你老婆。我發(fā)現(xiàn)你天天忙得連軸轉(zhuǎn),還有功夫殺蔣瑞年一個回馬槍,你真行啊你!” 黎成澤冷笑:“蔣氏本來就沒有準(zhǔn)備讓他們好過,我從一開始就是準(zhǔn)備兼并他們的。你放心去抓人,收購蔣氏的消息,我過幾天再放出來,不給你們警方添麻煩?!?/br> 張青山嘆道:“蔣瑞年挺狠啊,當(dāng)年為了吞掉蔣氏,竟然還敢找人殺修明欣。不過你這個岳母,也是個有本事的人。你說,他們一家人,都心眼兒那么多,怎么小嫂子這么單純?” 黎成澤挑挑眉毛,“因為那是我老婆,當(dāng)然是單純的?!?/br> 張青山?jīng)]好氣地翻了翻眼睛,不想跟他再說廢話。 黎成澤也什么都沒有再說,他看著胡曼的側(cè)臉,情迷深深。 胡曼也好像感覺到有人看她一般,回頭,看到黎成澤站在窗前,英姿俊朗,完美如畫。 胡曼朝著黎成澤笑了一下,黎成澤朝她揚了揚下巴,勾唇一笑,胡曼知道他在那里,于是安心回頭,跟寧可心說笑著。 有黎成澤的地方,總歸是安心的。 …… 婚禮過后,黎成澤放出了收購黎氏和蔣氏的消息。對于黎少財大氣粗,A城的媒體已經(jīng)不再多描述了,畢竟黎成澤婚禮的耗費,在網(wǎng)上爭吵了兩個月,都沒有準(zhǔn)確的答案。 黎成澤把胡曼送到美國,黎小雨曾經(jīng)待過的地方。 胡曼到了美國之后,突然有一天,有人寄來一個快遞,是國內(nèi)寄來的,她以為是修明欣寄來的補品。 打開層層包裝之后,卻是一條樣式古舊的項鏈。里面還有一張紙條,上面是略微潦草的兩個字:“再見?!?/br> 胡曼拿著那條項鏈,微微擰眉。 她依稀記得,曾經(jīng)和程景宇逛街的時候,她好像試戴過一條項鏈,但也只是試試而已,當(dāng)時覺得很貴,沒有動什么買了的心思。 但是現(xiàn)在,這條項鏈就在她的手上。她暗暗嘆氣,將項鏈?zhǔn)栈厥罪椇?,放了起來?/br> 寧可心發(fā)來了一條消息,她點開鏈接,上面是國內(nèi)的消息。 程景宇自首,并且主動揭發(fā),黎鴻軒販賣槍支和毒品。通過黎鴻軒,又牽扯出了修四德。修四德本來就是黑色背景,再怎么洗白,也是洗不白的。 而程景宇因為有功,刑期減緩,胡曼忍不住嘆氣。 恍惚有種物是人非之感。 黎成澤從身后抱住她,摸摸她的肚子,輕聲道:“那些事情,跟你都沒有關(guān)系了,不要再想了?!?/br> 胡曼低聲道:“也不知道m(xù)ama怎么樣了。” “你mama她能自己過十年,就能堅持下一個十年。你忘了她跟你說的話了么?” 胡曼想起來,她出國那天,修明欣來送她的時候,她問:“mama,爸爸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兒去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