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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短暫地沉默了一陣:"對不起啊,我已經(jīng)沒有和你說的這個同樣的東西還給你了。" 一聽到"對不起?。⑺膫€字黃恩翎心頭一緊,但聽到后半句她就松了口氣:"沒關(guān)系啊我不在乎的,這件事總要有個人有經(jīng)驗嘛,不然會很尷尬吧?" 此話一出柏楊再一次驚呆了,驚訝過后他笑了,他的女人果然不一樣:"那好吧,我答應(yīng)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行,你先去。"黃恩翎率先松手。 "石頭剪子布。"柏楊松開手之后把一只手藏到背后。 "石頭!剪子!布?。?/br> 柏楊是剪子黃恩翎是布。 "你看還是你先去。"黃恩翎聳肩加攤手。 "誰輸誰先。"柏楊捏了她臉一下:"去吧老婆。" 黃恩翎趕在柏楊從浴室出來之前一\絲\不\掛地躺進了被子里閉上了眼睛。她覺得自己特像被皇上翻了綠頭牌洗凈了之后又被公公裝進袋子扛進皇上寢宮自己爬進被子里的妃嬪。 浴室里的水聲突然消失了。黃恩翎的心跳也跟著加快了。 接著她就覺得身上一涼。 柏楊看到黃恩翎毫無保留的樣子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對比了一下當年前\凸\后\翹的尤莉。黃恩翎的身材普通至極,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平凡的很真實。 黃恩翎感覺到有熱氣吹在她臉上,睜眼就看到柏楊的臉近在咫尺。 她睜大了眼睛,整個人都繃緊得像古箏上的弦。 柏楊的身材算不上多好,沒有很瘦但也沒有贅rou。黃恩翎轉(zhuǎn)轉(zhuǎn)眼珠想看看他的腹肌,結(jié)果一下子瞄到她最怕面對的位置,嚇得她立刻把眼睛閉得死緊。 柏楊被她的反應(yīng)弄得忍不住想笑,但又怕她尷尬,只好忍著。他怕她接受不了,就沒敢直接整個人壓上去,而是輕輕用吻安慰她。 "柏老師,,我會不會很疼?" "應(yīng)該會有點兒疼,不過別怕,我會盡量輕一點兒。"柏楊安慰她。 "內(nèi)個,"黃恩翎還是閉著眼睛:"我,我包里有保護措施。。"這話說完她就用一只手捂住了臉。 柏楊失笑,他爬起來去她包里翻出了那盒很久之前戴易給她備著以防萬一的岡本。 "放松點兒,老婆。"柏楊一邊哄她一邊試圖進入。 黃恩翎的腳趾都是蜷縮起來的,她覺得身下的床單都被自己的汗浸濕了。 她漸漸感覺到下\身被緩慢地撐開,一陣脹痛像漲潮一般襲來。手掌底下的床單也被她揪成了一朵小花。她皺著眉,臉上的表情就像被戴易拉著坐在倒掛式過山車上俯沖時一樣扭成一團。 柏楊感覺到她因為過度緊張出了一身汗,事實上他也因為怕傷到她累得夠嗆,以前他和尤莉從來都沒有這么累過。 也許是因為逐漸習慣了異物的入侵,總之黃恩翎不那么緊張了,她緊繃著的肌rou也都一點一點地放松下來。 感覺到她放松下來的柏楊也逐漸地加快了速度。 不知道過了多久,黃恩翎聽到柏楊一聲長長的喘氣聲,接著她覺得身體里一熱,然后就發(fā)覺柏楊已經(jīng)離開了她的身體。她這才敢睜開眼睛。 柏楊拿著從身上摘下來的裂了的岡本發(fā)呆。 黃恩翎爬起來:"怎么了柏老師?" 柏楊這才回過神來:"老婆對不起,我們,先做好出事的準備吧。" 黃恩翎只覺得頭頂一炸,她之前聽說過這種事兒,但沒想到這么狗血的事情居然也能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柏老師,我,先去洗一下。"不等柏楊答應(yīng)她就沖進了浴室。 柏楊覺得老天在跟他開一個巨大的玩笑,他本來打算等黃恩翎畢業(yè)了就跟她結(jié)婚,反正他死也不會同意讓她去墮胎,但他同樣也不希望她因為帶球的事情被人指指點點,畢竟他沒辦法每時每刻都在她身邊保護她。他現(xiàn)在只希望這件壞事不要發(fā)生。 柏楊進了浴室以后黃恩翎也想了很多,她努力安慰自己,這種事情也是概率事件,不一定就真會發(fā)生,再說自己平時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應(yīng)該不至于會那么倒霉一次就中。而且就算真的不幸中了,柏老師也一定有他的解決方案,相信他絕對不會傷害自己。 "我們先睡覺好不好,這件事明天再解決吧。"柏楊掀開被子躺在黃恩翎身邊:"來,老公抱著你睡。" 黃恩翎乖乖地轉(zhuǎn)過身去鉆進了柏楊的懷抱,把自己的身體跟他的身體貼在了一起,伸手扣住了他的腰。 柏楊醒來以后發(fā)現(xiàn)黃恩翎還睡得很香,均勻呼出的熱氣噴在他胸口上,她的手還搭在他腰上。 柏楊本來怕吵醒她,想著再讓她這么多睡會兒,但又怕他倆雙雙遲到,只好用早安吻叫醒她:"老婆,該起床啦,上學(xué)要遲到啦。" 黃恩翎下意識地把他摟得更緊:"再睡會兒,五分鐘。" 柏楊倒是可以忍,但他再不去衛(wèi)生間自己解決下生理反應(yīng)估計就會耽誤更多時間了,他只好"殘忍地"把她的手從自己腰上拿了下去。 ------------------------------------------------------------------------------------ "跟你說大姨,我成功的把第一次交給我們家柏老師了?。?/br> "我去,你還真給了啊,感覺怎么樣?" "還好吧,沒我想象的那么可怕,也沒有書里形容的什么欲\仙\欲\死啊,欲\罷\不能啊什么的。" "。。。我真不敢細想你都看了些啥。" "去死好吧!我不就是為了順利進展做了點兒功課嘛?。?/br> "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什么的?" "現(xiàn)在倒還好,就是今天早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覺得疼了。" "那應(yīng)該正常。" "但是吧,昨天晚上結(jié)束以后,那個岡本不知道為什么裂了,," "???!不是吧?。?/br> "不過你也別太害怕,那種事兒也是有幾率的,不一定會真的中,呃,你這個月姨媽已經(jīng)來過了,看下個月什么情況吧。有事兒的話一定要找我,我必須陪著你。"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的重頭戲要累死我了,,自己給自己出了這么大一個難題也真的是。。。 啊反正無論如何這一段還是寫出來了, 希望不要被河蟹掉吧,,拜托了 第44章 chapter44 命懸一線 "先生您好,請問," "你們這兒有個新來的女的姓林是吧?" "是的,她現(xiàn)在在二樓的211教室,您找她有什么事嗎?先生?" 趙義海直奔二樓林廷的教室。 林廷今天這個時間段沒有課,她正戴著耳機聽余麗拿的「梁?!埂?/br> 舞蹈教室的門被"嘩"地推開。 林廷正沉浸在"英臺抗婚"的凄烈悲壯中,耳麥式耳機被人一把扯下來。 "聽什么呢這是?你男人來了也不過來迎接一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