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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看到他心口的疤痕,不由抿緊了唇瓣,好像可以體會他的疼痛一樣。 “如果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我換上的這顆心也就沒意義了,還不如把它拿出去?!?/br> 他說著過分的話,好像真的那么想一樣,阮西子憤恨地抬眼瞪著他,一字一頓道:“我愛你?!彼龕汉莺?,仿佛說著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我當然愛你,我愛你愛得恨不得跟你一起去死。我一直在等你,等著我們重逢、永不分離的這一刻,現(xiàn)在我等到了嗎?” 用那樣惡毒的語氣說出這樣的情話,帶給人的震撼難以言喻。 陳倦深邃地注視她許久,才低聲對她說:“你等到了?!甭灶D,自語般道,“我也等到了?!?/br> 阮西子一句話沒說,直接吻住了他的唇瓣,兩人在無數(shù)人的注視之下深情擁吻,在場的人要是再看不出這是怎么回事,那就有點太傻乎乎了。 想不到ACME這位神秘的子品牌總設計師,竟然俘獲了ACME的高嶺之花、那位眾所周知難以搞定的陳總,真是讓人……佩服不已。 不知道是誰先起頭鼓了掌,接下來掌聲便此起彼伏地響起來,舞臺上擁抱著的兩個人在掌聲中漸漸分開,阮西子溫順地站在陳倦身邊,陳倦的手臂始終攬著她的肩膀,像攬著最珍貴的寶貝,稍微松開一點力道她就會逃跑一樣。 舞臺下面,易則送上話筒,陳倦伸手接過來,淡淡地看向在場眾人,他向來低調(diào),不喜張揚,甚至不愿意拍照,新聞媒體能拿到他照片的人少之又少。 但今日,此時此刻,他甚至都嫌在場的媒體太少,不足以讓他將自己的承諾昭告天下。 將話筒握在手里,陳倦闔了闔眼,緩聲道:“雖然在座的各位應該都認識我,但還是自我介紹一下,我是ACME珠寶集團的陳倦?!甭灶D,攬著阮西子的手緊了緊,“站在我身邊這位,是ACME旗下子品牌淡墨的總設計師,阮西子小姐。這是她的首要身份?!?/br> 首要身份? 那就說明還有次要身份吧。 眾人洗耳恭聽。 果然,陳倦很快便微勾嘴角道:“她的次要身份是,我的未婚妻?!?/br> 此話一出,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滿場嘩然。 要知道,在這個圈子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ACME的陳倦陳總是個多不近女色的人,誰想親近他都難上艱難,送禮都猜不透他喜歡什么,幾乎沒有任何條件與他搭上線。 現(xiàn)在,那么一個神秘低調(diào)的男人居然在這樣公開的場合承認一個女人——這位阮設計師到底是何方神圣?似乎從未聽說過哪個大家族的人姓阮,跟這個圈子有什么牽連。 難不成,她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所有人都不太想承認這一點。 好像承認了之后,就代表著他們輸了。 阮西子同樣因為陳倦的話而震驚,陳倦是個多潔身自好的人她很清楚,哪怕是當初他們有契約存在,很可能結婚的時候,他也提到過不會因為他的地位便利給她走任何后門。 但現(xiàn)在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公開她是他的未婚妻這件事,明天肯定會上頭條,這樣一來,她簡直可以說是一夜成名,今后不管她的作品如何,公眾和媒體對她的關注都少不了。 他現(xiàn)在愿意讓她借助他的地位便利和名氣了嗎? 阮西子遲疑地望向他,陳倦恰好低頭看過來,他笑了笑,最后感謝了在場所有人蒞臨秀場,便拉著她走向了后臺。 直到進了后臺貴賓室,她依然覺得剛才的一切好像一場夢一樣。 陳倦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不解,坐到她身邊,一邊喝著易則遞過來的水,一邊輕聲道:“你是不是在想,我現(xiàn)在這樣公開你是我的未婚妻,今后所有人對你的關注都只會是你的身份,而不是你的作品。你是不是還在想,過去的我恨不得你不能粘上我一丁點的好處,現(xiàn)在為什么又愿意讓你分享這一切了?!?/br> 阮西子不言不語地望著他,安靜地等待她的回答,陳倦凝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現(xiàn)在只是在兌現(xiàn)我曾經(jīng)給過你的承諾。而至于今后人們對你關注的重點,我相信還會是你的作品?!?/br> 阮西子有點不自信,抿了抿唇道:“是么。” 陳倦摸了摸她的頭,帶著安撫意味道:“你不用覺得不安。你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你了,在我不在的這幾個月里,你一切都做得很好,你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品牌,不會再有任何人無視你的優(yōu)秀,而只關注你陳太太的身份?!?/br> 聽到陳太太三個字,阮西子頓時耳根泛紅,掩飾性地咳了咳道:“我還沒答應你呢?!?/br> 陳倦意外地看著她:“那是我自作主張了,我現(xiàn)在就出去告訴他們剛才的話作廢。” 阮西子立刻拉住了他,在易則忍笑的注視下皮笑rou不笑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陳總這么做是想讓外面的人以為你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嗎?!?/br> 陳倦回眸,如畫的眸子里帶著笑意,易則瞧見這一幕,知趣兒地退了出去,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門。 他們已經(jīng)太久沒見面,也太需要單獨相處的空間了。 阮西子使了大勁才把陳倦拉回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干脆直接撲到他身上把全身的重量地壓下去,防止他在突然站起來走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耍了太多次所以有心理陰影了,她現(xiàn)在都不敢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好像他一消失,就又要好久好久才出現(xiàn)了一樣。 “你好像胖了?!标惥肷蠚獠唤酉職獾?,“很重?!?/br> 阮西子瞬間從他身上起來了,沒有哪個女人會愿意聽自己喜歡的男人說自己胖了,她生氣地指著自己說:“我胖了?不可能,我一米七幾的身高,現(xiàn)在才九十斤,你居然說我胖了,我都瘦得皮包骨頭了,因為你一連幾個月都沒好好吃過一頓飯,你居然說我胖了……” 聽聽這委屈的音調(diào),好像下一秒就要迸發(fā)出“離婚”兩個字,仿佛他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但從根本上來講,他的性質(zhì)其實也沒好多少吧。 陳倦有些心疼地起身抱住了掙扎不已的阮西子,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說:“跟你開個玩笑。我在說反話,你聽不出來么。” 阮西子紅著眼睛低著頭,視線落在他心口的位置,情不自禁地抬手放在了那里。 “你……傷口長好了么?!?/br> 都快半年的時間了,傷口不長好才怪,但現(xiàn)在這種情形,語言上的回應說似乎沒什么力量,于是陳倦選擇了另一個方式。 他慢慢放開懷里的阮西子,干凈利落地脫掉了西裝外套,在她愣了幾秒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解開了一半襯衣紐扣。 半遮半掩的白色襯衣里面,是白皙清透的胸膛。陳倦如今的身體久經(jīng)病痛折磨,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