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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絲,你喜歡吃曲奇嗎?」 ………… 直到冉煜發(fā)言結束,冉琛還沉浸在回憶里,殘破的畫面,殘破的對話,那種明明就在眼前可是怎么也抓不住的無力感幾欲讓她崩潰。 “你怎么了?”梅皓發(fā)現(xiàn)了她是不對勁,把加布放下了趕緊去扶臉色發(fā)白的冉琛。 冉琛推開他:“加布先交給你,你們在就在這里等我,我去找他?!?/br> 說完梅皓只見一陣空間扭曲冉琛就不見了。 加布對著冉琛消失的方向委屈的叫了兩聲,最后還是回到了梅皓身邊。 冉琛突然出現(xiàn)在前排的桌子底下,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蹬著高跟的翹著二郎腿的腳。 還好是在桌子底下,要是直接出現(xiàn)在外面大概這個宣講會也別繼續(xù)開了。 由于是一排桌子連起來的,冉琛可以在一排桌子底下貓著腰穿梭,但是他不知道冉煜坐在哪個位置的,光看腳她也認不出來啊。 圓頂帽很麻煩,她干脆把它扔進空間,長發(fā)被她盤在腦后。 桌子底下,冉琛跨過無數(shù)只腳來到第一張桌子,鉆了出去。 第一排坐的都是高層,后面就是警戒線和人群,冉琛爬出來的時候就有人發(fā)現(xiàn)她了,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那人也抱著多一事比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一句話沒說。 冉琛把頭抬起來把第一排的人都掃了一遍 忽然她停住目光 干凈的白襯衫,嘴邊噙著溫和的微笑…… 在第六個座位! 她一定不會認錯! 冉琛貓下腰,“蹭蹭蹭”幾下爬到了第六個位置底下,由于爬太快臉懟到了一個人的腳上,白皙的臉蛋上印了個鞋底印,頭發(fā)也散下來了。 但她已經(jīng)沒有心情管那么多了。 此時她只能看見哥哥的腳,他穿著黑色的西褲皮鞋,微露出白邊的襪子。 現(xiàn)在她該怎么辦? 扯他的褲子? 正在糾結的時候,冉煜同樣也感受到腳邊的異樣,剛想低下頭看個究竟,就聽見臺上: “所以北區(qū)的發(fā)展還需要靠大家一起努力,現(xiàn)在就請異能者聯(lián)盟的冉會長在這里對大家做出承諾,有請冉會長!” 臺下一片掌聲雷動 冉煜止住彎腰的動作,調整好儀容,微笑的站起來準備接過話筒,只是他好像踩著什么軟綿綿的東西…… 冉琛……草……踩著她頭發(fā)了! 她現(xiàn)在頭都抬不起來! 第二五零章:擁抱 腳起開啊—— 冉琛扯動了兩下頭發(fā),冉煜感受到腳下的異動拿著話筒腳下不動聲色的移開了些。 再起開一些啊—— 移那么點位置有啥用啊,現(xiàn)在整個桌子底下都是她的頭發(fā)。 冉煜講話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了,怎么他踩哪都是軟綿綿的? “什么東西?” 冉煜旁邊的男人感覺到桌子在晃動,嘟囔了一聲準備彎下腰看看。 冉煜幾句話講完,把話筒遞給主持人,歉意的對旁邊的男人笑笑:“不好意思,是我碰到桌子了?!?/br> “沒事沒事?!蹦腥藬[擺手。 冉煜坐下目光往下一瞄,只看見一大團銀白色的頭發(fā),他頭疼的閉了閉眼,把雙腳抬起騰空,低聲說道:“快把頭發(fā)收好!” 冉琛麻利的把頭發(fā)收好盤起來,用發(fā)帶扎緊。 冉煜等了半天,腿都麻了,一直坐著雙腳騰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你好了嗎?”冉琛聽出一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冉?。骸啊彼遣皇巧?,不會自己看啊。 冉煜坐的凳子沒有踩的地方,而且現(xiàn)在攝像機正在對準他們這邊,低頭看下腳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持續(xù)了十來分鐘,攝像機終于轉移了鏡頭,冉煜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低頭一看地上干干凈凈的都收拾好了。 故意的…… 冉煜把腰彎下了點伸手去抓她,冉琛看著戳到她面前的胳膊毫不客氣的一巴掌下去。 “啪” 冉煜俊臉一僵 “怎么了?”旁邊的男人聽見聲音問道。 “一只蒼蠅。”冉煜收回手若無其事回道。 死丫頭下手真重! 宣講會持續(xù)了兩個小時,中午十二點半當主持人宣布結束時蔫吧的人群才嘈雜起來。 冉琛在桌子底下腳都蹲麻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腿伸到冉煜凳子底下,耳邊除了嘈雜的人聲還有許多和冉煜打招呼道別的聲音。 哥哥看起來和予魂師差距很大,身上沒有像堯雨的一絲恐懼和死亡的氣息,倒和梅皓有點相近,而且看得出來,他在北區(qū)還蠻受歡迎的。 ………… 梅皓抱著加布跟在堯雨后面,堯雨往那一站,人群自動讓開,根本不需要他們擠。 冉琛大概在前排,這個沒良心的! 梅皓出氣的抓了兩下加布腦袋上的rou,堯雨在前面冷不丁的道:“我感受到他了,就在前排,只是氣息有些奇怪。” “什么?” “說不上來?!眻蛴険u搖頭。 冉琛的哥哥……確實是予魂師的氣息,但怎么感覺有些不一樣?難道這就是高級予魂師的氣息? ———— “冉小子,你今天不在狀態(tài)。”謝上將拍著冉煜的肩膀:“發(fā)言也心不在焉的,還老低著頭,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冉煜把凳子推進去,自己站直,向上將表示歉意:“沒什么事,應該是昨晚沒睡好,以后我會注意?!?/br> 謝上將叮囑了他幾句就和秘書離開了,對于冉煜他還是很信任的,做事踏實能力強,很好的小伙子。 之后又來了幾個問候的人,冉煜都耐著性子應付過去,等認識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冉煜拉開凳子。 “出來。” 冉琛立馬鉆出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可把她累死了,桌子底子太憋屈了! 冉煜看著她,小小的女孩,臉上還有灰印子,銀白色的頭發(fā)散在幾縷,顯得有些凌亂,除了發(fā)色和其他地方和印象中的沒有多大區(qū)別。 “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