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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一軟。 “你是誰?”米蘇沉著聲音道,她竟然一不小心就著了道。 白竹一只手將她的身體牢牢抱在懷中,一只手撐著油紙傘施展著鬼魅般的輕功從酒樓飛出。貪婪的呼吸著米蘇熟悉的味道,饜足的一聲嘆息自他口中嘆出。 “這回可也讓你著了我一回道?!甭曇衾锩娲糁z絲得意。 米蘇聽得很是糊涂,這人像是與原主相熟?米蘇一時之間拿不準(zhǔn)。 縱著輕功白竹幾下就將米蘇帶到了江面上的畫舫中,腳步落地卻沒有將米蘇放下來的意思。 “不知道閣下劫持我對你有什么益處?”米蘇冷靜問道。 白竹昂首走進畫舫,并不回答。將米蘇安置在畫舫中央的美人榻上,然后執(zhí)起她的手坐在了美人塌邊上,抬手從她的臉頰上劃過,修長的指腹滑過她的耳后,一挑,那面紗就這么滑落,露出女子的面容。 “你的面容竟然沒有絲毫變化?!卑字窨粗滋K的面容,兀自道。 米蘇則是面紗在被白竹挑落的剎那下意識利刃般的眼神射向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米蘇冷聲道。 白竹一笑,故問:“你的面容難道看不得?” 米蘇此刻拿他無法,只能咬碎了牙齒,想了想古代時候罵人的話半天才擠出幾個字。 “登徒子?!?/br> 白竹桃花眼一挑,湊近了米蘇:“看來你是不知道登徒子是個什么模樣?!?/br> 說完意味不明地打量了米蘇一眼,米蘇在他目光下皺緊了眉頭。這個人給她莫名危險的感覺,她就像是能夠被他看穿一般。 “你真不認識我嗎?”白竹看著米蘇目光灼灼。 “我是不是以前認識你?”米蘇聽見白竹這么一問,更加確定了原主可能與他認識,然而現(xiàn)在的她沒有劇情就像是兩眼一抹黑的瞎子,完全只能揣度著來回答。 “呵……”看著米蘇帶著疑惑的眸子,白竹忽然覺得沒意思得很。 “據(jù)說你在找人?”白竹離開了美人塌,正襟危坐在桌旁像是隨意地問道。 米蘇一瞬間不明白這句神轉(zhuǎn)折的意義何在。 “是?!泵滋K回答。 “你找那人做什么?”白竹端了一杯茶,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著。 米蘇看了眼白竹,沉思了半響道:“不知道?!?/br> “哦?”白竹聽了米蘇的話像是聽見什么有意思的話一般。 米蘇揣度著看向白竹八風(fēng)不動的神情,那種原主與他認識的感覺更加強烈。一個特別的猜想在米蘇腦海中呈現(xiàn),米蘇亟不可待的想要證實。 可是面上依然裝作失憶茫然的樣子:“雖然不知道找他做什么,但是醒來后我卻只記得這兩個字,白竹,我甚至不能確定他是個人名?!?/br> 這句話成功讓白竹摩挲杯盞的動作一頓,不過也只是一頓,隨即他便恢復(fù)正常。 “一覺醒來,我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可我卻記得這兩個字,這是一種特別的奇怪的感受?!泵滋K臉上帶著茫然,卻又帶著懊惱,似乎在為那重奇怪的感情懊惱。 “我在想,我連我自己都忘了,卻記得這個人名,我想這個人對我一定是極其重要的?!弊詈竺滋K喃喃低語總結(jié)道。 “很重要嗎?”白竹也跟著低喃。片刻嘴角扯上嘲諷的笑容,隨意地將茶杯丟到了桌面上,杯子里面的茶水灑出暈濕了桌面。 “沒準(zhǔn)兒,是因為你虧欠那人呢?”白竹道,玩味地看著米蘇。 米蘇一愣,仿佛就像是從未考慮過白竹說的這種可能一樣,沉默了好久。最終才釋然的笑著對他道。 “那我一定是欠他很多。這樣我就更應(yīng)該找到他,把我欠他的都彌補給他?!?/br> 聽了米蘇的話,白竹嘴角的笑意更盛:“彌補,你打算怎么彌補?” 走近了米蘇,低頭溫?zé)岬臍庀姳≡谒樕稀?/br> “自然是他要怎樣彌補,我便怎樣去做。我這個人公平得很,最欠不得別人?!?/br> 白竹的臉越來越湊近米蘇,他看著她的紅唇眼眸微閃,修長的手指穿透她的發(fā)梢,便觸碰上那張紅唇。 白竹望著米蘇頓時瞪大的眼睛,閉上了眼眸,唇齒溫柔描繪她的輪廓。他想問,這樣彌補如何? 米蘇沒有想到,才進入任務(wù)世界就被這不明身份的人奪了吻,這真是讓人抓狂的情況!米蘇氣得滿面通紅,想要抬手打人,卻偏偏動彈不得,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米蘇閉上眼睛,死死咬住唇角,就在自己以為就要窒息的時候身上的人卻退開了去。 白竹的指腹摩擦著米蘇的紅唇,邪魅地笑道:“不知道這種彌補方式,師父可愿意?小竹兒可是很喜歡呢?!?/br> 米蘇昏沉的腦袋就像是炸開般,看著他好半響才開口:“你是白竹?” 白竹笑,手掌滑過她披散在身后柔順的發(fā)絲。 “是啊,師父你怎么能在一覺醒來之后就將我忘了呢?”看著米蘇溫柔的笑著,米蘇卻不能在他的眼中看見笑意。 第一百八十一章 江湖師徒文20 聽了白竹的話,米蘇只又在心中暗罵了一聲系統(tǒng)到底是有多重口味!師徒?呵呵…… 可是這邊的白竹卻一直盯著米蘇臉上的變化,他發(fā)現(xiàn)米蘇即使失憶,他依然不能從她的面容上看出她的情緒。這便是一個人的習(xí)慣嗎?即使是忘掉了所有事情,可是依然習(xí)慣地將自己包裹在自己的世界。 “我覺得我并沒有收過徒弟?!泵滋K回過神來,想耍一把賴。無辜的眼神直直的看向白竹,心下卻一直在想著如何拖延時間。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竟然慢慢有知覺了。 “你怎知你沒有?”白竹看著米蘇的眼睛,她的眼神太過篤定,就像是洞悉一切般。 “直覺。”米蘇回道。 “而且剛才那種方式應(yīng)該不是你想要的補償方式?!泵滋K道。 “哦?何以見得?”白竹再次湊近了米蘇的臉龐,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格外的曖昧。 “因為我在你的眼中只看見了恨,因為剛才那個吻不夠纏綿?!泵滋K道。 白竹的身體一僵,隨即玩味道:“不夠纏綿嗎?”像是問米蘇,又像是在問自己。 “按照你對我的態(tài)度,我覺得我欠你應(yīng)該很多。”米蘇道。 “不過我說到做到,你讓我如何彌補,我便如何彌補,但除了剛才那種方式?!毖垌㈤W,米蘇又道。 聞言,白竹笑著起身:“怎么?你怕?” 米蘇也笑:“我怕什么?我只是個沒有過去,未來不知道在哪里的人,我沒什么好怕的。”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米蘇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只不過,我不喜歡rou償?!泵滋K笑容拉大,她那張面容本來就生得格外漂亮,這一笑毫不遮掩,足足夠驚艷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