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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嫂子?!?/br> * 植樹那天下午,山里突然下起了雨,宋紅豆和楊敏淋了雨后都感冒了,兩人窩在宿舍里比賽擤鼻涕。 這天晚上,宋紅豆正準備帶病去上選修課,剛走到樓下,看到尹耀背著個大包站在女生宿舍門口。 宋紅豆飛撲過去:“你不是說后天才回來嗎?”她說完趕緊把口罩戴上,生怕傳染給尹耀。 尹耀將一包感冒藥遞給她:“聽說有人要挖墻腳,我只好趕緊飛回來?!?/br> “你的眼線又胡亂通風報信了,楊學長已經被我KO了。” 看她還挺得意,尹耀捏了捏她的鼻子:“瞧把你能的。” “耀哥,你要陪我去上課嗎?你剛下飛機肯定很累吧,要不你先回宿舍休息,我下了課來找你。”宋紅豆抱著他的腰,嘴上這樣說,心里卻一秒鐘也不想離開他。 尹耀看穿她的心思,說:“你是上選修課吧,走吧,陪你去請個假,然后再送你回家?!?/br> “回家?” “今天周五了,你還是回家休息兩天吧。” 宋紅豆笑著說:“你不在,我都只記日子等月中不記星期幾,還真忘了明天就周末了?!?/br> 尹耀親親她:“想我了?” “嗯?!彼渭t豆緊緊地抱著他,“特別特別想?!?/br> 尹耀說:“那你趕緊把病養(yǎng)好,我后天可就要走了。” 送宋紅豆回了家后,宋爸爸宋mama留尹耀在家里玩,宋紅豆趁機跟她爸媽說了她月底想去北京看尹耀比賽的事情,沒想到宋爸爸一口同意,還表示要給她報銷來回機票。 回到房間后,宋紅豆激動地對尹耀說:“還好你比賽是周六,我周五晚上飛過去剛好趕得上,也不耽誤我上課?!?/br> 尹耀卻說:“早知道你爸這么寵你,我就不幫你訂機票了,這下又讓你撈了他一筆?!?/br> 宋紅豆聽了這話,抱著他一頓猛親:“機票都訂好了還瞞著我,萬一我自己也訂了怎么辦?既然你幫我訂了機票,那我的錢就留著去北京請你吃大餐吧?!?/br> “你不需要請我吃大餐,等我比完賽,你好好犒勞犒勞我就行了,你懂得哈。”尹耀摟著她笑得十分曖昧。 宋紅豆想起過年在溫泉村那次,心上頓時燒起一把火。 她說:“那你這回可得挑個合適的日子?!?/br> * 連日下雨,兩人在家里膩了一天后,尹耀又要出發(fā)去北京。 送尹耀離開后,宋紅豆覺得無聊便提前回了學校。 走到女生宿舍下面,她看到那輛帕納梅拉,再靠近時,她看到那個中年男人坐在車里抽煙。 男人穿著黑色的風衣,頭發(fā)比上次梳的整齊,他把玩著手上戴著的那串念珠,視線落在后視鏡上懸掛著的一只白色小兔子玩偶上。 隔著車窗,宋紅豆看不見他的表情。 估摸著他是在等司徒雨,宋紅豆便沒有急著上去。 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司徒雨下來,宋紅豆便直接去了司徒雨的宿舍。 “司徒學姐?”宋紅豆敲門。 司徒雨的舍友開了門:“她睡了?!?/br> 宋紅豆走到司徒雨的床邊,見她的床簾緊緊關著,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司徒學姐,你還好嗎?” 里面的人翻了個身:“嗯,沒事,有什么事晚點再說?!?/br> 隱約覺得這聲音不對勁,宋紅豆拉開簾子,看到司徒雨正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脖子。 如果宋紅豆沒看錯的話,那上面應該是人掐過的指痕。 “學姐……”宋紅豆又叫了她一聲。 司徒雨放下鏡子,竟沒再躲避她,而是說:“出去說?!?/br> 兩人到了頂樓的天臺上,司徒雨從黑色針織衫的口袋里拿出一盒煙點了一根。 “你看到樓下的車了?” 春風吹著司徒雨的長卷發(fā),她看起來平靜又憂愁。 宋紅豆忍不住將她藏在領子里的發(fā)絲撥出來,說:“看到了,還沒走?!?/br> 司徒雨吐出一口煙霧:“他是我小叔叔,也姓司徒,但我們沒有血緣關系。” 宋紅豆沒多問,只是說:“你要是不想見他,我去跟他說?!?/br> “說什么?”司徒雨突然笑了。 “說司徒學姐不想見你,請你不要再為難她?!彼渭t豆說。 司徒雨抱著手臂看遠處的樓,“沒用的,我跟他之間的事情,無解?!?/br> 宋紅豆問:“顧大哥也不行?” 司徒雨沉默了。 “上次你說你們不可能,但我卻覺得,你們天生就該在一起。你的無解也許顧大哥能解,顧大哥的困境也許只有你能破。學姐,我第六感一向很準的?!?/br> 宋紅豆說得認真,司徒雨也聽進了心里。 “小學妹,這件事別告訴你顧大哥?!彼就接昕粗缓笥痔Я颂脽煹氖?,“包括這個?!?/br> 宋紅豆點點頭。 “學姐,那他怎么辦?”宋紅豆又指了指樓下停著的那輛車。 司徒雨熄滅了煙頭看著遠方:“放心,我自己能解決好。” ☆、受傷了 答應了要對顧行云保密, 宋紅豆便連尹耀也沒有告訴。 那天,她目送著司徒雨上了那輛車后, 然后才回自己宿舍。 當天晚上,她又去司徒雨宿舍找她, 看到司徒雨安然無恙后,她終于放下一顆懸著的心。 那個指痕太讓她觸目驚心。 三月的最后一個周末,宋紅豆去了北京。 尹耀第二天要比賽, 隊里通知晚上開會,他便派了顧行云去機場接小女友。 按照顧行云的指示到了停車場,宋紅豆準備給他打電話, 突然, 一輛城市越野停在她面前。 顧行云按下車窗:“嗨,又見面了, 小紅豆?!?/br> 顧行云剪了臟辮,頭發(fā)剃得很短。 大概是回京之后養(yǎng)白了一些,加上今天又穿了件衛(wèi)衣,他整個人看上去不再具有粗糙感, 反而顯得十分英朗。 “想吃什么?”車子駛出停車場,顧行文問宋紅豆。 宋紅豆想了想, 說:“烤鴨吧, 從小到大也沒吃過一回老北京正宗的?!?/br> 顧行云說:“這兩天你想吃什么都行,我?guī)惆€吃個遍?!?/br> 想起尹耀說顧行云這段時間挺忙的,宋紅豆便問他:“會不會耽誤你做正事兒???” “你來了就是正事?!鳖櫺性菩α诵?。 隱約覺得顧行云和之前見到的時候不太一樣了,但也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 宋紅豆沒敢多問, 就連司徒雨的名字也沒提。 兩人吃了烤鴨后,顧行云送宋紅豆去酒店安頓。 見顧行云駕輕就熟的將車鑰匙扔給泊車的人,大堂經理又親自給兩人帶路,宋紅豆不禁細思起他和這酒店的關系。 “我真的不用登記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