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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媽?!皼]事,沒事?!闭f完哭笑不得的離開了。 唐琳在一旁都要笑瘋了,李華如沖著她跳腳:“不許笑我!我得回家了,你看我都嚇成什么樣了?!?/br> “剛才你那眼神,我還真以為你媽來了呢,也嚇得我夠嗆?!碧屏照f完,又開始哈哈大笑。 經(jīng)過這么一嚇,李華如說什么都不玩了,背著書包就跑回家了。 萬幸的是,到了家mama還沒有回來,她這才放心下來。她想了想,開了電視打算看會,現(xiàn)在正是演電影的時候。 看了沒十分鐘,就聽到了家里大門響。她猛沖起來關(guān)上電視就朝自己房間里跑,慌慌迭迭地掏出兩本書來攤到桌子上,隨便打開一頁做出寫過作業(yè)的痕跡。 做完這一系列準(zhǔn)備工作,就跑到院子里,喊著:“你回來啦?” 這個流水線作業(yè)李華如做的可謂是輕車熟路,從小到大的演技全都用在了裝蒜這方面。 吃飯的時候,她跟爸媽抱怨:“還記得我們數(shù)學(xué)老師嗎?那個小王太太?!?/br> “記得,個不高的那個?!?/br> “她天天小測,還特別不信任我們,跟防賊似的防著我們,用盡一切辦法防作弊。關(guān)鍵是你說一個小測驗,誰會作弊啊……” 小王太太防作弊的方式可謂是多彩多樣,比如同桌之間立個大書包,靠窗的同學(xué)趴到窗臺上去做,要不就還分個AB卷,期末考試大家都沒見過的陣仗,兩三天一回的小測試用的倒是挺溜。 第二天一早,李華如剛到學(xué)校,徐引就湊了上來:“調(diào)課了,第一節(jié)課就是小王太太的課了。” “哦,知道了?!崩钊A如對徐引說:“這回輪到用你的書包了啊。” 徐引趴到桌子上,手伸到抽屜里摸著書包,一臉不愿的說:“我不?!?/br> “要不用你的吧?”他一臉討好的等著李華如的回復(fù)。 大家也不知道怎么了,都不喜歡把自己的書包拿出來。李華如是因為害羞,覺得這比說自己的名字還容易讓她不好意思。她不知道徐引怎么也那么不愿意,徐引是那種不愛湊熱鬧,不愛回答問題,就和幾個熟人廢話連篇的人,但徐引應(yīng)該是一點都不怯不慫。 李華如忍不住數(shù)落徐引:“人家別人的同桌都是自覺地就把書包拿出來了,你看人家孫明川?!彼f著指了指旁邊小隊的一個好脾氣的男生:“你就算沒那么謙讓,那咱倆做到一人一回行不行?” 最后她總結(jié):“你還老想讓我讓著你?!?/br> 徐引也不說話,趴那聽完她那一大頓,問她:“你看過嗎?里面唐僧特別能念的那個?” 李華如點頭:“怎么了?” “你能把唐僧念死?!?/br> 被徐引一說,李華如的心立馬沉下去了,失落得什么都不想說了。 沒了和徐引說話的心思,李華如這個愛哭鬼甚至感覺再多呆一秒自己就要哭出來了。她若無其事地掏出作業(yè)本去課代表那里交作業(yè),還站在那里扯了兩句閑話,就是不想回座位。 再回到座位上的時候,馬上就要打預(yù)備鈴了。小王太太抱著卷子進來,指揮著:“快點,每個桌上拿個書包放中間,準(zhǔn)備一下咱馬上開始?!?/br> 李華如終究是對徐引沒多大脾氣,她低著頭把水杯從書包里拿出來,準(zhǔn)備拿書包。 徐引更快一步,已經(jīng)把書包放在桌子中間了。 李華如默默地把書包塞了回去,一抬頭就對上了徐引了然的眼神。 徐引說:“這下你不生氣了吧?” “我沒生氣啊?!?/br> 徐引笑著說:“你快算了吧,誰看不出來啊?!?/br> 李華如梗著脖子接著嘴硬:“就是沒有?!?/br> 徐引撇著嘴細著嗓子學(xué)她:“沒有,沒有,就是沒有?!币贿厡W(xué)還一邊搖頭。 他這一出被講臺上的小王太太看得清清楚楚,小王太太拍了下講桌:“徐引,你這是來的哪一出???要不你上來給大家演演看看?!?/br> 同學(xué)們都伸長脖子朝這邊瞅,徐引一被點名,立馬老實了。坐在那老老實實的不動了。 李華如這回是徹底不生氣不別扭了,她憋著笑又看了徐引一眼,徐引立馬回了一個憤憤的委屈眼神。 徐引純粹是因為被說的少才會這么當(dāng)回事,班上的人大部分都被小王太太說過,好多人都習(xí)慣了。 李華如湊過去小聲地對徐引說:“你這才到哪啊?人家謝長江都沒事。” “人家謝長江那是神人,我比得了嗎?”一聽謝長江的名字,徐引那點自尊心受挫的小失落立馬沒了,就剩笑了。 謝長江,是一個相當(dāng)慢性子的人,葉菁菁都比他快一倍。謝長江考試卷子從來就沒做完過,沒回小王太太訓(xùn)他的時候,他也是一臉淡定,不知道是還沒反映過來,還就是那么豁達。 還有五分鐘下課的時候,小王太太讓最后一排的人開始收卷子。徐引和李華如交上卷子之后,不約而同地回過頭去看謝長江。 謝長江還趴在那里寫著,面無表情的,也看不出著急。 小王太太把收上來的卷子在桌子上弄齊,抬頭看了看謝長江,催他快交卷:“謝長江,快點把卷子交上,回回都是你最遲?!?/br> 謝長江充耳不聞,小王太太沒了耐心,下了講臺走到謝長江座位旁,低頭看了看他的卷子:“哎呦,還有三道大題沒做呢。行了,快交吧,反正也做不完?!?/br> 又等謝長江慢吞吞地寫完名字,小王太太早就又數(shù)落了他好幾通:“rou丸子啊你是,怎么能慢成這樣,你什么時候才能知道著急啊……” 最后拉了卷子走,還扔下一句:“你個笨鴨子。” 徐引說:“她今天心情還可以啊,說了個rou丸子就算完事了?!?/br> 小王太太再生氣一點的時候,連“rou蛆”也是經(jīng)常說的。 李華如看了看謝長江,然后對徐引說:“我要是謝長江,天天讓她這樣說,就得瘋了?!?/br> “放心,你跟人家長江哥沒法比,他不會著急的?!币彩?,謝長江在大家看來,實在是神人一個。 調(diào)座位 在李華如的心里,徐引一直是干干凈凈的,穿淺藍的襯衣,穿黑色的POLO衫,喝三塊錢一瓶的飲料。徐引的襪子一直是純白色的,運動鞋也一直是一點臟都沒有。 她想,徐引的襪子一定沒有破洞。不像自己,不是把腳趾那弄破了就是把后腳跟那弄破了。 為什么大家差不多的歲數(shù),徐引就那么得體,而自己一個夏天就穿壞了四雙涼鞋。涼鞋帶子斷了以后,就一瘸一拐地走回家,走的快了沒準(zhǔn)鞋就掉了,又得單腳蹦著回去穿上。 學(xué)校每逢周一就要檢查學(xué)生們的儀容儀表,頭發(fā)、指甲、校服,甚至是襪子都不落下。 學(xué)校不查的時候,魏老師也會讓同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