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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想要深入學(xué)習(xí)就必須耐得住寂寞與枯燥,在治病救人這一方面更是要經(jīng)歷過重重驗證。 他就是因為沒啥耐性,所以才只會看跌打損傷,感冒發(fā)燒之類的小毛病,把老爺子給氣的半死。 加上白家叔侄倆,蘇家晚上這一頓野豬rou吃的可是津津有味的。 張杏花很舍得放調(diào)料,再加上白志春拿過來的野豬rou,可是把幾人美美的吃了一頓。 東鄉(xiāng)其他家或多或少的也都煮了野豬rou嘗個葷腥味兒,雖說今天有幾個人去虎涯嶺差點連命都給丟了,可想想現(xiàn)在吃的rou還有不用把今年的糧食交公糧了,整個東鄉(xiāng)就跟過年似的喜氣洋洋,就連那平日里一言不合就吵架的大媽大嬸兒也都能好聲好氣的湊一塊說話。 當(dāng)然,私下嘀咕最多的,還是到底是誰把那些動物尸體扔到糧倉去的! 第183章 兩張匯款單【第三章】 東鄉(xiāng)的公糧靠著那些打獵得來的rou給抵了不少,甚至周大牛還換了一些平價糧回來。 老天爺不給活路,他也怕真的再發(fā)生前幾年那樣的饑荒,為了以防萬一,寧愿多屯點糧食在糧倉的,要不然明年秋收再交公糧的話,那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為了這事兒,東鄉(xiāng)的隊長會計這些小領(lǐng)導(dǎo)頭發(fā)都快愁白了,天天仰著脖子就盼著老天爺能賞臉下場雨。 只可惜,一直持續(xù)到十二月份這風(fēng)還是呼嚕嚕的吹,可雨水愣是半點沒見著。 唯一慶幸的是東鄉(xiāng)地處南北交界,所以冬天也能種一些菜跟飽腹的東西,像蘿卜白菜土豆什么的,能種多少是多少,反正保證是吃的東西就成。 至于那個悄無聲息在糧倉里丟了那么多動物尸體的‘高人’最近也是在私下傳播的沸沸揚揚的。 張杏花端著盆子去河邊洗衣服的時候都能聽見那些人嘀嘀咕咕的,有些人腦洞大的甚至都開始懷疑虎涯嶺內(nèi)部是不是有什么寶藏,有一個像小人書里面那樣牛哄哄的家族鎮(zhèn)守著,要不然那里面的動物怎么都那么精明呢? 還有那糧倉的動物始終也都是個謎團。 張杏花聽著這些人猜來猜去的,差點笑死過去。 她當(dāng)然知道這事兒都是自家閨女和兒子干的,若不是這本事會招來災(zāi)禍,她肯定會好好的在這些左鄰右舍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生的閨女兒子有多么能干。 蘇茹這些天也從白醫(yī)生那邊拿到了他說的那本書。 上面的字她都認得,可是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就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理解了。 但好歹符醫(yī)跟中醫(yī)還是有那么一丟丟的關(guān)聯(lián)的,蘇茹發(fā)現(xiàn)只要先把人體xue位圖給記下來,接下來再去看書就會變得容易很多。 當(dāng)然,老師那邊的教學(xué)她也沒落下。 為了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并不是大晚上的才去找王崇易他們,而是趁著他們?nèi)ズ笊狡赂钬i草干活的時候跟著他們學(xué)習(xí)。 大白天的,要是有人靠近,站在后山坡上一眼就能瞧見,還剩了晚上的煤油,可謂是一舉兩得。 不過王崇易他們安排的活每天也都不是一樣的,若是在人眼皮子底下干活,她就抱著白醫(yī)生給的醫(yī)書看,過得倒是很充足。 上次老虎溝那邊的人找事兒之后,蘇家老宅那邊的人也安靜下來,居然和平相處了一陣子,就連分糧食的時候老太太都沒作妖,害得蘇茹還白白的警惕了一場。 至于蘇老頭床下的金條跟手槍,她暫時沒有動,畢竟想要悄無聲息的進入那老兩口的房間還是有些難度的,平日里蘇老頭就在家呆著抽煙,鮮少會出門跟人聊天扯皮。 只可惜風(fēng)系符文必須修煉到高級才能將使用者也化為一股真正的風(fēng),至于現(xiàn)在她的水準嘛,能加持自身的速度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所以蘇老頭藏得金條暫時放在那兒,遲早有天能用得的到,她倒也不是很心急。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到了十二月初的時候,距離蘇文飛去部隊也有一個月了,總算寄來了他的一封信。 張杏花摸著兒子的信時眼淚嘩啦啦的就掉下來了,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到底被分到哪個地方去了,自然這心也是放不下的。 跟著寄過來的還有一個大大的包裹,拿回家眾人一拆開,頓時瞪大了眼睛。 除了寄過來的一封信之外,居然還有很多罐頭之類的東西。 “丫……丫丫……”張杏花從信封里抽出了三張紙,看了上面的內(nèi)容后,便臉色奇怪的朝著她問道,“你跟你雷子哥的關(guān)系很好嗎?” 蘇茹愣了愣,“額,還,還行吧?!?/br> 說起來那個家伙也跟大哥一樣離開了有一個多月了,神神秘秘的小子也不知道現(xiàn)在情況咋樣了。 張杏花面色有些奇怪,輕咳一聲把一張匯款單塞到她的手里,“這是雷子給你寄的他的津貼……怎么都寄給你了?” 這信里大兒子也說了這匯款單是雷子死皮賴臉硬是要塞進去的,他被搞得沒有辦法才一起寄回來。 那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自己的津貼不寄回去給他那個寡婦娘,偏偏寄給他妹子,這其中沒有貓膩絕對不可能,可偏偏問起來,雷子也只是神秘的笑,十分欠扁。 “寄給我?”蘇茹吃驚的拿過那張匯款單,他們新兵的補貼不多,只有十幾塊錢,蘇文飛跟雷子全都寄回來了,反正他們平常也沒啥機會能用上錢的,就干脆全都給寄回來。 蘇茹有些無語的拿著匯款單,樓司辰那小子居然還真的把他的津貼全都給寄給自己了。 這是啥意思? 張杏花眉頭皺著,“這雷子是啥意思?非親非故的,怎么就把錢寄給你了呢?” 蘇茹想了想,“這錢回頭給他媽拿過去吧,肖阿姨肯定比咱們更需要這筆錢?!?/br> “恩,這沒親沒故的,咱們也不能收人家的錢,這叫啥事兒??!”張杏花贊同的點點頭,就把匯款到收起來,打算明兒回趟娘家,把這錢交給肖寡婦。 不然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雷子居然把錢匯給自己的閨女,誰知道會傳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想了想,她又對二兒子說道,“文翔,回頭給你哥寫封信問問,就說咱們把錢給雷子他媽了,讓他以后別給你妹子寄錢,傳出去不知道鄉(xiāng)里的老娘們會怎么編排呢!” 蘇文翔眼神詭異的朝著自家妹子看了一眼,神情慎重的點點頭。 張杏花這才放心下來,正準備將兒子寄回來的東西是收拾好,忽然就聽到外面院子里有女人罵起來。 “殺千刀的張杏花,你家的小賤人到底給我兒子灌了什么迷魂湯啊!他在部隊里的津貼全都寄給你閨女了!我這個當(dāng)媽的是一分錢都沒有啊!臭婆娘你快把我兒子的錢拿出來,要不然今天我就跟你們家沒完!” 穿著一身打滿補丁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