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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盼這話說得云淡風輕,但以足以將平日里云芳菲對二三流明星的厭惡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余施洛最恨別人拿她的演技說事,登時臉上便有些繃不住了,“你裝什么,平時不是最喜歡標榜自己從不動臉蛋嗎?怎么現(xiàn)在打臉不疼嗎?” 舒盼的臉倒真是還好,但是云芳菲的就真的有點疼了。雖然和余施洛狹路相逢,難免要過上一場嘴架,可如今看來是被她認定云芳菲的臉上動了大工程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找什么臟水互潑呢。 為了嚴守合同里嘉揚公司的尊嚴,舒盼不敢戀戰(zhàn),她擦了擦手心沁出的汗水,對著余施洛展開了最后一擊,“管好自己吧。有了臉,也不見得就有人愿意看你?!?/br> 她說罷這一句,便獨自揚長而去,以這場嘴仗勝利者的姿態(tài),留著余施洛一人在走廊上氣得跺腳。 離開了戰(zhàn)場,舒盼長出一口氣,這才漸漸從扮演云芳菲的狀態(tài)當中脫離出來?;匚秳偛诺慕?jīng)歷,雖然和余施洛不動聲色撕逼是她,把余施洛氣得五官扭曲的是她,但無辜接受攻擊的卻一直是……云芳菲。 這種怒懟仇人,對方還還擊不到自己身上的體驗—— 怎么莫名地有點爽啊! 第24章 黑心兔子 如果云芳菲本人,就在醫(yī)院偶遇了十個余施洛,估計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但在特殊時期要特殊對待,舒盼立刻想到要把這件事情給上報給領導。 那么問題來了,她手機里只有兩個工作號碼,是先打給易南,還是先打給陸辰良更好一些呢? 舒盼的眼前浮現(xiàn)出兩人對待自己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易南既親切又溫和,對待同志就像春天般溫暖和煦,事事都細微周到,至于陸辰良…… 陸辰良的態(tài)度始終是個謎,不是沒有對她的時候,而是這種好,實在是太讓人揣摩不透。舒盼還不能找到他此類行為的具體動機的時候,他的種種迷一樣的好意,就是帶著□□的糖果——真心有毒??! 舒盼是個聰明人,她不會把心思或者情感放在多余的事件上,因為她生活不允許她這樣去做。像陸辰良這種在云端的人,哪怕曾經(jīng)因為他寸許的關注而有所動搖,可在最后的那些日子,她也重新清晰認識到自己的定位——對于這些人而言,自己是替身就是替身,是代替品就是代替品,絕對不可能超越正主。陸辰良和云芳菲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她現(xiàn)在,是來工作的。 老板給的好,她能接就接住,接不住就想辦法讓開,但千萬別自討沒趣,否則就又會重蹈覆轍。錯了的路,絕對不走第二遍,這就是舒盼自己的人生準則。 理清頭緒后,舒盼決定還是像工作分工那樣,找自己的直屬領導易南比較合適。 至于*oss嘛,應付應付就好了。人家給個號碼,她還真能直接找過去嗎? 想到這里,舒盼已經(jīng)準備給易南打電話,手機卻先來了條短信。 陸辰良:“開視頻?!?/br> 舒盼:…… 得了,等于她剛才費心思考慮的一切都是空談,最后陸辰良怎么安排,她都要照做。 沒有猶豫,舒盼幾下開了視頻,乖乖做回位置等通信。這是她臉部消腫后第一次和陸辰良通話,不由自主就有些局促緊張,舒盼不知道該把手放在那里,便乖乖的擺在腿間,像個準備上課的中學生。 嘟嘟嘟——通信連接上,畫面中赫然間出現(xiàn)陸辰良的身影。 這不是他辦公室的擺設,應該是在家里休息……畫面上的男人無疑是賞心悅目的,即便讓他去做演員恐怕也是相當?shù)轿坏乃疁?,可陸辰良足夠吸引人的并不是他的外貌,而是……氣場?/br> 他是天生適合去當一個領導或者掌控者的那種類型,他有居于上位的那種傲然,也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薄。所以讓人心生敬仰的同時,卻又不敢靠近。 舒盼下意識避開陸辰良犀利而又深邃眸子的直視,直接看向桌面,忽然間視線凝滯,他……他書桌的邊上居然放了一排兔子圖樣的筆筒?!這畫面也忒不和諧了點! 可這圖案好像有點眼熟啊…… 舒盼本能地低頭,看了眼自己可愛得有點過分的粉色病號服,那上面正點綴著各種各樣兔子圖案。她記得易南說過這家康復中心是按照經(jīng)紀公司的指定來分房間和病號服的。這不會只是巧合吧 一個大老爺們家里居然有這么多兔子?舒盼嘴巴微微張圓,仿佛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小的秘密。 所以她果然很清醒??!人家情侶間的爭吵僵持,自己在中間夾著賺點錢多不容易!看陸辰良壓根沒有忘記云芳菲不是嗎?連生活的地方都還有她存在的痕跡……這也太深情了!所以他內(nèi)心深處根本不能忘情的嘛,直接想辦法把人找回來不是更好? 陸辰良似乎感受到舒盼視線的不集中,他皺眉道,“你在看什么?” 舒盼還沉浸在自己的腦補中,壓根沒有聽清楚陸辰良問的話,可能是感覺到她視線的漂移,陸辰良猛然意識到,他很可能已經(jīng)暴露了什么。 他冷冷定住幾秒,不自然地道,“現(xiàn)在好像信號不太好,你先別對著鏡頭了,我再調(diào)整一下?!彼呎f著邊一本正經(jīng)地調(diào)高了鏡頭,將那一排的筆筒迅速地挪出了鏡頭外。 一系列動作完畢后,陸辰良努力恢復差點破功的淡漠神情,緩緩問道,“你剛才沒有看到什么吧?” 發(fā)現(xiàn)視線中的物品被忽然挪開,舒盼總算回過神,她趕緊搖搖頭否認,就差舉雙手表態(tài)自己天地可鑒的心情,“沒有!您就放心吧。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陸辰良皺了皺眉,他自然是不信她這句話的。 “就算看到了,我也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聽完這半句話,陸辰良黑了臉,被人看到這種兔子筆筒本來已經(jīng)很奇怪了,現(xiàn)在居然還敢保證不會告訴別人。她在打什么主意? 而舒盼眼神中悲憫還帶著幾分堅決的情緒,更讓陸辰良有些莫名,總覺著似乎引導向更為奇怪的方向,不過他已經(jīng)懶得解釋這些東西的存在,也不想就這種話題繼續(xù)展開下去,于是立刻轉移話題。 “別搖頭了,看著頭暈。你的臉不腫了吧,過來看看?!?/br> 舒盼聽罷乖乖地站起來,幾步走近屏幕,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朝向另一邊,實在不敢直視著陸辰良。 “還不錯?!标懗搅歼@句話說得很中肯,舒盼眨了眨眼,貌似聽出了一絲表揚的味道,于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將一縷亂發(fā)掠到了耳后,“我也覺得還、還不錯……” “也很貴?!?/br> 舒盼撥弄頭發(fā)的手猛地縮地回來,咬著下唇,偷瞄了陸辰良一眼,小聲嘀咕著,“這個我也知道?!?/br> 陸辰良瞥見她的小動作,反問道,“花錢的效果,還滿意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