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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來,手里拿著文件,瞥見電梯門口的一幕,停住了腳步,表情漠然。 阮西子瞬間躲開了陳倦的壓制,陳倦直起身子,后撤幾步,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對嚴君澤道:“到我辦公室談。” 語畢,他轉(zhuǎn)身就走,臨走之前丟給阮西子一個警告的眼神,她當(dāng)然知道那是告訴她晚上絕對不可以私自離開,要不然別說是參加設(shè)計大賽了,連工作都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有她的為難之處,至于嚴君澤……抬眼與他對視,有點讀不懂他眼里的深意,阮西子只能尷尬地點了點頭,乘坐電梯下樓。 等待電梯門關(guān)上的時間簡直是煎熬,盡管她一再想要忽視,但嚴君澤一直站在那里,哪怕他沒有回頭說什么,他沒有離開的意圖已經(jīng)代表了很多話語。 阮西子垂下眼,電梯門一點點關(guān)閉,緩緩降落至七層,嚴君澤看著電梯的數(shù)字一點點變化,良久才抬腳離開,好像終于找回了的知覺一樣。 因為設(shè)計大賽和嚴君澤的到來,設(shè)計部現(xiàn)在熱鬧得不行,池蘇念已經(jīng)不再是副總監(jiān),自然要搬出副總監(jiān)辦公室,阮西子回來的時候正看見她在大家異樣的眼神下搬到大廳工作,她的位置距離她的工位還有點近,想避開她坐下都難。 正要走進去的時候,就聽見附近的人有在議論,話題還和她有關(guān)系。 阮西子停住腳步,靠到一邊,安靜地聽著。 “你說阮西子和陳總?cè)绻媸悄信笥殃P(guān)系的話,這次比賽會不會把第一名暗箱給她???” “不能吧,我看陳總平時那么鐵面無私,怎么會給自己人暗箱cao作呢?而且阮西子不一定就是陳總的女朋友吧,你在公司這么多年,有見陳總談過戀愛嗎?” “可那天他們挽著手一起出電梯,這還不夠明顯嗎?” “那算什么,又沒親親抱抱,只是挽著手而已,萬一是阮西子腿斷了走不好呢?” 阮西子忍不住磨了磨牙,這些人真是令人無語,寧可相信是她腿斷了陳倦才挽著她,都不愿意他們是那種關(guān)系,不得不說,他們在某種意義上也是真相了。 他們還真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但協(xié)議擺在那,不得不遵守罷了。 “算了,沒必要想那么多,好好努力才是正經(jīng)事,要是陳總真想給阮西子走后門我們也沒辦法啊,沒看見池蘇念都因為她被擼下來了么?哎,沒后臺靠自己活著真是艱辛啊?!?/br> 聽到這里,阮西子才算是真的有些不太舒服。 有這種想法的應(yīng)該不止對話的兩個人,大約所有設(shè)計部的成員都會這樣想吧,她沒拿到第一名是她自己沒本事,是陳倦大公無私,她拿到了第一名,就是陳倦礙著某層關(guān)系給她走后門,完全不是她的真才實學(xué),真是……她要是真的接受過陳倦的幫助也就罷了,偏生陳倦真的一點好處都沒給她,她就這么白白擔(dān)上了走后門的難聽名聲,一輩子無法用實力證明自己了么。 有點生氣,又不好發(fā)作,阮西子干脆直接走到了兩人面前,從目瞪口呆的兩人之間穿了過去,看得出來他們有點憋屈和緊張,外加對她趾高氣昂模樣的不屑,但僅僅是如此,依然不足以讓她心情好起來。 回到自己工位上,令人鬧心的事情又發(fā)生了,池蘇念的位置就在她對面,只要一抬頭兩人就能看見彼此,這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四目相對,池蘇念冷冰冰地笑了一聲說:“你覺得你這樣就算是贏了嗎?” 阮西子也跟著笑:“不敢,我只是奪回屬于我的東西罷了?!?/br> 池蘇念握著拳頭說:“阮西子,你不要高興得太早,屬于我的終究是屬于我的,你想搶也搶不走。副總監(jiān)的位置,還有陳總身邊的位置,我都會奪回來的?!?/br> 阮西子故作驚訝道:“怎么池設(shè)計師現(xiàn)在只想肖想一下副總監(jiān)位置了嗎?你怎么不想想怎么把總監(jiān)位置拿下呢?你覺得自己不如嚴設(shè)計師,對么?” 被說中心事,池蘇念憤怒極了,她咬唇道:“你到底憑什么用這種態(tài)度和我說話?你的學(xué)歷?還是你的能力?還是你的家世和外貌?阮西子,你別真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好東西,你爸媽是做什么的你自己不清楚嗎?哦,不對,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兩對兒爸媽了吧,我前幾天打聽了一下,你父母都再婚了,還都在一個小區(qū)里面做保安保潔,挺般配的?!?/br> 阮西子的弱點被這樣,她的臉色終于難看起來,池蘇念冷笑一聲道:“阮西子,看看你自己吧,身上穿的衣服LOGO那么明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穿得是什么牌子,但這有什么用呢?虛華的外在條件能讓你腐朽的內(nèi)在升華嗎?不能。亦舒在里有一句話,用來形容你再合適不過了。真正有氣質(zhì)的庶女,從不炫耀她所擁有的一切,她不告訴別人她讀過什么書,去過什么地方,有多少件衣服,買過什么珠寶,因為她沒有自卑感?!?/br> 阮西子坐在那緊緊盯著池蘇念的眼睛,后者以勝利的姿態(tài)開始工作,而她呢?她陷入到她的言語攻擊力無法自拔。 直到下班,她還沒能完全從里面走出來,在地下車庫等待的時候依舊心事重重。 陳倦稍微加了會班才下樓,原以為看見阮西子時她會有些怨言,哪怕不說也會被表現(xiàn)在臉上,但是沒有。也不能說沒有,只能說她正在抱怨別的,已經(jīng)沒心情關(guān)注時間長短了。 “上車。還在那兒等什么?!?/br> 男人不冷不熱的話響起,阮西子皺了皺眉,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上去,陳倦正要提醒她去坐車后座,阮西子就透過副駕駛的車窗看著他說:“我今天偏要坐在這里,不讓我坐在這兒我就不去了。” 陳倦:“你威脅我?” 他的眼神和語氣開始變得危險。 阮西子也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居然一點都不害怕,梗著脖子道:“就威脅你了,怎么樣吧。” “……”陳倦努力了很久才讓自己沒有發(fā)怒,把她從副駕駛拉出來丟出去。 他閉了閉眼,想起奶奶的囑托,認命地繞到駕駛座開車。 車子駛離之后,他們后方一輛車子緩緩亮起了燈,嚴君澤坐在里面,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好像只要這樣,他的手就不會顫抖了一樣。 陳府。 阮西子一進門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屋子里燈黑著,一個人聲都沒有,平日里燈火輝煌保安到處都是的陳府居然變成這樣,很讓人懷疑。 “喂……”她拉住陳倦的手,正要問個究竟,忽然連著幾聲“砰砰砰”響起,屋子里頓時明亮起來,突如其來的光刺得人睜不開眼,阮西子捂住眼睛幾秒鐘才挪開,看見陳奶奶和周叔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那,手里拿著慶賀的彩帶,屋子里也裝飾得十分熱鬧。 “surprise!”陳奶奶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