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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不由自主地警惕了起來。這警惕是拜多年職業(yè)生涯所賜,而不僅僅是因為這個人出現(xiàn)在崔嫣身邊。 曾斐說:“我覺得他不太對勁,要找也找個靠譜的?!?/br> 崔嫣冷笑道:“我愛的人還有比你更離譜的?是我纏著他的,他不喜歡我,你別找他麻煩?!?/br> 她在護(hù)著那個年輕人,這種在意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剛才曾斐就看出來了。這個認(rèn)知讓他有短暫的不適。 小狐貍還擋在狼的前面。 “陪我吃飯吧,吃什么你來定?!痹撤€(wěn)住崔嫣,換上了笑臉。 崔嫣搖頭,“不了,我還要去家教。” “我送你。”曾斐說,“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在車?yán)?,走吧?!?/br> “又是琥珀桃仁?”崔嫣苦笑著問。 “你不喜歡?”曾斐困惑。 “喜歡過,早就膩了。”崔嫣從他的車旁經(jīng)過,沒有停步,“我現(xiàn)在一聽到琥珀桃仁就想吐!” 曾斐回到車?yán)?,看著副駕駛座的琥珀桃仁。他常光顧的那家超市已經(jīng)缺貨,為此他刻意找了幾家店鋪才找到崔嫣最喜歡的牌子。過去崔嫣無論為了什么事和曾斐鬧別扭,他給她這個,她總會喜笑顏開。 他竟也不是那么了解崔嫣了,難道一切都在改變,只有他固守原地? 曾斐拿起手機(jī),翻出快捷設(shè)定里崔嫣的號碼,那里有她留在上面的自拍笑顏。曾斐撥號的手懸在半空,許久沒有按下去。 片刻后他打通了另一個電話。 “喂……老錢,是我,曾斐……以后再細(xì)聊,麻煩你替我查一個人……對,他所有的底細(xì)……這個人叫‘丁小野’。” 46.第46章 夢一起做才美(1) 丁小野感冒了,在他從封瀾家回來之后。這在封瀾的餐廳成了一樁充滿曖昧色彩的秘事。一整天里,所有的員工都在用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詭異的笑容和轉(zhuǎn)過頭的竊竊私語為這個“秘密”添油加醋。 敢于求證的人只有勇敢而八卦的劉康康。他先是在丁小野身邊轉(zhuǎn)悠了好一陣,逮住個四周沒人的機(jī)會便問:“你的感冒癥狀為什么和老板娘一模一樣?” 很顯然,身體微恙的丁小野看上去脾氣不是太好??悼低瑯拥膯栴}連問了兩遍,丁小野都恍若未聞。康康起初以為自己聲音壓得太低,在他準(zhǔn)備問出第三遍時,丁小野臉上的表情讓他選擇了把話咽回肚子里。 康康又把主意打向看上去狀態(tài)比較萎靡的封瀾。 “老板娘,小野也感冒了。”他神神秘秘地說。 封瀾朝丁小野的方位看了一眼,“然后呢?” 康康“嘿嘿”一笑,“他是給你送粥回來才感冒的?!?/br>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媽還給我煮了兩天粥呢,什么事也沒有。難道他的抵抗力還不如一個老太太?”封瀾撇嘴道。 “所以……我們才覺得‘有點’奇怪?!笨悼党鉃懻A苏Q劬Α?/br> 封瀾笑了,問:“‘你們’是誰?” “純爺們”都是講義氣的,康康誰都沒出賣。結(jié)果他們被通知下班后留下來全員大掃除,不許留一個衛(wèi)生死角,因為在老板娘眼里,大家都閑過頭了。 譚少城中午又光顧了他們餐廳。她來得正巧。封瀾拿出昨晚吳江托她轉(zhuǎn)交的東西,親自倒了杯水,將水杯和東西一塊放在譚少城桌前。 譚少城拆開那個信封,看到里面掉出一張銀行卡,心里已有幾分明白,卻仍然將信封倒過來抖了抖,竟然還有一張紙片。她急忙將紙片拿在手里看,上面只是簡單的一組數(shù)字。 “吳江讓我給你的,密碼寫在紙上了?!狈鉃懡忉尩?。 譚少城問:“他還說了什么?” 封瀾搖頭。 譚少城慢慢地將寫著密碼的紙片捏在手心里,自嘲地笑笑,說:“他當(dāng)然不會說什么。不管我做了什么,好的還是壞的,就連一句話、一個字,他都不屑于給我留下。” 卡里是譚少城用來擺平鬧事的患者家屬所花費的錢,吳江一個子兒都沒少地還給了她。 由于家屬不再糾纏,醫(yī)院也不愿失去吳江這樣的人才,這件事就此翻頁,副院長的提拔意見也隨之封存。就連封瀾都知道,譚少城投入到這件事里的絕不只有金錢而已,如她所說,對付無賴有無賴的法子。吳江無法阻止一個他厭惡的女人的自作主張,錢是他唯一能償還,也是唯一愿意拿出來與她交涉的東西。他不會欠譚少城的,更不可能感激她。 譚少城眼里落空的期盼讓封瀾有些欷歔。無論她過去做過什么,此時的她只是一個得不到愛的女人,可悲又可憐。她應(yīng)該也沒奢望因為這件事使她和吳江的關(guān)系得到緩解,盲目的付出,想要換回的無非只是他的一句話,或是寥寥幾個字,讓她覺得他們之間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這就夠了。 可惜吳江用了最決絕的方式斬斷她這點念想。 “我又有錢了。”譚少城把手放在那張卡上,笑著對封瀾說。 封瀾嘆了口氣,說道:“何必呢?他都快要結(jié)婚了?!?/br> 吳江的婚訊來得很突然,但這對于吳家和司徒家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好日子已經(jīng)定下來了,就在下個月。以譚少城的嗅覺,即使封瀾不說,她很快也會收到消息。 譚少城的手一抖,猛然抬起頭問:“結(jié)婚?和誰?” 封瀾沉默。 果然,譚少城愣了片刻,臉色突然煞白。 “司徒玦?” 封瀾的默認(rèn)讓譚少城仿佛在一瞬間蒼老。 譚少城點的套餐很快被康康端了上來,她面色有些木然,靜靜獨坐,直到她離開,也沒有動一下筷子。 譚少城走后沒多久,店長滿臉為難地來找封瀾。有客人投訴,聲稱遭遇了服務(wù)員的“野蠻對待”。封瀾隨著店長來到了鬧事的顧客桌前,一問才知道,丁小野摔了顧客的手機(jī),并且拒絕道歉,態(tài)度惡劣。 封瀾打量了一下那一桌的客人,是兩個二十歲出頭的妙齡女子,不是在校的大學(xué)生,就是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小白領(lǐng)。 封瀾毫不費力地就猜中了事情真實的來龍去脈。 這段時間以來,她餐廳里的女客明顯增多,多半是三兩個閨中密友結(jié)伴前來,其中尤以年輕女孩為甚。她們一入座不急著看菜譜,而是滿餐廳張望。表現(xiàn)得比較直白的會直接要求丁小野過來服務(wù),含蓄一些的則偷笑著,目光在他身上打轉(zhuǎn)。封瀾看過自己的餐廳在某點評網(wǎng)站下的顧客評論,好幾條類似于“菜還可以,服務(wù)生比較帥”這樣的評價。其實這也是她當(dāng)初錄用丁小野的原因之一,如今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麻煩。 作為服務(wù)生,丁小野態(tài)度尚可。像猴子一般被圍觀,最多也是臉臭一點。但他十分抗拒拍照。若被他撞見,他會刻意回避鏡頭,甚至要求對方刪除照片。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