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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就想起他說的:“我看到難吃和他的初戀有說有笑”。 實屬可恨,我不是非謝南枝不可,而且陳山一也符合我的要求,我并不能確保以后能找到比他還好的,遇到合適的就嫁了算了。 彥小明繼續(xù)嚎叫:“我對不起你和難吃啊……”活像我才是背叛他的人。 蘇眉一掌將他拍暈拖把一樣的拽出去,叮囑我:“儀式快開始了,你靜一靜準備下?!?/br> 我再次看看鏡子里的大紅唇,約是我媽都要認不出來了,有些緊張胸悶。 雨好像已經(jīng)停了,我站起來推開窗戶,聽到背后響起開門聲。 以為是小明又回來了,頭也沒回沒什么好氣的說:“別煩了,你說什么都沒用的!” 卻聽到另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向暖?!?/br> 謝南枝的聲音一直是淡淡的,不緊不慢的自信,他現(xiàn)在的聲音卻是充滿疲憊和哀求。 我想象不到有一天會把“哀求”這兩個字用在謝南枝身上,可自從上次佛羅里達機場分開,我就在夜里一遍一遍的聽到他最后喊我的聲音。 現(xiàn)在這個聲音又重合了。 我讓彥小明轉(zhuǎn)交請?zhí)?,因為根本不知道搬走的地址寫何處?/br> 我也曾想過如果謝南枝真的來,我會已何種模樣面對他。 我想我會好好的說聲:“hi,你來啦?!?/br> “hi,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禮?!?/br> 我也對著鏡子練習過聲調(diào),手勢,微笑的弧度。卻沒想到這一刻,我只是聽到他的聲音,我就聳了。 巴著窗沿的手指開始打抖,脖子也僵了。 突然感覺到灼熱的氣息在我的身后。 謝南枝的雙手觸到我穿著因婚紗而赤裸的肩膀,他的指尖微涼,可這觸碰卻像炙熱的鑄鐵一般讓我不禁不停顫抖。 他扳著我的肩讓我面向他。 我只敢從下往上看,看到他穿的光潔的黑色牛津皮鞋,深灰色到泛著亮黑的西裝,淺藍色襯衫,深藍色領(lǐng)帶,打著標標準準的溫莎結(jié)。 堅毅的下巴,完美的線條,沒有胡渣。 這個人阿,永遠都知道什么時候穿怎樣的衣服,也永遠都光鮮耀眼。 當我抬頭,看到謝南枝充滿血絲的眼睛時不由倒抽了口冷氣。 突然間,不得不承認,我有種“大仇得報”的酥爽! “和我走。”他的手在我的肩頭收緊,薄荷的氣息就在我鼻尖。 我心顫了顫,差點就要一個指令一個動作,趕緊掙開他的手。 我退后一步,感覺腳后跟已抵在墻壁,無路可逃,我大聲問:“憑什么,你瘋了?” 謝南枝低頭看了看手,雙手插入頭發(fā),我這才發(fā)現(xiàn)唯一和他一身打扮不相襯的就是他明顯凌亂的發(fā)型。 他閉了閉眼,聲音沙啞問我:“怎么會這樣?我們還來得及的?對不對?對不對?”一連幾個問題,他仿佛并不需要我的答案。 我為自己這時候還心疼他的自己感到窩囊,譏笑:“來不及,你和楚韻一起在帝都的時候怎么不覺得來不及?” 他突然瞪眼開我,眼睛里的憤怒似乎像把利刀一樣把我劈開:“什么和楚韻一起?什么在帝都?” 我簡直好笑,挺了挺胸問他:“彥小明說的,前段時間看到你和楚韻在帝都有說有笑……” 我還特地咬牙說出“有說有笑”四個字。 謝南枝冷著一張臉一字一頓的說:“彥小明說的?他他媽那只眼睛看到我和楚韻在一起?前段時間我的都是美國,帝都的飛,我他媽哪有時間和楚韻在一起。你一走她就被我趕走了!” 他估計是氣瘋了,從來不說粗口的人,咬牙切齒的連說兩個“他媽”。 這下輪到我傻了:“彥小明騙我的?” 我聯(lián)想到彥小明的詭異焦急,該死的,怎么洋鬼子也騙人! “他給我等著!”謝南枝低咒一聲,又用手梳了梳頭發(fā),另一只手來抓住我的手,他的掌心灼灼:“跟我走?!?/br>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和你走?!蔽宜﹂_他的手,“謝南枝,你把我當做什么人?你回來了,我就要來迎接?你來挽留,我就要和你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哪天又躲回你的殼里去?”我朝他吼,管不住眼角的淚水。 “你有沒有聽過漁夫和魔鬼的故事,小學課本上的,那么簡單的故事,我現(xiàn)在才懂,我覺得我就像是那個魔鬼,我一遍又一遍的等著你把瓶子打開,把我放出來,一次又一次的期盼,但直到這一天真正來了,我卻等膩了,也無法相信了?!?/br> 謝南枝伸手摸我的臉,指尖溫柔擦去我的眼淚:“噓,對不起,是我錯了,求你,不要?!?/br> “求你,不要舉行這該死的婚禮。” “求你,不要離開我。” “對不起?!?/br> “對不起?!?/br> 他一遍又一遍,在我耳邊低吟,溫熱的氣息,他的指尖在我臉頰游動。 我搖頭:“太晚了?!?/br> 他捧住我的臉:“不晚,不晚……” 他的唇封住我的唇,他的舌尖輕柔的安撫的一遍又一遍耐心的反復(fù)刷著我的唇。 反正是“最后的晚餐”了,我張開嘴,伸出舌,去追尋他的舌尖,我的舌一伸出,謝南枝就迅速的貼覆,交纏。 似乎感覺到我的絕望回應(yīng),他迅速一只手托住我,把我放在窗沿上。 他一只手貼住我的后頸,細細的摩擦,讓我更加貼近,另一只手在我光裸的肩膀流連。 彼此的呼吸,口腔里是薄荷的氣息,黏膩的,滑嫩的。 他的手仔細的摸著我的頸,鎖骨,再如火一般的往下,引出一陣陣顫栗。 他濡濕的唇也親著我的下巴,頸線,一遍一遍的黯啞的喊著我的名字:向暖,向暖…… 他的手貼在我婚紗下起伏的曲線上,揉捏。 他的唇貼在我光裸的鎖骨上,親吻。 彼此的身體貼得是那么緊,似乎依然不夠,我蹬掉高跟鞋的腳蹭著他大腿緊實的側(cè)面肌rou。 第一次慶幸沒有堅持魚尾婚紗,他的手從后頸滑下,從腳跟攀上,翻開一層層的婚紗,似乎在撥開含苞的花蕾。 他的唇輕輕貼著我的耳垂,貼著我的耳朵輕聲說:“該死,那天開車去機場,我就想這么做了?!?/br> 他的修長的手指藏匿在我的婚紗下貼著大腿根向上…… 窗外綠葉上“噼啪”一聲滴落了水滴,沿著我的后頸溜到婚紗覆蓋的后背里,順沿著尾椎骨往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