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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隔墻撩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蘇眉腦力風暴。

    燕妮說:“行啊,什么感覺?”

    我:“沒感覺啊,沒有心跳加速,沒有討厭,也不喜歡。倒是嚇了一跳。”

    蘇眉說:“我記得我和我前夫的第一次接吻,我都快緊張死了,心都要跳出來了?!钡炙葡氲绞裁矗骸暗偷?。不提也罷?!?/br>
    燕妮敲我腦袋:“當然都是淡的啦,次次都心跳加速那就有心臟病了!”

    燕妮問我:“接吻了,下一步肯定就是上床了,你真要搬過去住”

    我煩躁的拆禮物:“怎么可能!我現在想都沒有想過!”

    大作家燕妮說:“談戀愛就是角斗,男人和女人相處就是找一個突破點,侵入對方世界,讓他依賴你才是勝利!”

    蘇眉問:“怎么侵入?”

    燕妮:“比如啊,他是金錢白癡,你幫他管帳,他是家務無能,你幫他洗襪子,他是吃貨,你幫他燒菜……”

    我說:“這和我有什么干系,難道你認為他想趁我傷心然后讓我搬過去好侵入我世界?你當是黑客帝國?”

    我拆開禮物,是香薰蠟燭,蘇眉倒是有不少,一下子認得:“JO MALONE的松子香薰,誰那么有品味?”

    “你說還有誰?”

    周六的早晨,蘇眉回家,燕妮約會,余云升約我找借口逃了。

    我總算有時間,泡著澡,點著香薰蠟燭,好好的思考下余設計師的問題。

    水涼的時候,擰開龍頭放熱水,突然的水龍頭爆了,一下子刺得我一頭一臉。

    我尖叫一聲,裹上浴巾跳出來。

    水瞬間就滿出來,泡泡都從浴缸里爭先恐后的溢出。

    我急得到處找東西想堵,腳一滑慘叫一聲一屁股摔地磚上。

    摔得屁股開花的站都站不起來,我無奈的看著水漫金山,今天就要被淹死在這了?

    我正絕望的想著明天社會版頭條,南京一單身女子,為情所困,開水龍頭企圖自殺……

    我正糾結,到底是讓報社寫自殺未遂還是遂了呢?未遂更慘,被樓下的鄰居殺上來,是要賠錢的??!

    門口傳來“嘭嘭”的大力敲門聲。

    樓下那么快就滲水了?

    我垂死掙扎大聲問:“誰???”

    他說:“我?!?/br>
    我的小伙伴謝南枝回來了。

    ☆、Never Say Never(下)

    我腆著開花的屁股匍匐前進,此時不僅我的行動像董英雄舍身炸碉堡,連我的靈魂都升華到和英雄高度統一,我知道面對門后的敵人絕對能讓我生不如死。

    攀著鞋柜勉強站起來,到處掃描,最終我決定把掛門口跑步時的NIKE連帽外套穿上,拉上拉鏈,我打量穿衣鏡,簡直太潮了,墨綠色浴巾外搭紅色外套再加當季最流行不用吹燙滴水的頭發(fā),給我只馴鹿我就直接可以上街派發(fā)圣誕禮物了!

    閉了閉眼打開門,我一直覺得我在謝南枝面前是沒有形象可言的,確切阿說每次都像不要錢一樣喪心病狂的破壞形象,我一次次多么努力,都發(fā)現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算了,不把自己當人,也把別人當牲口就可以了。

    一開門,我樂了。

    顯然小伙伴謝南枝的情況沒有比我好到哪去,微濕的頭發(fā), 白襯衫一半塞在黑色西裝褲里一半搭在外面,襯衫下面的扣子也沒有全扣上。顯然他等得不耐煩,一只手插褲兜,一只手搭在門框。我從來沒看他這么穿過,和原來那種中規(guī)中矩的禁欲色彩迥然不同的,倒有種誘惑的姿態(tài),我真想吹聲口哨,但看著他那不容褻玩的臉硬是咽了把口水咽下了。

    人比人氣死人,同樣的狼狽,人家腳風流倜儻,我這叫慘不忍睹。

    我問他:“Hi,你家水管也壞了?”

    他瞪我:“沒有?!庇址磫栁遥骸斑@就是你尖叫的原因?”

    他也并不需要我回答,收回手立直身子,邁開長腿走進來。

    我有點愣,一想又不對,雖然現在是可以一起玩耍了,也不能我就穿成這樣單身女子讓他這個單身男子入門啊,咧著開花的屁股,我跟在他后面喊:“喂,我換下衣服……”

    他轉身,指指已經滿到客廳的水:“你覺得來得及?”又打量了我一下,挑起唇角:“更糟的也見過?!?/br>
    他不待我反應徑直走到水源處──我臥室旁邊的洗手間。

    我反復的想“更糟的也見過”,恍然大悟,是上次穿兔子睡衣的那次!這家伙難道知道我沒有穿內衣?

    我看他走進去擺弄水龍頭,我問他:“大師,有沒有救?”

    他挑眉:“沒救?!?/br>
    我:“?。俊?/br>
    他站起來的時候,我發(fā)現他的白襯衫也被打濕了,小腹的那片布料緊緊貼著皮膚,我反復對自己叨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他說:“要把總閘關了,找人來修,給我工具。”

    他一個命令,我趕緊接著。

    找了半天,只有宜家的工具箱還是蘇眉搬家的時候帶來的嫁妝之一。

    謝男神看了看我遞過去的工具箱,抿了抿嘴,仿佛在說:你就給我這玩意?

    我滿懷羞愧的──扭頭。

    一回頭,發(fā)現他已經躺到廚房水池下的總閘開關下去了。

    似乎是對工具箱失去希望,他看都看沒看,全靠一雙手。

    估計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不到臉,只能看到他抬起胳膊擰開關,半濕的布料粘在肩膀起伏的線條上,一抬手的時候微微帶上外面那半邊襯衫的衣料,像一不小心拉開了真絲罩下面上好的玉器,差點閃瞎我眼──小麥的皮膚似乎都泛著光,平坦的腹肌如磐石一般,我打賭這時候放一碗水上去都不會潑出來一滴,再加那一把流利的馬甲線。

    這畫面太美,我不能再看,看多了得失血過多!

    一定是剛才泡澡泡得頭昏眼花,泡得我口感舌燥,兩腿發(fā)軟,

    我閉眼腹式呼吸,繼續(xù)念經。

    “好了,找人來修之前不能用水。”

    再睜眼他已經站在我面前拿吸水紙擦手。

    “洗澡,洗手,上廁所都不行了?”

    我本來為了不玷污形象想說上洗手間的,后來一想還有什么形象,得了,過一天算一天吧!

    他點了點頭,掃了一身臟水的我頭發(fā)摒在一起的我,眼里似乎有笑意一閃而過:“你可以到我那洗澡,但是”他指了指身上臟了的襯衫:“我要先洗。”

    我愣了,到他那洗澡?

    他手插兜里邁步往外走,似乎發(fā)現我發(fā)愣,靠在門框上挑眉:“你介意?”

    介意什么?

    介意去他那洗澡?介意他先洗?

    初秋的微風帶著燥意從窗臺偷偷溜進來,這樣半冷半熱的感覺真不好受。

    我咬牙:“不介意?!?/br>
    換了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