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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樣的人……” 陸辰良哭笑不得,見舒盼踢車正得起勁,趕緊把她整個人攔腰抱起來,“這車別踢了,小心傷到自己。” 這時候了,他還只心疼自己的車子! 舒盼真想伸手撓陸辰良幾下,可惜她重心離地,雙腳只能胡亂地在空中撲騰,一腳正中轎車的后視鏡,刺耳的警報聲頓時貫徹了整個停車場,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急急地跑過來,張口就罵道,“哎,有你們這樣的嗎?要分手要打架出去打呀,人家車都在這里,你們還吵不過癮了?” 舒盼一臉驚訝,她扭頭壓低聲音問陸辰良,“這不是你新車嗎?” 陸辰良也側(cè)頭跟她咬耳朵,“我不是叫你別踢了嗎?再說我的品味有這么差嗎,孟開的車都比這好?!?/br> 黑衣夾克男忍不住了,他撲到自己車前心疼地檢查起來,“你這小姑娘要打,回家打你男朋友去。我的車給你打壞了賠得起嗎?” 舒盼一下站定到地面上,她想上去給夾克男道歉,陸辰良攔在她前面,客氣地給黑衣夾克男遞了一張名片,“這位先生,不好意思了。在這里稍等一下,你最好也聯(lián)系的一下保險公司,我的助理馬上會過來處理的。我們兩個有點私事要處理,麻煩你騰點地方。” 陸辰良說罷,掏出手機給孟開打電話,讓他立刻抽空過來收拾。 黑衣夾克男很看不慣陸辰良這幅樣子,探頭對舒盼來了一句,“就這人說話的語氣,太討厭了。小姑娘,我還就支持你了,虐他,咱回家狠狠地虐他!” 舒盼幾不可見地點點頭,趁陸辰良背對自己電話的時間,一溜煙就想逃跑,哪知陸辰良跟后腦勺長了眼睛似的,轉(zhuǎn)身一把就拉著她的牛仔襯衫領(lǐng)口,又給把人拽了回來。 陸辰良壓著電話,似笑非笑地道,“不然你就自己賠給這位先生,然后回家虐我,不然……你就準備自己待在這里等保險公司的人過來算錢吧?!?/br> 可惡,簡直可惡,難道她又要這樣向金錢勢力低頭了嗎? —————————— 杜攸在自己那輛小桑塔納里唱著小曲兒,這舒盼都進去好一會兒,怎么就連個電話也不給她回復(fù)呢?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舒盼于她,比起朋友,感覺上更像是個女兒一樣,天天cao心著,本來想趕緊給人送回嘉揚傳媒那個有錢的金主家,但多少又有點不忍心。 她為了安排舒盼的事情,把五年來累積起來的年假一次性給休了。 這種感覺不像是吃虧,反而像是被拯救了。雖然毫無疑問,杜攸是很喜歡娛樂八卦的事業(yè),但追得久了吧,就覺得這圈子真是太亂了。雜志社里采訪同一篇新聞都能弄出好幾個版本來,寫得久了,誰又在乎真假呢? 杜攸正打算給舒盼打個電話問情況,窗外忽然傳來一陣敲窗戶的聲音,她拉下窗戶,正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正站在邊上。 她習慣性地上下打量著這人,他面容雖被大幅的墨鏡所遮蓋,但身姿挺拔,頭發(fā)烏黑,一身Hermes新款休閑男裝,腕表內(nèi)扣的點鉆也泛著光芒,一看就知道是值錢貨。 杜攸收斂了神色,臉上帶著友好的笑容,開口問道,“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 徐喻銘倚靠在車窗上,一把摘下墨鏡,“杜小姐,請問您什么時候能把這破車停停清楚?” 第118章 別怕,我在 杜攸眉間緊蹙,雙手扒在車窗上, 從下往上盯著徐喻銘看, 這才認出了他的身份。 這人不就是那個前幾天害她貼了兩張罰單, 還扣了分數(shù)的混蛋嗎? 于是她皮笑rou不笑地道, “原來是徐導啊, 您這是有什么八卦爆料想便宜賣我呢, 還是想讓我寫點什么花邊新聞給你招點桃花啊?” 徐喻銘原封不動地把這個假笑還給她,“我看女司機說得就是你這樣的,停車擋著別人出來一次不長記性,你是要幾次才夠?” 呸呸呸, 女司機吃你家大米了嗎? 杜攸悶著一張臉從車上跳下來,繞到停車位上看了看,巧了, 她這公家的車的后視鏡折了一邊, 經(jīng)常導致停車的時候有個視覺死角。老板摳門想省下來點錢, 所以她停車的時候,只能自己把握感覺。 偏偏這兩次的感覺吧, 有點不太到位,一堵一個準兒,都讓這位徐導給碰上了。 杜攸心想著誰讓你丫倒霉呢,面上還是恭恭敬敬地彎腰給徐喻銘道了個歉,“我這就代表女司機給您讓道,成了吧?” 徐喻銘將墨鏡夾在自己襯衣的口袋,伸手過去, “不用了。你鑰匙拿來?!?/br> 杜攸心生警覺,退后了兩步,“你要干嘛?” 徐喻銘挑眉,杜攸這個小記者本就矮他一個腦袋,現(xiàn)在慫起來的就更小只了,他大步靠近杜攸身邊,雙手自然地搭在她肩膀上,“我聽說,舒盼失蹤的這段事情,你還幫她完美地隱瞞了行蹤?” 杜攸慫得像個包子,據(jù)說這個徐喻銘以前在香港跟黑道有聯(lián)系,“是我又怎么樣,陸辰良都沒來找我麻煩。你、你好好說話別動手啊?!?/br> 想到一向精明的陸辰良栽在八卦小記者的身上,徐喻銘心中不禁一陣痛快,“廢話少說,走吧,我請你吃飯。就當慶祝唐笑這個角色被舒盼拿下了!” ———————— 舒盼就這么稀里糊涂地上了陸辰良的車,可他并沒有直接開回家,而是我行我素地直接開到了郊區(qū)一座獨棟的附近。 舒盼眼尖,一下子就認出來這棟建筑,就是當初記者抓拍疑似云芳菲和黎劍輝私會,給陸辰良戴綠帽的所在地。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她敲了敲陸辰良腕表上的時間,“下午兩點多,云芳菲不是還在午休嗎?” 陸辰良將食指豎在舒盼嘴邊,示意她噤聲,語帶諷刺地道,“我不覺得,她現(xiàn)在有心情休息。” 舒盼走了多久,云芳菲就在媒體里沉寂了多久。 這幾個月來,無論她在家里怎么鬧騰,愣是沒有一個記者再對挖她的事情有興趣。嘉揚已經(jīng)明確對外表示放棄她了,這下云芳菲不是息影,而干脆是直接被雪藏了。 盡管這在吃瓜群眾的眼里看來是非常合理的——她可是給老板戴了綠帽的女人。 舒盼眉間緊蹙,她沒好氣地伸手解開安全帶,“你自己想見她,干嘛拉我也在這里蹲點?” 陸辰良將她摁回到座位上,耐心地順毛道,“我記得你不是個急性子,怎么離家出走一趟變得這么浮躁了?” 舒盼真想拿腦袋直接朝陸辰良的臉上懟過去,“你當誰是未成年少女?我是離家了,可是離的是你家,又不是我家?” 陸辰良好似看破她報復(fù)的小心思,朝著她的腦門上就是一個爆栗,“用暴力表達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