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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不是那么合適,但這是夏悠揚(yáng)看到淚痣時腦海里蹦出來的第一個詞。 左耳好像別了一個黑耳鉆,夏悠揚(yáng)喜歡戴黑耳鉆的漂亮男生,她覺得超帥,而且這個耳鉆好像還是原主送的吧,像原主這種富貴人家,鉆石自然是真的,不是地攤上幾塊錢一對兒的那種,當(dāng)時原主可是特地讓人去打造的一對兒這樣的耳鉆來著,彰顯獨特性,沒想到他還戴上了,不過自己眼光好像也不低,今天回家時,收拾行李剛好看到一只,別在右耳上,一開始她還沒漏出來,不過在看到男主的左耳時,裝作特別不小心的樣子捋了一下右耳邊的頭發(fā),還特別不小心的別到耳朵上了,剛好露出帶著黑耳鉆的小巧耳朵。 夏父夏母兩人看到氣氛有著不對勁兒就一個個開始找事做。 夏父:“咳,我突然想到公司還有文件沒處理,我去處理一下?!迸R走前還拉扯夏母一下,示意她也該走了。 夏母:“花園中的花是不是還沒澆,張伯你跟我來看一下,王媽,飯做好了嗎,快去看看你煲的湯吧,我好像聞到糊味兒了?!痹谘跃床坏降牡胤浇o夏悠揚(yáng)比劃了個加油的手勢,而其他傭人看到這幅情景也都很自覺地退下,霎時間,熱鬧的客廳只剩下言君他們兩個人,夏悠揚(yáng)蹬著鞋靠近言君,每走一步,她就覺得自己的心漏掉一拍。 “我......”夏悠揚(yáng)開口,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畢竟丟下他就走確實是自己不對,到這場面,她原本想好的一切解釋的詞仿佛都忘掉了,只是怔怔的看著言君。 言君看著面前這個自己想了五年的女人,五年來他一直在想他們倆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和她對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他想告訴她他有多想她,他想問她當(dāng)年為什么一聲不響的就跑去國外,還斷了聯(lián)系,要不是她的銀行卡一直有顯示在消費(fèi),他們或許就覺得她遇難了。 可是五年過去了,他見到她了,變得更漂亮了、成熟了,也有禮貌了,可是為什么,他要問的話在這一瞬間突然消失了,他似乎更想要的是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么一聲不吭就走。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夏悠揚(yáng)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沒有底氣,還是低著頭說的,聲音更加無力. 言君明顯有些動怒,說出的話雖然涼薄,但夏悠揚(yáng)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憤怒,“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嗎?”夏悠揚(yáng)耷拉著腦袋,怎么辦,總裁大人發(fā)怒是很可怕的,嚶嚶嚶,求幫助。 夏悠揚(yáng)抬頭看著他,張了張嘴,就在言君以為她要說些什么時,卻沒想到她突然往自己身上蹦,心身一顫,連忙接住,生氣的看她卻剛好落入一雙水盈盈的滿含笑意的眼中。 “小言不生我氣了對不對,不然不會伸手接我的?!毕挠茡P(yáng)簡直把她的沒臉沒皮發(fā)揮到了極致,任誰看到一個影子往自己身上撲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下意識的用手接好不好。 說完,還不等言君有任何動作,首先堵住了那張薄唇,薄唇的人無情,卻也深情,深情給自己愛的人,無情對所有人。 可是無論夏悠揚(yáng)怎么吮吸挑逗,他就是死不張嘴,只是用那雙耀眼如黑鉆石般的眼睛沉靜的盯著她,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刷戲。 夏悠揚(yáng)也是有脾氣的,既然你不張嘴,好,那你就閉著吧,勞資不干了,離開那張唇,夏悠揚(yáng)幽怨的盯了他一小會兒,抵不過他的眼神,只能悻悻的把臉埋在他的脖頸間,胳膊套著他的脖子,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別住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言君看著她乖巧的吊在自己身上,脖子上被她套著的力氣簡直小的不能再小,雙腿也緊緊地勾著自己的腰身,而她整個人的重力都要靠自己來撐著,她似乎也完全放心自己,把整個人軟趴趴的貼在他身上。 托著她幾乎沒有rou的長腿,鼻尖縈繞著的都是屬于她的清香,覺得這種被人需要的滋味,真好。 “不生氣了吧?!毕挠茡P(yáng)悶悶的聲音從他脖頸間傳來,呼出的溫?zé)釟庀⑷看蛟谒牟鳖i處,癢癢的。 言君默言,不說話不代表他不生氣。 可是夏悠揚(yáng)這個不要臉的自作主張的又問了一句:“確定不氣了吧,就知道你不氣了,就說你氣量沒那么小嘛?!闭f完還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言君手一松,要不是夏悠揚(yáng)這個時候勾著他脖子的胳膊用了點勁,說不定現(xiàn)在早就摔得四仰八叉的了。夏悠揚(yáng)還拍了拍胸口,嘴里念念有詞:“嚇?biāo)牢伊?,還以為摔下去了,幸好沒摔下去,不然我這嬌嫩的皮膚又該紅一大片了,這得該用多少保養(yǎng)品才能補(bǔ)回來呀?!?/br> 言君想把她扔出去...... 吃飯的時候,夏父夏母看她那眼神讓夏悠揚(yáng)坐立不安,還以為自己哪點做的不好了惹人懷疑了,可事實證明,她想錯了,oh不,應(yīng)該說是,夏父夏母的重點完全不在夏悠揚(yáng)身上。 幾乎是夏悠揚(yáng)剛送完言君進(jìn)門就被夏mama拉住開始問東問西,“你跟言君那孩子怎么樣?解釋清楚沒?”“我看他不太高興的樣子,你怎么解釋的?”“你不會搞砸了吧,我給你說這言女婿我可是看好了的,你不準(zhǔn)給我放跑了?!薄罢O,你這孩子跟你說個話你怎么還不耐煩了,我這都是為你好。”“你別上樓啊,你解釋清楚?!?/br> 夏悠揚(yáng)站在樓梯臺階上,沖著夏父做了一個怎么辦的姿勢,夏父似乎跟她玩兒熟了,回了一個口型:whoknow?外帶上攤手聳肩這個動作。 夏悠揚(yáng)的手滑過扶梯,最終上到最高層時把手放在那顆圓球上,轉(zhuǎn)身對還在嘮叨的夏mama無奈的說道:“媽,先別問這個了行不行,一年,我保證一年給你拿下一個優(yōu)秀的女婿?!?/br> 夏mama似乎不放心,又問了幾遍還帶上自己的意見:“我看言君這孩子對你挺上心,別在錯過了啊?!?/br> “誒,知道了?!毕挠茡P(yáng)拉長腔,直到關(guān)上門聲音才停歇。 夏悠揚(yáng)躺在床上捂著胸口,對無離的愛又消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子宸到底去哪了? 夏悠揚(yáng)在就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中昏沉睡去,而林子宸則在接受著一個又一個任務(w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