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是一時之間改不過來嘛,而且這次比賽雖然有阮西子這么一個關(guān)系戶在,池副總監(jiān)的機會還是很大的,總得謹(jǐn)慎點,免得之后吃虧啊?!?/br> 先開口的那人冷哼一聲道:“我看阮西子根本比不了池蘇念,起碼她和陳總還有嚴(yán)總監(jiān)那些事都只是傳聞,池蘇念那可是事實啊。” “事實?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是原小舟的聲音。 池蘇念皺皺眉,靜心聽著,聽到有人說:“上次開幕酒會你沒發(fā)現(xiàn)嗎?池蘇念回來參加舞會的時候身上披著嚴(yán)總監(jiān)的外套?!?/br> “我好像也看見了,我還說她明明是陳總的舞伴,為什么陳總衣著完好,她身上卻披著一件男人的外套呢?” 原小舟顫抖的聲音響起:“也許只是湊巧,池蘇念有些冷呢……” “得了吧原小舟,大家都知道你喜歡嚴(yán)總監(jiān),可你也不能太自欺欺人了,那種場合,連阮西子這個前女友他嚴(yán)君澤都沒管,卻去管了池蘇念,這代表什么你還不清楚嗎?我看啊,這次的第一名絕對不是阮西子,倒會是池蘇念,搞不好阮西子就是上面拉出來給池蘇念擋槍的?!?/br> 池蘇念憤怒地握著拳,直接走出去盯著那群人瞇眼道:“怎么,注定會在比賽里名落孫山的你們,已經(jīng)需要用污蔑別人來讓自己失敗得心安理得一些了嗎?” 大家看到她立刻鳥獸作散,唯一沒走的人就是原小舟。 原小舟隱忍地看著她,池蘇念嘲笑地望著她說:“行了原小舟,你不用擺出那副糾結(jié)的樣子,我可不是嚴(yán)君澤那種老好人,這些人的胡言亂語你要相信就相信好了,反正我自己很清楚這個公司里能配得上我的人只有陳總,至于嚴(yán)君澤,那種人還是留給你吧?!?/br> 雖然她在撇清關(guān)系,可原小舟還是聽不慣別人說嚴(yán)君澤不好,上去就和她爭辯起來,兩個女人最后誰也沒占到好處,原小舟手上的水全灑在了池蘇念身上,池蘇念憤怒地打了她一巴掌,原小舟愣愣地怔在那,耳邊回蕩著池蘇念最后一句話。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有臉來跟我較勁?我今天還就把話撂在這了,誰跟嚴(yán)君澤在一起都輪不到你,以為舞會那天他就和你一起跳舞你就有機會了?別做夢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連他前任阮西子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怎么跟別人爭???” 阮西子根本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池蘇念又給自己惹了一身sao,她正站在樓下和馬杰寒暄,馬杰開車過來的,邀請她上車一起去吃飯,她沒多想就坐了進去,并沒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陳倦也正要乘坐司機開來的車去赴飯局,通常情況下,私人生活中陳倦都會自己開車,如果有飯局,會讓司機開車到公司樓下接著,今天還真是不巧,就讓他瞧見了令人不悅的一幕。 “陳總要吃嗎?”副駕駛上,易則掌心放著一把糖果,“張秘書的喜糖呢,粘粘喜氣?” 陳倦蹙眉望去,躺在易則手心的糖果包裝紙上清晰地印著“馬大姐”三個字,和“馬杰”發(fā)音相差無幾,真是看得人壓根發(fā)癢。 “怎么,你也喜歡甜滋滋的‘馬杰’?”陳倦意味深刺地問。 易則不明就里道:“陳總,這糖是馬大姐,不是馬姐,我還挺愛吃甜食的,而且這是趙麗穎代言的,我超喜歡她?!彼桓泵缘艿臉幼?。 “呵?!?/br> 陳倦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開頭,盯著窗外的眼神復(fù)雜又深邃。 其實哪怕是陳倦,也常常會有無能為力的感覺。 就比如說現(xiàn)在,明知道自己的心意,也很清楚地知道那個女人在做什么,他卻只能任由他們倆越走越遠,畢竟……他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去對誰表白心意呢,一個隨時都可能死掉的人,還是不要去耽誤禍害別人了。 …… 餐廳里,阮西子簡單吃了一點晚餐,便抬起頭對馬杰認真道:“抱歉馬先生,我很高興您那么賞識我,但我短時間內(nèi)沒有開始新感情的想法,所以——” 馬杰有點失望道:“果然還是不行嗎?” 阮西子笑了笑,沒有言語。 馬杰嘆氣說:“好的,我知道阮小姐的意思了,不過我們雖然做不了情侶,也可以做朋友的,如果阮小姐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br> 阮西子感恩地點點頭,兩人又隨口聊了一些,便各奔東西了。 她這邊如此輕松,陳倦那邊就不一樣了。 他很晚很晚才回到家里,當(dāng)時已經(jīng)接近凌晨兩點鐘。 陳府仍然亮著燈,他一進門就看見等待的陳奶奶,皺了皺眉說:“您還沒睡?不是說過了有應(yīng)酬,不必等我。” 陳奶奶擔(dān)憂地上前道:“你怎么一身酒氣?” “應(yīng)酬喝酒不是很正常么?!彼⒉辉谝狻?/br> 陳奶奶幫他拿著褪下的風(fēng)衣,有點生氣道:“易則那小子沒幫你擋酒嗎?再說了,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我陳家的乖孫不能喝太多酒,淺酌個一兩口助助興就算了,居然讓你搞得一身酒氣回來?” 陳倦當(dāng)然不能說易則已經(jīng)在盡力幫忙擋酒了,奈何他這個當(dāng)事人突然很想喝酒,所以才搞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他如果說了,那事情就更復(fù)雜了。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彼笱艿貞?yīng)付著長輩,眉頭始終鎖著。 陳奶奶這次是真的有些怒了:“夠了!你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 陳倦腳步一頓。 “紀(jì)遠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最近身體情況很不好,經(jīng)常晚上呼吸困難,你到底還要不要我這個老婆子活了,你就那么想讓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嗎?”陳奶奶有些崩潰道,“我已經(jīng)親手送走了你爸媽,難道還要親手送走你?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陳倦回過身抿唇道:“奶奶,我真的沒事……” “我已經(jīng)不會再相信你了?!标惸棠痰芍f,“你以為我在家里就什么都不知道?前不久的設(shè)計比賽開幕酒會,舞會上你的舞伴根本不是西子,是公司里那個池蘇念,我裝作不知道等著你跟我解釋,可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居然還酗酒,你坦白告訴我,是不是和西子吵架了?” 吵架了?怎么會,明明是更嚴(yán)重——他是無比確定,他們今后不會再有任何瓜葛了。 只是,這些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告訴奶奶的。 “沒有,我們很好,只是今晚高興,談了一筆不錯的生意,您別胡思亂想?!?/br> 陳倦疲憊地解釋,眼中倦意很重,陳奶奶到底還是心疼孫子,也說不出什么重話了。 “讓紀(jì)遠給你看看身體,你要再這么糟蹋自己,別怪我押著你去美國好好休養(yǎng),到時候別說是你的基本自由,連公司的文件你都別想摸到?!?/br> 她只要不生氣,說什么都是可以的,陳倦從善如流地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想回房間休息,沒走幾步又聽見陳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