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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綁架無一不來的這么多年里,如果她能幫我相親幫我結(jié)婚幫我生孩子,估計我現(xiàn)在的娃都五歲可以打醬油了! 新的川菜館,裝修簡約,地段雖偏,但十分干凈,口味也不錯。 雙方代表進(jìn)場就坐,相互介紹。 對面的程序猿,個子不高,175也不差,娃娃臉,白皙,笑起來左臉有個酒窩。 我不由拿我的前任小伙伴孔雀余小資和他比較,他算不上帥,打扮的也中規(guī)中矩,格子襯衫球鞋配夾克。 挺秀氣,關(guān)鍵是,還有種熟悉感。 他朝我笑:“我是蘇尋,我們見過,在何佳學(xué)姐的婚禮上?!?/br> 我這才恍然大悟,上次何佳的婚禮,謝南枝送我回去,何佳好象是和我介紹過什么南京it學(xué)弟,但是那時候我奶去世,太過難過,我壓根沒有留意。 這是很微妙的感覺,兩方人馬突然就變得熟稔。 蘇尋媽和我媽聊著同事舊事,蘇尋和我聊著學(xué)校回憶。 因為有共同的記憶,所以沒有冷場。 蘇尋mama倒是比我媽慈眉善目多了,一個勁給我夾菜,讓我多吃點。 吃完后,兩個mama居然丟下我們攜手一起逛街去了。 她倆走的時間很好,正要買單! 蘇尋堅持他來買單,我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下和他為了個賬單大打出手,只有作罷,說好下次我請。 我以為他要掏錢包,誰知他掏出手機,噼啪的打起來,我撇了一眼—大眾點評。 我這個人被我媽恐嚇得有點老年化,總覺得銀行卡和手機綁在一起不是很安全,且大多去的餐廳好像也沒有團購,再說也折騰來去也省不了多少錢,索性就不弄了。 公司里,小主們一個個都是名牌加身,天天就像時裝表演,一個比一個穿得潮,還得每天換行頭,所以也沒人和我普及淘寶購物的概念。 至于網(wǎng)購,那是純屬逼不得已。以前,在明安是個小城很方便,向太太天天買菜勝過任何淘寶。到了南京,為了延續(xù)足不出戶的生活,買紙巾都想上淘寶,點點手指就來了,簡直是為了我等宅女而生的! 看,被生活所迫,什么都能做出來! 我看到蘇尋團購,十分驚奇,居然有這么會過日子的男人,第一次約會吃飯就大眾點評! 他出示團購卷的時候,服務(wù)員小妹飽含歉意的說:“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周末不接受團購卷?!?/br> 蘇尋問:“網(wǎng)上沒寫啊,而且,我是看可以用團購才來的?!?/br> 服務(wù)員一再抱歉,我覺得不是大事:“沒事,要不這頓還是我來?!?/br> 他急忙阻止我:“不用,因為我出門經(jīng)常忘帶錢包,手機倒是很方便,幸好今天帶錢包了?!?/br> 起身,他到柜臺刷卡,我嫌川菜館味道太重,覺得自己都變成了一碗水煮魚,于是越過柜臺,想出去透口氣。 沒想到碰到了過去的小伙伴——陸松行。 ☆、第33章 又相親〔中) 陸松行喊我:“向暖,你怎么在這?” 我說:“來吃飯,你呢?”又看看這餐廳,突然有種直覺問他:“這餐廳是你的?” 他抓了抓腦袋,笑咪咪點點頭,還是一副大象一樣憨厚的樣子。 他說:“謝謝你的鼓勵!” 我直擺手:“哪有哪有,也要師傅水平過硬。” 他似乎發(fā)現(xiàn)我是和蘇尋來的,走到柜臺后,拿過單子,對正在收賬的女孩說:“這是我的朋友,打八折。” 蘇尋驚喜的看了看我,趕緊和陸松行道謝。 陸松行又拉了收賬的女孩的手,告訴我:“這是我未婚妻丹丹?!?/br> 我立即說:“恭喜恭喜,什么時候婚期?” 寒暄之后,蘇尋堅持要送我回家,本來準(zhǔn)備看電影,我婉拒了。 推開門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回頭看,陸松行還在柜臺后忙碌,他的未婚妻丹丹一邊和他說話一邊遞給他水,兩人相視一笑。 我慶幸當(dāng)年和陸松行說開,因為,我想象不到自己站在丹丹的角色上的樣子。 另一邊,我又有點欣羨這樣的幸福。 春天里認(rèn)識,直到初冬。 他快結(jié)婚,而我還在相親。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裹裹圍巾。 不知道,屬于我的幸福什么時候來到? 蘇尋開車送我到樓下,看看高大上的環(huán)陵路9號,問我:“你在南京買了房子?” 這樣的話題很熟悉又著實不熟悉,熟悉因為問的很正常,不熟悉是第一次有男人問的如此直接坦然。 我覺得自己太敏感:“沒有,這是租得房子?!?/br> 蘇尋說:“其實,你以后想在南京發(fā)展,租房不如買房,房子是自己的,而且可以把房間出租出去還貸款。我一畢業(yè)就來南京,房子車子都是慢慢積累起來的?!?/br> 我再一次為一個男人能夠如此精打細(xì)算,而身為女人的我卻每天想著吃館子買衣服而汗顏。 我說:“你真厲害,我這邊才開始,再說朋友的房子,租金不貴,我也很喜歡這里?!?/br> 這是實話,即使隔壁住了個美貌與毒舌并存的謝男神,我也沒有任何想搬家的念頭。 他點點頭不再說什么,又拿出手機:“我得號碼是******,你記一下,下次一起吃飯,你隨時聯(lián)系我,對了,你號碼是多少,我也記一下?” 這個人太聰明,他不直接問你要號碼,而是給你號碼。 我如果不給,倒顯得太小氣,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情,就把號碼報給他了。 向太太在太陽落山之時歸來,興高采烈的告訴我:“我和你說啊。小杭覺得你很好,一直提要是你是她兒媳婦就好了!” 小杭是蘇尋mama,我說:“我又不是和他媽相親!” 向太太恨鐵不成鋼的戳我腦門子:“你懂什么!老婆婆的喜歡是多重要阿!你看看網(wǎng)上報紙上那么多婆媳不和家庭破裂的案例………” 我打斷她:“媽,你也上天涯啊,你太潮了!” 老太太再一次刷新了我對她得認(rèn)知。我說:“您簡直就是時代的弄潮兒!” 向太太對我使出九陰白骨爪,我嚴(yán)重懷疑她有暴力傾向,為自己能活到今時今日捏把冷汗。 她說:“你別貧!你給我坐下!”還好她沒說“你給我跪下”。 向太太也往沙發(fā)上端莊一坐,夕陽西下,她像一尊觀世音,她開口:“你告訴我,你的夢想是什么?” 我說:“媽,你是不是姓汪?” 她對我凌空飛爪:“你到底想找什么樣的男人!” 我掰著手指如是說:“一,不能禿頭,二,個子要170以上,三,長得要我看得過去,四,不是無業(yè)游民,收入大于等于我,五,熱愛運動,六,對我好,對我很好,愛我,很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