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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跟我生氣了么~~” 紅袍皺眉想了一下:“就是那個繡著小毛驢的荷包?” 郡主臉有余怒:“可不是!我和他成親那天你來府里看見一直愛不釋手,我想著你喜歡小毛驢就送你的那個!又不是什么值錢玩意兒,我就你一個……表弟,送你怎么了?他最近不知怎么知道了,一直吵吵讓我找你要回去!你看我多沒臉!” 大紅袍眼睛一瞇:“.…..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 郡主:“????!” 小胖分析:“我估計那個荷包有啥秘密。” 李煜接著分析:“難道花燈節(jié)上賣荷包的是田夫子的青梅竹馬?所以他這么舍不得?” 郡主眉頭一皺,“……好像是個美女?!?/br> 眾人:“.…..” 趙司琪深入分析:“會不會荷包上還有他私生子的什么信息?!?/br> 郡主眉頭越皺越深:“.…..那個賣荷包的美女身邊好像是帶了個小男孩……那時我還把手里的糖葫蘆給他了,所以還能記得。” 眾人:“.…..” 沈林禮更進一步:“那小孩長什么樣?” 郡主跟著腦洞越開越大:“現(xiàn)在想想那個小男孩跟你姐夫長得還真挺像?!?/br> 眾人:“.…..”看著郡主的目光中不約而同帶上了同情。 陳墨語在旁邊聽著深覺田夫子要被這幫人帶溝里去,正想說話,誰知李煜馬上接話語帶誠懇: “師娘,我覺得很有必要給你還原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郡主有點懵:“??怎么還原?” 李煜轉(zhuǎn)頭深情地看一眼趙司琪,挑挑眉毛,這貨馬上入戲伸出爪子抓著李煜的手,嬌聲道: “田哥哥~~~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嗎?我們青梅竹馬這么些年,你舍得拋下我嗎?” 李煜摟著趙司琪的肩:“荷包meimei,不是我不想娶你,奈何我們門不當戶不對,父親是不會讓你進門的!” 郡主臉色有點黑。 趙司琪低聲抽泣:“嚶~~~可是奴家…奴家已經(jīng)有了你的孩子!你看~”順手牽過小胖,“我們的孩子這么健壯可愛!你怎么舍得?。。 ?/br> 小胖好容易得演一回趕緊搶戲,拉過旁邊滿臉八卦熱心吃瓜的小小,對著李煜稚聲稚氣,“爹爹,爹爹,我還有個meimei呢!只是這次上街沒帶來!” 小小福至心靈,攪著手指嬌聲配合道:“倫家也要吃糖葫蘆~~~” 大紅袍嘆為觀止,點點頭感嘆:“姐夫這一雙龍鳳胎可真是……活潑可愛雍容華貴,一看就不是凡胎?。?!” 李煜得意的一抬下巴,“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種!” 趙司琪伸出雙手一把搬過他的臉,“田哥哥~~~奴家也不為難你,這個荷包你收好?!蹦眠^桌上一個包子塞給李煜, “里邊是我們兩個胖娃的生辰八字,只求哥哥今生保存好這個信物……做個念想!” 李煜:“荷包meimei放心,哥哥定會好好保存,必不遺失!” 兩人擺了一個不離不棄的造型同時轉(zhuǎn)頭看著郡主,李煜把包子遞給她,“荷包里是倆胖娃的生辰八字,被你送人了。你還不快去給找回來!” 郡主黑著臉拿過包子狠命咬了一口,就像咬的是田夫子的rou…… 小胖不滿:“怎么我的戲份這么少?” 小?。骸拔也乓痪渑_詞?!?/br> 陳墨語在鄰桌實在忍不住了,田夫子不是要被這群人帶溝里這是要被帶茅坑里還扣個屎盆子了,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郡主說道: “不知師娘是否管制田夫子家用?” 郡主黑臉轉(zhuǎn)頭看向說話之人,沒想到入眼一張如玉臉龐,不禁多看了兩眼,臉色緩和,問道:“不知這位是?” 大紅袍趕緊介紹:“這我室友,威武大將軍次子陳墨語。” 郡主挑挑眉毛斜一眼大紅袍:“室友?!怪不得不想回家,原來有個這么帥的室友……” 轉(zhuǎn)頭看著陳墨語一臉和藹:“多大啦?長這么帥很多女子喜歡吧,有沒有心上人啊?和紅袍相處還愉快吧?” 大紅袍:“.…..” 趙司琪在旁邊酸溜溜還記得保持傲嬌冷艷:“哼!他有我?guī)???/br> 郡主轉(zhuǎn)頭看看他:“.…..” 大紅袍覺得很有必要提醒這個神經(jīng)大條的jiejie:“姐~~~~姐夫的私生子問題還沒解決……” 郡主的臉馬上拉了下來,看著陳墨語,“你剛剛問我什么來著?” 陳墨語有點黑線:“不知師娘是否管制田夫子家用?” 郡主立馬挺起胸,一副理所當然:“男人的錢當然要管!不然他出去花天酒地怎么辦?本郡主從和他確立關(guān)系那天,你們田夫子就自愿將所有收入都上繳國庫,他的所有錢都在我這?!?/br> 陳墨語點點頭,“那在下估計那個荷包里藏著田夫子從和你確立關(guān)系后到成親那天的私房錢?!?/br> 眾人:“?。。。 庇悬c恍然大悟…… 小胖點頭:“……有道理?!?/br> 郡主想想似乎私房錢的可能性更大,轉(zhuǎn)身對著大紅袍, “把荷包拿出來?!?/br> 一聽到不是情人信物而是可能有錢,大紅袍馬上故作沉思,“我想想啊,想想啊~~~~我放哪里了呢~~~我記不得了啊~~~” 郡主聲音變大:“李~~淺~~” 大紅袍馬上塞了一個包子到她嘴里,“啊,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表姐你這個習慣怎么還沒改,一生氣就喊自己名字!就跟要發(fā)絕世武功最后一招似得。我想起來了,我送給淺淺了!” 眾人:“淺淺??” 郡主瞪大眼睛,有點生氣:“我的定情信物你給那頭毛驢了??!??!” 眾人:“毛驢?!!” 大紅袍理所當然:“繡著毛驢的荷包當然是給毛驢啊,我當時找你要來就是要送給淺淺的……我記得掛他脖子上呢,那家伙摳得很,應該沒人拿的走。” 郡主抖抖眉毛:“……你現(xiàn)在跟我去取?!?/br> 大紅袍傲嬌:“……人家還要上課。” 郡主:“那頭死毛驢摳的跟你一樣,除了你還有誰能取得下來?” 大紅袍繼續(xù)傲嬌:“逃課是要被罰的……” 郡主挑挑眉毛:“你不怕我宰了它?” 大紅袍根本不信:“那是小郡主的心肝寶貝,你試試?宰了你就永遠失去你meimei了~~~” 郡主面無表情:“如果有錢三七開?!?/br> 大紅袍伸出一只爪子:“五五?!?/br> 郡主抖抖眉毛:“四六!不能再多了!我還要獎勵墨語同學一成!” 大紅袍睜大眼睛:“姐,不用!他有錢得很!給我就行!” 郡主:“一碼歸一碼,我公私分明,有獎有罰,不然怎么服眾?” 陳墨語站起來笑著一揖:“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