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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了焦點(diǎn)。 陸辰良上了車,看了眼時間,距離他和徐喻銘約定的飯點(diǎn)還有一會兒。他倒是算得剛剛好,不過可惜這個點(diǎn)估計(jì)是趕不上舒盼第一次在媒體面前亮相了。于是他頭也不抬地對前排駕車的小秘書孟開道,“直接去酒店吧。” 孟開啟動車輛,看了一眼仍在平板上翻閱資料的陸辰良,他神色猶豫地開口道,“陸先生,剛才宣傳會上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學(xué)長來過電話?!?/br> 陸辰良的手頓了頓,“舒盼惹麻煩了?” “是云小姐的麻煩,找上她了。” ———————— 陸辰良來到保姆車上的時候,小歡正在動手給舒盼腳上的傷口消毒,舒盼閉著眼睛不敢朝自己的腳上看,她的臉別到一邊去,“小歡,你別涂這么多紅藥水,一會兒干不了還會印在長裙上的。那裙子是贊助的很貴,我今天才穿了一次。” 舒盼一對小腳正架在座位上,小歡的右手上拿著棉簽,“盼盼姐,你別叫了,你這傷口雖然不深,但看著怪可怕的,我這都還敢下手沒涂呢?!?/br> 陸辰良走過去,一把將小歡手上的棉簽?zāi)眠^來,小歡一抬頭便看到一張冷若冰霜的面容。陸辰良示意她不要出聲先下去,自己伸手將蘸了紅藥水的棉簽重重涂抹在了舒盼的傷口上。 “哎,小歡,你輕點(diǎn)啊……我這都夠慘了?!?/br> “你還知道疼啊?!?/br> 舒盼轉(zhuǎn)過來,正對上陸辰良不善的眼神,“你、你怎么來了?”她嚇了一跳,剛才顧著回車上處理傷口,小歡幫她把身上穿得那條累贅的長裙都提了上來,現(xiàn)在看過來,估計(jì)就和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差不多。在陸辰良面前露腿又露腳。 簡直太羞恥了…… 舒盼也顧不上疼,趕緊把腳從座位上縮回來,緊緊用雙手護(hù)住,“別看了,就傷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小歡幫我涂個藥就好了?!边@話才剛說完,就看到助理小歡已經(jīng)不爭氣地打開了車門,她邊開車門邊道,“那個什么,易先生叫我出去一下,我去去就回來。盼盼姐,你等著我啊?!?/br> 舒盼伸手過去挽留小歡,至少別在這個時候留下自己和陸辰良單獨(dú)相處啊。小歡只得用眼神對舒盼致以抱歉,她早就察言觀色看出來陸辰良對舒盼的心思,才不敢在這種時候留下來做電燈泡。 車門猛地一聲關(guān)上,舒盼的手在空中無力地?fù)]舞了兩下。 陸辰良的手上還拿著紅藥水和棉簽,他挑眉示意舒盼將放在腳上遮擋的手拿開,“坐好。我?guī)湍阃克帯!?/br> 舒盼搖搖頭,她把雙腳擋得更嚴(yán)實(shí)了,自從住進(jìn)陸家之后她對陸辰良取向的洞察力已經(jīng)進(jìn)步了不少,聯(lián)系之前在片場被他盯著在腳的經(jīng)歷,推測出來這人很可能是個足控! 在足控面前露腳,四舍五入一下,不就等于在男人醉酒后脫衣服嗎?赤果果的勾引啊。 陸辰良開始不耐煩了,“拿開?!?/br> 舒盼往后又縮了縮,活像一只被獵人逼到角落的無助小動物,她繼續(xù)猛搖頭,“我不要。” 陸辰良對她極力的反抗感覺到不可思議,一臉荒唐地道,“你在怕什么?外面還站著這么多人等你出去,我還能在這里把你怎么樣嗎?” 他這話說得還挺有道理的??墒媾斡挚紤]了一下,她也不傻,雖然現(xiàn)在是不能,回家就不好說了。再加上陸辰良的冤家還在新西蘭生死未卜,一個為情所苦的男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 “我、我知道你有一點(diǎn)喜歡我的腳。所以說,我光腳的時候會盡量和你保持距離,以免這個,云小姐回來不開心?!?/br> 陸辰良這次有些動怒了,“我要告訴你幾遍。云芳菲不是我女朋友?!?/br> “前……” “也不是前女友。” 陸辰良俯身過去,將舒盼困在車廂的一角,“你能把自己的想象力用在應(yīng)該用的地方嗎?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媒體寫那些故事從頭到尾,根本就都不存在?!?/br> 舒盼一臉的不可置信,“不對啊。如果這些你都沒有和云芳菲做過,那為什么對我……” 她并非感受不到陸辰良對她的特殊待遇。可多次糾結(jié)以后,舒盼得出來的結(jié)論統(tǒng)共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她長得像云芳菲,而陸辰良又對云芳菲用情很深,以至于對她這個替身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扇缃窈鋈婚g被他親自推翻了這個說法,那陸辰良對自己的種種,不就徹底說不清了嗎? 陸辰良的語氣中帶著戲謔,“再問下去,你希望得到什么答案?” 舒盼不愿意繼續(xù)往下深想,生怕得到那個讓自己無法承擔(dān)的答案,“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br> “可我現(xiàn)在想說。你確定不聽嗎?” 陸辰良的目光深邃,他修長的手指略過舒盼的臉頰,他的身子微微前傾,撫上舒盼的后腦勺,稍微一用力攬到自己的面前,漂亮的薄唇輕輕覆上她的唇瓣。 舒盼腦內(nèi)一片空白,唇上那種冰涼而柔軟的觸感,及其男人輕緩的呼吸聲,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切。真到足以讓她徹底當(dāng)機(jī),無論是墨色車窗外被保安攔截在外的記者,還是走在車邊上的孟開和小歡,或者是那些場外瘋狂舞動的應(yīng)援熒光牌,仿佛全部都定住了。 整整一分鐘內(nèi),全世界,只剩下陸辰良這個綿長而細(xì)膩的吻,還在繼續(xù)著。 舒盼的腦子漸漸清醒過來,她立刻站起來要掙脫這場突襲,卻忘記了自己還在狹小的車廂內(nèi),一下就撞上了車頂,索性陸辰良反應(yīng)及時,放在她后腦勺上的手游移上去,又替她擋了一下。 這一下撞得太過結(jié)實(shí),加上兩個人同時的動作,整輛保姆車都被弄得一震。正站在車外的孟開和小歡不約而同地回頭看了一眼車子,這是……什么情況? 車內(nèi)的舒盼也是一驚,她趕緊把陸辰良的手抓過來,“是不是撞得很疼,怎么每次我犯傻結(jié)果都是你受罪???” 陸辰良也是無可奈何,他看著舒盼將自己的右手捧著,苦惱地翻來翻去查看,那緊張的樣子居然比剛才接吻的時候還有意思?;蛟S是感覺到陸辰良那種看戲的眼神,舒盼反應(yīng)過來,趕緊松開了陸辰良的手。 “現(xiàn)在,你是要我用手幫你上藥,還是繼續(xù)用嘴討論這個話題?” 舒盼看向陸辰良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真是搞不懂剛才那個吻的含義。如果那個吻是陸辰良對自己有點(diǎn)好感的確認(rèn),那這個好感能達(dá)到什么程度,能達(dá)到讓她這樣壓著債,即將失業(yè),什么都沒有的人,去奮不顧身地談一場戀愛嗎?如果不是,那陸辰良又何必特意澄清了他和云芳菲的關(guān)系呢? 這表現(xiàn)得一點(diǎn)都不像他。 她嘆了一口氣,與其知道陸辰良對她有一點(diǎn)好感,然后天天去計(jì)算這種好感有多少,甚至滋生希望得到更多喜歡的妄想,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