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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眉腦力風暴。 燕妮說:“行啊,什么感覺?” 我:“沒感覺啊,沒有心跳加速,沒有討厭,也不喜歡。倒是嚇了一跳。” 蘇眉說:“我記得我和我前夫的第一次接吻,我都快緊張死了,心都要跳出來了?!钡炙葡氲绞裁矗骸暗偷?。不提也罷?!?/br> 燕妮敲我腦袋:“當然都是淡的啦,次次都心跳加速那就有心臟病了!” 燕妮問我:“接吻了,下一步肯定就是上床了,你真要搬過去住” 我煩躁的拆禮物:“怎么可能!我現在想都沒有想過!” 大作家燕妮說:“談戀愛就是角斗,男人和女人相處就是找一個突破點,侵入對方世界,讓他依賴你才是勝利!” 蘇眉問:“怎么侵入?” 燕妮:“比如啊,他是金錢白癡,你幫他管帳,他是家務無能,你幫他洗襪子,他是吃貨,你幫他燒菜……” 我說:“這和我有什么干系,難道你認為他想趁我傷心然后讓我搬過去好侵入我世界?你當是黑客帝國?” 我拆開禮物,是香薰蠟燭,蘇眉倒是有不少,一下子認得:“JO MALONE的松子香薰,誰那么有品味?” “你說還有誰?” 周六的早晨,蘇眉回家,燕妮約會,余云升約我找借口逃了。 我總算有時間,泡著澡,點著香薰蠟燭,好好的思考下余設計師的問題。 水涼的時候,擰開龍頭放熱水,突然的水龍頭爆了,一下子刺得我一頭一臉。 我尖叫一聲,裹上浴巾跳出來。 水瞬間就滿出來,泡泡都從浴缸里爭先恐后的溢出。 我急得到處找東西想堵,腳一滑慘叫一聲一屁股摔地磚上。 摔得屁股開花的站都站不起來,我無奈的看著水漫金山,今天就要被淹死在這了? 我正絕望的想著明天社會版頭條,南京一單身女子,為情所困,開水龍頭企圖自殺…… 我正糾結,到底是讓報社寫自殺未遂還是遂了呢?未遂更慘,被樓下的鄰居殺上來,是要賠錢的??! 門口傳來“嘭嘭”的大力敲門聲。 樓下那么快就滲水了? 我垂死掙扎大聲問:“誰???” 他說:“我?!?/br> 我的小伙伴謝南枝回來了。 ☆、Never Say Never(下) 我腆著開花的屁股匍匐前進,此時不僅我的行動像董英雄舍身炸碉堡,連我的靈魂都升華到和英雄高度統一,我知道面對門后的敵人絕對能讓我生不如死。 攀著鞋柜勉強站起來,到處掃描,最終我決定把掛門口跑步時的NIKE連帽外套穿上,拉上拉鏈,我打量穿衣鏡,簡直太潮了,墨綠色浴巾外搭紅色外套再加當季最流行不用吹燙滴水的頭發(fā),給我只馴鹿我就直接可以上街派發(fā)圣誕禮物了! 閉了閉眼打開門,我一直覺得我在謝南枝面前是沒有形象可言的,確切阿說每次都像不要錢一樣喪心病狂的破壞形象,我一次次多么努力,都發(fā)現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算了,不把自己當人,也把別人當牲口就可以了。 一開門,我樂了。 顯然小伙伴謝南枝的情況沒有比我好到哪去,微濕的頭發(fā), 白襯衫一半塞在黑色西裝褲里一半搭在外面,襯衫下面的扣子也沒有全扣上。顯然他等得不耐煩,一只手插褲兜,一只手搭在門框。我從來沒看他這么穿過,和原來那種中規(guī)中矩的禁欲色彩迥然不同的,倒有種誘惑的姿態(tài),我真想吹聲口哨,但看著他那不容褻玩的臉硬是咽了把口水咽下了。 人比人氣死人,同樣的狼狽,人家腳風流倜儻,我這叫慘不忍睹。 我問他:“Hi,你家水管也壞了?” 他瞪我:“沒有?!庇址磫栁遥骸斑@就是你尖叫的原因?” 他也并不需要我回答,收回手立直身子,邁開長腿走進來。 我有點愣,一想又不對,雖然現在是可以一起玩耍了,也不能我就穿成這樣單身女子讓他這個單身男子入門啊,咧著開花的屁股,我跟在他后面喊:“喂,我換下衣服……” 他轉身,指指已經滿到客廳的水:“你覺得來得及?”又打量了我一下,挑起唇角:“更糟的也見過?!?/br> 他不待我反應徑直走到水源處──我臥室旁邊的洗手間。 我反復的想“更糟的也見過”,恍然大悟,是上次穿兔子睡衣的那次!這家伙難道知道我沒有穿內衣? 我看他走進去擺弄水龍頭,我問他:“大師,有沒有救?” 他挑眉:“沒救?!?/br> 我:“?。俊?/br> 他站起來的時候,我發(fā)現他的白襯衫也被打濕了,小腹的那片布料緊緊貼著皮膚,我反復對自己叨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他說:“要把總閘關了,找人來修,給我工具。” 他一個命令,我趕緊接著。 找了半天,只有宜家的工具箱還是蘇眉搬家的時候帶來的嫁妝之一。 謝男神看了看我遞過去的工具箱,抿了抿嘴,仿佛在說:你就給我這玩意? 我滿懷羞愧的──扭頭。 一回頭,發(fā)現他已經躺到廚房水池下的總閘開關下去了。 似乎是對工具箱失去希望,他看都看沒看,全靠一雙手。 估計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不到臉,只能看到他抬起胳膊擰開關,半濕的布料粘在肩膀起伏的線條上,一抬手的時候微微帶上外面那半邊襯衫的衣料,像一不小心拉開了真絲罩下面上好的玉器,差點閃瞎我眼──小麥的皮膚似乎都泛著光,平坦的腹肌如磐石一般,我打賭這時候放一碗水上去都不會潑出來一滴,再加那一把流利的馬甲線。 這畫面太美,我不能再看,看多了得失血過多! 一定是剛才泡澡泡得頭昏眼花,泡得我口感舌燥,兩腿發(fā)軟, 我閉眼腹式呼吸,繼續(xù)念經。 “好了,找人來修之前不能用水。” 再睜眼他已經站在我面前拿吸水紙擦手。 “洗澡,洗手,上廁所都不行了?” 我本來為了不玷污形象想說上洗手間的,后來一想還有什么形象,得了,過一天算一天吧! 他點了點頭,掃了一身臟水的我頭發(fā)摒在一起的我,眼里似乎有笑意一閃而過:“你可以到我那洗澡,但是”他指了指身上臟了的襯衫:“我要先洗。” 我愣了,到他那洗澡? 他手插兜里邁步往外走,似乎發(fā)現我發(fā)愣,靠在門框上挑眉:“你介意?” 介意什么? 介意去他那洗澡?介意他先洗? 初秋的微風帶著燥意從窗臺偷偷溜進來,這樣半冷半熱的感覺真不好受。 我咬牙:“不介意?!?/br> 換了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