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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想,全然沒有考慮過兒孫輩們可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甘心的就被她這么掌控一輩子呢? 蘇茹揪著不甘不愿的小弟去河邊。 坐在河邊上的還有村里洗衣服的村民大嬸兒們。 看見他們姐弟倆過來了,有大嬸便笑道,“丫丫啊,你們咋跑到河邊來了?” “我們過來洗澡?!?/br> 蘇茹乖巧的回答,就拉著小弟開始給他洗頭。 洗發(fā)水家里是沒有的,不過用草木灰洗頭發(fā)也能洗的很干凈。 “丫丫可真愛干凈!”有嬸子夸獎道,“這么大就能給弟弟洗頭發(fā)了,杏花以后可享?? ?/br> “嘁,享什么福啊,蘇家的嬸子可容不了這小丫頭繼續(xù)在家里呆著了,你們沒聽說嗎?之前蘇家的嬸子還打算把這丫頭賣到老虎溝那種地方給人家做共妻呢!” “啥?共妻?這蘇嬸子咋這么狠心啊,他們蘇家又不缺糧食,干啥把這么乖的丫頭賣到老虎溝那種吃人的地方去?” “還不是這丫頭生辰不好……鬼節(jié)出生的女娃娃……嘖嘖,命里克人吶!” …… 蘇茹無語的拉著弟弟跑到遠(yuǎn)一點的地方,村里的這些三姑六婆閑的沒事兒就喜歡八卦,看她人小還以為她不懂呢,當(dāng)著面兒就說起來了。 姐弟倆穿著衣服在河邊上洗刷干凈了才上岸找了塊大石頭后面換了干凈的衣服。 遠(yuǎn)遠(yuǎn)地還能聽見那些大嬸們激動的說著蘇家的八卦。 看來,這回老太太可是把蘇家的臉都給丟盡咯! 蘇茹幸災(zāi)樂禍的想到,把臟衣服拿到河邊洗干凈才牽著小弟回家。 結(jié)果剛剛到家,就瞧見老太太拉長著一張老臉,面色陰沉的瞪著他們,“兩個小兔崽子亂跑個啥!早晚都要被拐子給賣了!” 蘇茹輕蔑一笑,“奶奶你說的拐子是你嗎?” 老太太沒想到這妮子居然還敢還嘴,兩三步走過來,一把就揪住她的胳膊一擰,“死丫頭,你再張著嘴巴亂說,我就給你縫起來信不?” 蘇茹倒吸了口氣,沒想到這老太太身手居然這么快,胳膊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她新仇舊恨頓時涌上心頭,抬腳就狠狠的踩到老太太的腳背上。 老太太痛呼一聲,下意識的松開手去揉腳。 蘇茹趁著這個機會,立馬拉著被嚇到的小弟回了屋子,順帶拴上門。 “蘇茹,你這個死丫頭給我出來!你居然敢踩我!你這個沒大沒小沒教養(yǎng)的小賤貨,你給老娘滾出來,看老娘不弄死你個小兔崽子!” 老太太被氣的大力拍門。 那木板門本來就搖搖欲墜,被她這么大力拍打著更是一顫顫兒的,嚇得蘇小弟緊緊抱住蘇茹,烏黑發(fā)亮的眼睛里滿是害怕,嘴巴一扁就帶出了哭腔,“嗚嗚,爸爸……爸爸……” “小峰別怕,老太婆進不來的?!碧K茹推著柜子堵住門,眼神幽暗。 她現(xiàn)在的力量還太弱,根本沒辦法對付這個老太婆。 不過沒關(guān)系,老太太之前把她賣到老虎溝的事兒已經(jīng)徹底觸碰到了母親的逆鱗。 這一世,她可不會再允許這事兒慢慢的由大變小,由小變無。 母親爆發(fā)出來的威力讓她看到了對付老太太的希望,再加上她有符文可以做輔助,肯定能把這個老太婆收拾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 第19章 你媽老糊涂了 “死丫頭把門給我打開,看我不打死你個賠錢貨!” 蘇老太太在門外單手叉著腰,又是拍又是踢的,把那扇本就搖搖欲墜的木板門弄的咚咚作響,驚得四周的鄰居還以為有人在打架,都跑了出來。 “媽,你咋又罵我家丫丫,你要是不待見我們家的人干脆分家算了,省得天天找我家閨女的麻煩?!?/br> 屋內(nèi)蘇小弟被外面老太太怒罵的聲音嚇得緊緊抱住蘇茹。 蘇茹也對著老太太滿嘴巴臟話惱火的很。 但她很清楚,她現(xiàn)在才九歲,從小就沒吃過啥好東西,身體沒有足夠的營養(yǎng),又小又瘦,而弟弟跟她的情況一樣,年紀(jì)還更小,算就是二比一,也絕對不可能打得過老太太的。 所以這個時候,寧愿裝孫子躲在家里讓老太太自己去罵,蘇茹也不打算以雞蛋碰石頭。 小弟被罵的眼睛都紅起來了,而張杏花的聲音也正好在老太太罵的最激動的時候出現(xiàn)在門外。 蘇茹跟小弟眼睛一亮,里面湊到門邊上,閉著一只眼湊到門縫邊上往外面看。 只見張杏花肩膀上還扛著一把鋤頭,頭發(fā)微微有些散亂,臉上也被太陽曬得泛紅,橫眉怒視著站在門口的老太太,那副樣子完全沒有平日的平易近人,反而跟要發(fā)怒的母老虎似得。 蘇建武則是背著背簍,手上還拿著一些鋤具。 他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黑著臉看向老太太,眉眼間透著幾分陰沉與怒火。 雖然沒說話,但他就跟個黑面神似得站在自己媳婦身邊盯著老太太,任誰都看過去都覺得心里發(fā)憷。 老太太怒罵的聲音頓了一下,原本對上張杏花的時候還有些心虛,可一瞧見蘇建武居然也敢這樣看著自己,這心里就止不住的冒火。 “你們兩口子還不趕快收拾這倆小兔崽子,咱們蘇家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蠢的兩個東西,自己弄來的鵪鶉還給別人分出去一只,是不是傻?” 雖然聲音還是十分響亮,可老太太語氣里的氣弱還是讓人聽出來了。 張杏花也明白過來自己這個婆婆就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兒,雖不明白鵪鶉是怎么回事兒,但無論自家閨女兒子做了啥那也得她這個當(dāng)媽的來教育,老太太教育也可以,但是剛才那些罵人的臟話她聽著都不舒服呢,更別說還躲在家里的閨女跟兒子了。 “奶奶,鵪鶉的事兒二姑奶都跟我說了,小孩子一起發(fā)現(xiàn)的鵪鶉,一家分一只很公平,這又是我大妹跟小弟自己抓住的,你憑啥用這事兒罵的這么難聽?” 蘇文翔也跟在父母的身后下工回來了,累的滿頭大汗,這口氣自然也就說不上好。 蘇文飛這個當(dāng)大哥的歲沒說啥,但也是一臉的認(rèn)同。 “你這小崽子是不當(dāng)家不知道rou的金貴,一只野鵪鶉也值兩三毛錢呢,憑啥白白送人?就你們窮大方,家里人還要不要吃飯了?” 老太太虎著臉,心里越發(fā)覺得這老五生的這些小兔崽子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就知道跟她對著干! “不就是一只野鵪鶉,扒拉毛內(nèi)臟一去還能剩下多少rou?。烤蜑榱诉@么點兒東西您這又是拍又是踢的,嚇著我閨女跟兒子了咋辦?”張杏花冷著臉走過來,直接就把鋤頭朝著老太太腳下扔了過去。 老太太被嚇得跳腳,狠狠的瞪著她。 張杏花經(jīng)過昨天的兩件事兒后早就認(rèn)清楚了形式,可沒打算再像以往那樣順著老太太,不跟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