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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趕緊對自己進行表情管理,幾秒之后,一本正經(jīng)地迎了上去,“我其實也關(guān)心舒盼?!?/br> “哦,李嫂,以后你要是看見易先生等得這么辛苦,就給他搬個凳子,沏壺茶,讓他慢慢等?!?/br> “是的,先生?!?/br> 兩人一來一回,絲毫不像是在玩笑。李嫂更是恭敬地點點頭,她無比和藹地看了易南一眼,直看得后者渾身不自在,這才心滿意足地轉(zhuǎn)身走下樓梯。 看著李嫂離去的背影,易南緩了口氣,他反復斟酌著用詞,終于試探著開口,“陸先生,你要親自教她?” 陸辰良反問,“你有意見嗎?” 易南的確無話可說。上一次知道陸辰良親自帶藝人的時候,已經(jīng)是差不多五年前了。而那人卻因為種種原因,最終和陸辰良漸行漸遠,甚至在業(yè)內(nèi)暗暗透露了和嘉揚永不合作的口風。 此后整整五年多,再沒有任何人入得了陸辰良的眼。他雖然眼光挑剔,但一旦做了培養(yǎng)一個人的決定,就難以被他人左右。 先不談舒盼的成功與否,在易南的心里,卻更多地存著另一種期望——她能比那陸辰良教出的“第一人”,至少多點良心來。 “不過,我很好奇。云芳菲新一季的贊助,為什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我家的衣柜?” 陸辰良這個問題,直問得易南心虛不已。 事實上,剛才舒盼濕著衣服剛進門的時候,陸辰良還稍微苦惱了一下該拿什么衣服給她換上。他家中除了一個四十上下的女傭人李嫂之外,根本沒有什么長期入駐的女性,根本不可能有合適的衣服。 反而易南提醒他衣柜里可能有剩下云芳菲的贊助品,可他剛才稍微翻了翻衣服,就發(fā)現(xiàn)這些贊助品全部都是新季的,根本還沒有人動過。 陸辰良若有所思地道,“感覺好像是有人故意把云芳菲的衣服,放進我衣柜示威?” 易南見行跡敗露,趕緊準備開溜。 他才不會主動認罪,至少不能告訴陸辰良,他那天一時上火,把芳菲的贊助品全部扔在陸家的衣柜里,不完全是為了示威,更是為了小小的報復。 報復陸辰良粗暴趕走云芳菲而導致如今令人頭疼的局面。 ———————— 事實證明,舒盼選擇衣服和品味和陸辰良對時裝的欣賞,兩者契合度估計不到百分之十。她明明已經(jīng)很努力地在找衣服了,可是面對那堆花樣各異的時裝,依然是手忙腳亂。 不是沒有想法,而是恰恰是想法太多了。因此她根本不知道該從里面捕捉哪一個,才是靠譜的選擇。 于是乎,舒盼想著陸辰良曾經(jīng)說過的‘最上鏡’的這個小提示。她徹底放飛自我,先把所有能在頒獎晚會上的禮服都拿出來過了一遍。而這其中,一件挑眼酒紅色的露肩小禮服幾乎在瞬間俘獲了舒盼的少女心,她對著鏡子拿在身前比劃了幾下,感覺基本過關(guān),于是便興沖沖地進去試穿。 哪知道,她親自實驗出來的效果,十分尷尬。而這種尷尬,在舒盼勉強穿著這件小禮服,出現(xiàn)在陸辰良和易南面前的時候,到達了頂點。 禮服上半部分v領(lǐng)大開,舒盼胸前的一抹□□暴露無遺,而下半部分的布料也少得驚人。她非常不習慣這種近乎殘暴的剪裁設計,走出來的時候單手捂胸,單手扯著裙角,郁悶得簡直手腳都不知道該擺放在哪里。 易南在女藝人對服裝的選擇上還是很專業(yè)的,他在心中暗自比較了一下舒盼和云芳菲兩人身形和膚色的差別,明顯感覺到前者的膚色還要更雪白亮眼一些,渾身上下露出來的地方幾乎沒有一個斑點。 陸辰良見易南看得認真,顧不上去想他看得是哪個部位,不動聲色地拿雜志擋在他眼前,又對著舒盼道,“適當在頒獎的時候顯露曲線是好選擇。不過你這件有點太過了?!?/br> 舒盼老實地在心里記著小筆記,這件太暴露,那就選一件保守一點準沒錯了! 在第一次錯誤的嘗試后,舒盼的第二件毫不猶豫地落眼在一件純色復古蕾絲長裙上,乍看之下,這件裙子就厲害了——從脖子到腳踝,能露出來的部分全部都給嚴嚴實實地包了起來,而且裙尾長的簡直驚人,活像個美人魚的尾巴。 舒盼信心滿滿地換上它,幾分鐘后出來,她手里還托著幾節(jié)魚尾巴裙擺。走了幾步,她感覺這件衣服的胸圍有點緊了,尤其這件白裙的腰部,還用中世紀風格的腰封來固定曲線。美則美矣,就是苦了她的上圍被緊緊包裹在蕾絲里,動彈不得。 穿上去脫不下來就危險了…… 易南在外關(guān)切詢問的聲音傳了進來,“舒盼,你還沒好嗎?” “好,好了?!笔媾乌s著時間,為了暫時把自己完美地塞在裙子里頭,她只好繃著呼吸,小口小口地吐氣,就這樣走了出來。 易南見到第二套裙子,頓時感覺眼前一亮,他贊許地點點頭,“這個好,這個不錯?!边@件衣服的色系和裁剪基本上沿襲了云芳菲之前種種年末晚會上高貴典雅的風格,算是中規(guī)中矩的選擇。 陸辰良對這個顏色還是比較滿意的,但他剛想評價,舒盼卻憋不住那口氣了,一呼一吸之間,腰封上的第一顆扣子便遭了秧。一聲詭異的聲響后,它毫無預兆地彈開來,從她身上直直地滾落到地上,又一鼓作氣地滑到了陸辰良和易南的中間。 空氣忽然安靜了。 陸辰良撿起鈕扣,幾步走過去,把它靜靜地放到舒盼手上。而這位把扣子崩開的罪魁禍首已經(jīng)羞愧得要當場崩潰了。 原來比起穿上去脫不下來,還有更危險的事情。 舒盼垂頭喪氣地道,“我好像把衣服弄壞了?!?/br> 易南汗顏,“你這才幾個月啊……胖這么多了嗎?” 小姐啊,已經(jīng)崩掉人家的扣子了,這不是好像,是肯定啊。而且易南明明記得在片場的時候,舒盼比云芳菲瘦得更有弱柳扶風的味道啊。 舒盼狂搖頭。天地良心,她雖然罪過地撐爆了一顆扣子,可絕對和腰圍沒有關(guān)系啊,她的腰可是幾年都沒有變動過了,怎么可能兩個月不見就胖到暴扣子了。 陸辰良居高臨下地看著舒盼,眼神正好掠過她胸前那若隱若現(xiàn)的□□,“應該不是腰,是胸?!?/br> 她臉色更紅,很想找面墻去撞一撞,天地良心!請不要在當事人面前若無其事的說這種事! 陸辰良幾不可察地笑了。他的手從舒盼的耳后繞過,伸進她上衣背后的領(lǐng)口。舒盼不自然地往后縮了縮,但雙腳還在原地沒動,男人手劃過她脖頸后雪白姣好的幾乎,順勢往下觸碰到了她的第二節(jié) 脊柱,再往下…… 指尖冰涼的觸感透過肌膚,跳動在她每一根警覺的神經(jīng)之上。 手……陸辰良把手伸進自己衣服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