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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從哪個死尸身上切下來制作成的面具,戴起來就會是這個死者生前的模樣?”陳墨語又刨根問底地說道。 “也不盡然,就看這個制作ren皮面具的人是想要什么樣的面具了,ren皮在切下之后,經(jīng)過各種程序之時是可以改變面貌的,再配合毛發(fā)、胡須、上色等,基本可以做到想要變成什么樣的人都可以。 就是因為這個秘術(shù)太過血腥恐怖,被歷代朝廷嚴(yán)令禁止,夫子也沒有嘗試制作過,所以現(xiàn)如今幾乎已經(jīng)失傳。 唯一聽說還跟易容術(shù)有關(guān)的就是幾十年前的千面郎君,此人千人千面,男女老幼皆可裝扮,惟妙惟肖,能在半盞茶的時間變換上百種不同的面孔,一個時辰內(nèi)喬裝成上百個人物,天下間沒有一個人是他不能裝扮的,此人的易容術(shù)已臻化境,堪稱獨步天下。 不過近40年都沒有聽到他的名號了,算起來他老人家如果還活著也應(yīng)該快百歲高齡了,也不知是否還在人世,有沒有將其衣缽傳授下來。”田晨淵娓娓道來。 “小田夫子,那如何可以看出一個人有沒有易容過呢?”陳墨語還在打破砂鍋。班上同學(xué)也沒有提出異議的,看來對這個話題都十分感興趣。 “假的就是假的,終會露出破綻,據(jù)夫子估計,這個易容ren皮不能在臉上貼太久,會破壞自身皮膚組織,易容之人在三天之內(nèi)必會取下休息一段時間再戴上,一般這種時間都是晚上睡覺之時,所以只要有人日夜盯著這個易容之人,三天內(nèi)必會發(fā)現(xiàn)馬腳?!碧锍繙Y一語道破,大紅袍在后排坐著冷汗直冒。 千面郎君就是大紅袍的師傅,因為紅袍的娘親在師傅危難之時救過他的性命,娘親又在生產(chǎn)自己時難產(chǎn)早逝,所以千面郎君在得知恩人離世,自己無法報恩時,就收下了大紅袍這個小徒弟,繼承自己的衣缽。 當(dāng)初師傅教她易容術(shù)的時候確實是以ren皮為底加以制作,在大紅袍的強烈建議及死都不碰ren皮的威脅利誘下,師傅和她一起研究了一種類似人.皮膚的樹脂來代替ren皮,在數(shù)年反復(fù)的試驗求證改進下,現(xiàn)在這種樹脂ren皮已經(jīng)和真人人皮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大紅袍摸摸自己的臉,不然自己還真是不敢戴這皮呢,但是改進后的樹脂皮就是有個缺點,比真人ren皮還要不持久,就是每天都必須取下來休息,加保養(yǎng)皮膚,所以后面小田夫子的話基本戳中了大紅袍的痛腳,讓他冷汗直流。 看著同學(xué)們在課堂上討論得熱火朝天,大紅袍有點焦灼,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同桌小胖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自己,臉孔還微微泛著紅暈…… “胖胖,你怎么了?不會是上午跑步跑傻了吧?”大紅袍用手揉著小胖的臉頰,好奇的問道。 小胖:“紅袍……我本來不相信你憑著這幅尊容會有相好的,但是今天我信了,我們班居然有人...暗戀你……剛剛我又看見他轉(zhuǎn)回頭含情脈脈的看你!” 大紅袍:“……胖胖,你沒發(fā)燒吧?!鄙焓置嗣∨值念~頭,不燙啊。 小胖:“我說真的,我今天中午去你宿舍給你送吃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陳妖孽站在你的床邊準(zhǔn)備偷親你!還那樣含情脈脈的看著你,撫摸你,就連剛剛,我都看見他時不時的轉(zhuǎn)頭看你,你看看我的雞皮疙瘩,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你。”邊說邊撩起袖子給大紅袍展示自己手臂上根根立正的汗毛。 大紅袍睜大眼睛:“你說的都是真的?中午趁我睡著他站我床邊看我?” 小胖:“騙你干啥,還準(zhǔn)備又親你又摸你呢,要不是我正好趕到,你孩子怕都懷上了...額,好像你不能懷孩子。不光你奇怪,我也奇怪啊,這個陳妖孽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口味這么重,連你這臉也下得去口!” 大紅袍一臉憤怒:“這個變態(tài)!” 小胖義憤填膺:“這個變態(tài)!”轉(zhuǎn)而又有點憂桑“……唉……我到底那里比你差……” 大紅袍心里不禁暗咐:怪不得他剛剛要問易容術(shù),原來不是巧合,八成是發(fā)現(xiàn)我易容了。。。我到底那里露出馬腳了,千萬不能自亂陣腳,我得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才行。 入夜,大紅袍早早地戴好潘安面具躺在床上,聽著床簾外陳妖孽洗漱,更衣的聲音,準(zhǔn)備漸漸入睡。 突然感覺自己床簾被人拉開,陳妖孽磁性的嗓音響起:“紅袍賢弟,不知為何你睡覺都要帶著這幅面具?難道是像小田夫子講的那樣,你是白天帶著易容皮,晚上脫了皮睡覺,怕人發(fā)現(xiàn)才戴面具的?” 大紅袍打了個哈欠,緩緩說道:“墨語兄真是冰雪聰明,紅袍確實是易容了。” “……”沒想到他會一口承認(rèn),陳墨語有點無語。 陳墨語:“那不知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為何會在學(xué)院這種干凈的地方易容就讀,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解釋不清的話,在下只有上報給院長大人,請他裁奪。” 大紅袍:“自然是我長得太過嚇人,怕驚嚇著同學(xué)師長,才易容的沒有那么嚇人了。我能有什么目的?墨語兄你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陳墨語:“是么,那你可否將你的面具拿下,讓在下看看,到底是有多嚇人的面孔,才會需要易容來書院?!?/br> 大紅袍:“本公子不愿意?!?/br> 陳墨語:“那就只有院長室見了?!?/br> 大紅袍:“……”“是你自己要看的,被嚇著了可別怪我?!?/br> 陳墨語:“是?!?/br> 大紅袍很無奈的伸手取下了潘安面具。 “……”“......”“......” “……你還是戴上吧,紅袍賢弟果然是需要易容的?!标惸Z吞了吞口水,開始后悔自己剛剛的沖動了…… 今晚肯定又要做惡夢了...... 是得把換宿舍這件事情提上日程了...... 剛剛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看見了一張更為詭異的臉孔,像狐貍一樣尖嘴細(xì)眼,滿臉是毛,戲文里傳說中的狐妖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太他娘的恐怖了……陳墨語想哭,腦袋一片空白的默默走回自己的床鋪,連燈都不敢吹熄,沒有思想的躺下后,睜著眼睛看著床頂,仿佛自己只要一閉眼就會看見剛剛那張詭異至極的臉孔。 聽著那邊終于沒有響動了,大紅袍在心里暗爽不已,“被嚇著了吧,活該!誰讓你想揭穿老娘的,要不是本郡主洞察先機,早早就做好準(zhǔn)備,還不被你真給抓到了?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半夜,大紅袍聽到對面床上發(fā)出虛弱而顫抖的聲音:“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額~~~” 大紅袍喊了一句:“墨語兄,你怎么了?”對面沒有反應(yīng),又接連喊了幾聲,還是沒有反應(yīng),大 紅袍戴好自己的常用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