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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枚純潔的女漢子,她腦補了一會兒,不自覺之間面色緋紅,擺了擺手,“要拍就趕緊拍了,我好去做兼職,在這個點兒再拖時間我就沒檔期了,這都快遲到了?!?/br> 徐喻銘很好奇她的兼職是什么,能夠全方面掌握校園里的八卦資訊,捏人短處,找的點還精準得可怕,難道她兼職做偵探? 他沒問出口,只是默默點頭示意可以開拍。 雙方總算是從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當中解脫出來,也許是知道了杜攸并不好惹,拍攝組的剩余的幾個人都對她的態(tài)度客氣了起來。 一個下午的工作,只NG三四次,拍攝就解決了。 收工的時候下了大雨,雨具本來就不夠,眾人對新加入的杜攸更是如同病毒,避之唯恐不及,杜攸也不在乎,脫下外套,護著自己的相機就準備跑出去攔的士。 徐喻銘收了機器,獨自撐了一把傘過來拿給杜攸,“拿去,借你?!?/br> 杜攸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戚晴有男朋友了,你想從我這里打聽她的聯系方式也不是不行,但是她不會喜歡你這樣的。” 徐喻銘將傘柄塞到女孩手里,“不要戚晴的,要你的?!?/br> ——“啥?你要啥?” 雨勢漸大,透過遠點黑傘的邊緣,杜攸只能瞧見徐喻銘那雙深邃的眸子,透著點點耐人尋味的笑意。 “你兼職做什么?” 這句杜攸倒是聽清了,她望了望前方駛過來的的士,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我在向日葵報社做實習記者?!?/br> 徐喻銘琢磨了一會兒,很快反應道,“狗仔?” 杜攸半個身子已經踏出雨傘外頭了,仍不忘記回頭反駁道,“狗仔什么狗仔,新聞工作者什么概念懂嗎?新聞工作不分貴賤,迂腐!” 徐喻銘沒有回嘴,也來不及回嘴,那個有著琥珀色眼睛的女孩上了車,絕塵而去。 后來,他去向日葵工作室找過杜攸,也去隔壁班找過。但就是那么剛好,在他離國前的一周,杜攸因為淋雨得了個急性肺炎,在醫(yī)院癱了好幾天。 離國學習的無數個日夜里,徐喻銘也曾懷念在國內大學的時光,而杜攸卻變成了一道明麗而難忘的色彩,畫在他的掌心,叫他時刻惦記,叫他無法忘懷。 回國后,工作來得太急太趕,他為了闖出名頭,在香港奮斗了五年,在這期間,向日葵工作室搬了好幾個地方,也因為不景氣的原因陸陸續(xù)續(xù)改過名字,偌大一個A市,竟然是再也找不到當年杜攸的影子。 很多波折之后的今天,當杜攸安靜地坐在徐喻銘的對面吃甜點的時候,她聽罷這一段故事,伸手就遮掉徐喻銘的下半張臉,驚訝地幾乎要罵臟話,“我去,你是那個徐喻銘,我一直以為就是同名同姓,還想著長得好看,又跟我過不去的人,都叫徐喻銘!” 徐喻銘冷哼一聲,伸手揚起杜攸的下顎,仔細端詳起她的臉蛋來,那張曾經rou呼呼的臉龐已經褪去了稚氣,“眼睛以前很好看的,怎么變了顏色?” 杜攸被男朋友看得怪不好意思,“做我們這行的,如果有個太標志性的面目特征,不就很容易被認出來嗎?哎,所以根據前輩的經驗,我就戴了個美瞳遮住了?!?/br> 徐喻銘在她右臉頰上掐了一下,“看著不順眼,摘了吧。以后在家里就不用戴了,我喜歡你的眼睛,第一次見著就喜歡。” 杜攸難得地害羞了一把,“為啥呀?是從我眼里你能看到什么嗎?” 徐喻銘端起紅茶抿了一口,“眼屎。” 杜攸猛踢了對面的男人一腳,“重說,重說,不說個好的,今晚不準上床睡,我跟你說?!?/br> 徐喻銘腳背吃痛,面上卻故作隱忍,這么多年了,杜攸這個動手動腳,張牙舞爪的毛病還沒改掉。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你現在睡得一直就是我的床?!?/br> ——“……日子沒法過了!你到底會不會聊天?不是說我眼睛好看嗎?具體好看在哪里不能表揚一下嗎?好歹你也是個導演??!” ——“好,我重說。在你的眼睛里,能看到,我們的未來。” 第172章 番外 易南的求助對象 許珊最近的煩心事不少,而擺在首位的, 就是她看中了一個和成信傳媒沈夕合作的電影劇本, 但易南態(tài)度十分明確地不希望她接。 原因是這部電影的武打戲份太危險了, 要求的程度也很不一般。在武打片場上因為意外受傷致殘的例子, 易南見得太多了, 旁的不說, 連陸辰良膝蓋的舊傷都是在拍爆破戲份的時候傷到了,上至導演尚且如此,更別說是嬌滴滴的女演員了。 許珊扯著一袋子牛rou干跟舒盼在微信上吐槽:【之所以導演選中她跟沈夕,還不是就因為她們兩個都有舞蹈功底, 而且都很拼,人家沈夕的段位比自己還高,怎么就不見得她因為難度系數高就給推了。】 舒盼剛洗完頭發(fā), 披著件浴衣, 癱倒在沙發(fā)上看著手機, 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她跟沈夕并不太熟,但從跟顧千千八卦來的爆料里, 多多少少都能聽出來,沈夕和席鈞堯之間的關系,也因著她對這部武打電影的執(zhí)著而受到了傷害。 舒盼可一點也不希望許珊跟易南也鬧到這步田地,她給許珊回復:【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如果當真想接這個角色就好好跟易南商量,兩個都是做這行的,這個矛盾是不可避免的。】 她專心致志地給許珊回復, 絲毫沒有注意到后頭的陸辰良,男人輕手輕腳走過來,扔過來一條毛巾蓋在舒盼頭上,聲音清冷好聽,“快把頭發(fā)吹干,不然要生病的?!?/br> 舒盼眼前一黑,扯下毛巾,轉頭朝陸辰良做了個鬼臉,“哪里這么容易——”那個‘病’還沒說出來,她便鼻尖一癢打了個噴嚏。 陸辰良順手拿起毛巾,摁住那個濕漉漉如同小動物般的腦袋,語氣無奈又溫柔,“坐好,我?guī)湍愦蹈??!?/br> 舒盼賣了個乖,手上還揣著手機等許珊的回復,側頭在陸辰良撥弄自己頭發(fā)的手上親了一口,“服務這么到位?難得難得?!?/br> 陸辰良也不氣惱,低頭瞟見她正跟許珊在聊天,“許珊能跟你倒苦水,可憐易南卻不見得有人說理了?!?/br> 他素來知道女人之間的情感互助聯盟密不可分,一旦誰出個什么問題,四面八方的援助涌來,千言萬語都化作一句話——分手,下一題。 舒盼生怕被窺屏,撇了撇嘴,趕緊藏起手機,“你肯定也是站在易南那邊的。雖然那部電影危險,但是他這樣直接阻止小珊,只會讓她起逆反心,就只會更想去而已?!?/br> 陸辰良伸手朝她的額頭扣了個板栗,“從來都是當局者迷,所以我什么意見都沒給易南。” ——“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