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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坐在車里還等吃飯的寧瞳瞳戳了戳jiejie,指了指冉琛他們離開的方向。 寧盼盼從車廂里跳來,轉(zhuǎn)到車前面,看見毛弟居然被一個人留在車里。 第二二零章:我是軍人 寧盼盼翻了一個白眼:“她居然跟堯雨單獨待著,也不怕他一個不小心把她電成鍋灰,瞳瞳,你上去把那小啞巴帶下來?!?/br> 寧瞳瞳警惕道:“姐!” “我又不吃了他!快去??!” 寧瞳瞳被她吼得瑟縮了一下,這才上車去。 毛弟安靜的坐在車里等冉琛回來叫他一起吃飯,他低著頭,手里拿著的不是槍而是許久沒動過的木頭。 毛弟靈活的手指拿著刻刀在木頭上雕這精美的花紋,看見這一幕的寧瞳瞳愣了一下,然后趴在車玻璃上柔聲道:“你jiejie讓我?guī)氵^去,來,快下車?!?/br> 毛弟抬頭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冉琛離開的方向,最后又看了眼正和龍應(yīng)杰商量路線的周細梅,毛弟決定不理寧瞳瞳。 寧瞳瞳臉一僵,硬著頭皮繼續(xù)哄道:“乖,聽話,別讓你jiejie等急了?!?/br> 五分鐘過去了,寧瞳瞳的笑容僵得不能再僵了,這小孩太難哄騙了,最后她咬咬牙道:“你再不下來待會我姐生氣了,你我都沒好果子吃。” 毛弟“刷”的把窗戶搖上去。 好煩…… 站在一邊的寧盼盼耐心終于被磨光了,她一把拉開駕駛座的車門,直接從駕駛座跨到后座,抓住毛弟的胳膊大罵:“給臉不要臉的啞巴!瞳瞳把門關(guān)好!” 她本來就是想找毛弟問問周細梅多給冉琛那幾顆源能球的事,威脅利誘這小孩幾句讓他偷出來,這下好了,全省了,寧盼盼覺得還是武力解決省事一些,反正那白頭發(fā)的小賤、人不在!就算事后知道了,周細梅還是得看在少將的面子上幫她把場子圓回去!不幫她圓,她就那空間里的半噸糧食威脅她!反正怎么著她都要拿到那幾顆源能球!誰知道半路上有啥危險,這幾顆源能球說不定能救她一命呢! “瞳瞳!翻他的包!” 毛弟終究是個孩子,寧盼盼的指甲嵌進他的胳膊,隱隱有了發(fā)青的趨勢。 寧瞳瞳趕緊把他們姐弟倆的包拉開,毛弟紅著眼睛,拼命掙扎,寧盼盼當(dāng)即就給他一巴掌,毛弟的小臉上五個指印迅速紅腫起來。 他們姐弟倆的東西被倒了一地,寧瞳瞳連一顆源能球的影子都沒看見。 寧盼盼狠狠掐了毛弟一把,把他手里的木雕用力扔在地上,那剛剛雕出一個女孩雛形的木雕被摔斷了一條胳膊。 毛弟的眼淚瞬間就落下來了,他再也沒有猶豫,把藏在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 “砰!” 響亮的槍聲響徹整個休整駐地,像一顆炸彈一般將田耕上的眾人炸翻。 聽見槍聲,冉琛連堯雨的話還沒聽完,扭頭就公路上跑,這個槍聲的方向不是來自駐地還是停在公路上的車輛! 周細梅扔下手里的地圖也趕緊往公路上趕。 “毛弟!” 冉琛被眼前的情景刺得呼吸困難,毛弟呆滯的拿著槍站在車邊,車里一片狼藉,車的輪胎下是躺在血泊中的寧盼盼,寧瞳瞳則驚恐的蜷縮在車里尖叫。 只此一眼,冉琛就猜了個大概 她一把抱住毛弟,把他的頭摁到自己懷里,顫抖道:“沒事了,沒事了……毛弟沒事了……” 毛弟在他懷里吃痛的悶哼一聲。 冉琛撩開他的短袖,毛弟的大臂和腰上一片青紫還有好幾處滲著血絲,還有臉上紅腫的巴掌印…… 冉琛渾身一顫,眼里溫度陡然下降,冰冷的像冬季里攝人的川河。 她直起身,一根細長銳利的冰刃驟然成型帶著凜冽的寒風(fēng)向還剩一口氣的寧盼盼刺了下去! “轟!” 一團熾烈的火焰與冉琛的冰刃相撞,雖然沒有把冰刃融化但也將其擊的偏離了方向,只是刺進了寧盼盼胳膊上。 冉琛冷冷的看向林知達:“林先生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林知達也不再是熱情外向的大叔樣,他沉聲道:“她不能死,她們之中要是有一人死了,空間里的那半噸糧食都拿不出來?!?/br> 已經(jīng)有人將垂危的寧盼盼從車底下拖了出來,毛弟那一槍雖然沒有打中心臟,卻打中了她的胸腔肋巴骨。 冉琛不理會林知達的勸解,連著三根冰刃就準備朝寧盼盼射了過去。 這時候周細梅筆直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周細梅將她的軍帽脫了下來,跪下一個膝蓋,深深的地下她軍人尊嚴的頭:“饒她一命吧……” 冉琛被她這一跪震得渾身僵硬,躁動的異能安分了下來,她明白周細梅的尊嚴與驕傲,這個女人同她一樣有著錚錚傲骨。 冉琛啞著嗓子道:“你這樣不值得……” “……值得的,那半噸糧食能救活許多孩子,能防止數(shù)不清的家庭破碎,我們已經(jīng)沒有國家了……不能連小家也保不住……冉冉……我是軍人……” 我們已經(jīng)沒有國家了…… 周細梅說這句話的時候氣息都不穩(wěn)了,軍人的使命就是保衛(wèi)國家,末世造成的軍閥武力割據(jù)讓真正的的國家不復(fù)存在,各種旗幟飄揚在同一片土地的上空。 他們是軍人,是沒有國家的軍人,像流浪兒一樣被各個組織勢力收留…… 冉琛痛苦的閉了閉眼睛,迅速的轉(zhuǎn)身離去,她真的很想說那半噸糧食她來還,如果那樣她把細梅軍人的尊嚴放在哪里,她又把她這個朋友放在和等地位,她那沉重的一跪就成了笑話…… 冉琛把毛弟摟在懷里,毛弟一樣不能受委屈,她就不信了寧盼盼能把那半噸糧食背一輩子,等她卸糧之時就是她死亡之日! 毛弟在她懷里抬起頭臉上還有掛著淚痕,他顫巍巍的在冉琛手心里寫著:我殺人了…… 冉琛幫他抹去淚水:“毛弟做的是對的,有時候殺人的人并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br> 毛弟繼續(xù)寫道:就像jiejie一樣嗎,我們殺人都是被逼的嗎? 冉琛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她暫時還無法回答殺人與逼迫的問題,因為她自己也說不清,她只能以最中肯的方式告訴他:“我們不去濫殺一個人,但也絕不委屈自己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