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喂,你亂想什么,你……”說到后面自己都不好意思說了,殘星紅著臉,一臉憤恨不甘。 覺得殘星被我折騰得差不多了,我這才轉(zhuǎn)頭,集中精神應(yīng)付最難搞的煙月,看著那人神共憤令天地瞬間失色的臉,我很沒出息地吞了吞口水,然后拋出心中的疑問,“你怎么知道我叫小雪?” “我是月老,知道這些很奇怪?”煙月慢悠悠坐起來,隨后風情萬種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一句類似罵我白癡的話語出口后便止了聲音。 此時此刻,我很懷疑煙月是不是那種別人踢一腳走一步的,難到他就不會一次性把問題全說清么,非得要我一個個問,我深吸了口氣,決定一次問個清楚,“你們來凡間干什么?為什么來我家?為什么要告訴我你們的身份?” 煙月眨了眨鳳目,輕輕地笑了笑,這一笑,便是連花兒都要自慚形穢,“來找人,因為你傻,需要你幫助?!?/br> “???”好簡潔的回答,句句答中要點,一點口水也沒有浪費,我的腦子在停轉(zhuǎn)了一秒后又恢復(fù)正常,“你的意思是,因為我傻,所以你們可以威脅住我,然后又需要我的幫助,幫你們找人?”怎么說著這話我感覺特別別扭呢,我怎么能在兩個外人面前承認自己傻?失誤失誤,我恨不得咬了自己舌頭。 煙月一副正是如此的表情,連頭都不點,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忽然間覺得壓力特別大,那眼神中的十萬伏電壓排山倒海般襲來,壓得我直不起腰桿兒,本來想站起來一頓潑婦罵街外加恐嚇,可一口氣還沒提起來就xiele一半,“找什么人啊,我盡力吧?!毕胂腚m然我沒財沒貌沒權(quán)沒勢,這找人估計難度應(yīng)該不大,早點幫他們找了人讓他們早點卷鋪蓋走人。 “不知道?!崩^續(xù)保持簡短回答的作風。 我聽著一個頭兩個大,腦子差點抽風,什么叫不知道!你自己要找人你給我說不知道,你腦子干什么用的,不如把你拿去浸豬籠好了。 似乎是看著我的表情實在糾結(jié),殘星居然非常好心地給我解釋道,“我和煙月要在人間待上一年,等適應(yīng)了凡間的氣息后才能感應(yīng)到那個人。” 還好殘星說的是適應(yīng)凡間氣息,不然我還以為他們要像僵尸一樣吸收人氣,嚇得我小心臟亂顫,“哦,原來是這樣……”我似乎還沒有完全反應(yīng)過來,沒找著這句話的重點,等終于抓到了關(guān)鍵詞,才忽然爆發(fā),“什么?一年?你們要在我這里住上一年?開什么國際玩笑,我不同意。” “嗯,不同意?”煙月輕飄飄地從喉嚨發(fā)出質(zhì)疑,語氣輕佻,頗有威脅意味,眼神還沒掃到我身上,我便瞬間軟了下來,真是,仗勢欺人,沒有王法沒有天理了。 “哎,這個,當然同意,我剛和你們開玩笑呢,呵呵呵呵,”語氣和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充分體現(xiàn)了我這人欺軟怕硬毫無骨氣的性格,“你們要住多久都可以,歡迎歡迎哈?!?/br> “嗯,那就好,你可以去工作了?!睙熢抡f完又躺到了我那舒適的沙發(fā)上,胸前紅衣敞露開來,露出一片誘人春光。 其實我很懷疑煙月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因為他老是有意無意在引誘我,這對于我對于美男薄弱的抵抗力而言是多大的考驗和挑戰(zhàn)啊,我悄悄握緊了拳頭,按捺著撲上去的沖動,腦中還在消化剛剛那句話。 “接下來的一年,你要養(yǎng)我們,”事不關(guān)己般輕飄飄的慵懶口氣再次襲來,帶了點媚語如絲,卻又在瞬間把我震驚得牙齒打顫,“先給我們買衣服吧?!币桓敝魅烁吒咴谏系哪?,看得我咬牙切齒無限憤慨。 ☆、雞飛狗跳 于是,我在煙月和殘星兩個人四只眼的高強度電壓注視之下誠惶誠恐地出了門,一關(guān)上門,我立馬緊貼在門上,側(cè)著頭偷聽里面的動靜,不知道這二人趁我這個大燈泡走了有沒有弄點什么小動作。 然而,等了一分鐘,里面什么動靜都沒有,既沒有想象中激情四射的叫聲,也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談話聲,難到他們可以無聲進行?不就是一時想歪了點,里面立馬就傳來了聲響。 “煙月,你確定是她?”殘星的話中透著不確定,也有著nongnong的不滿。 “你懷疑鎖心環(huán)的判斷?”依舊是慵懶的語調(diào),話的尾音微微上揚,帶出無限杳然魅惑的意味。 “沒有,就是覺得她好笨?!甭牭竭@話我差點想沖進去糾斷殘星的耳朵,居然這么光明正大地說我壞話。 “她很聰明,就是傻了點。”似乎停頓了很久,煙月才一錘定音,這個回答總算讓我沒那么抓狂,說我傻就算了,傻人有傻福,我一直相信這句話。 我繼續(xù)趴在門邊,保持著絕對的聽墻角姿勢,完全不顧自己形象,里面卻再次安靜了下來,只是兩分鐘后,又傳來讓我?guī)缀跛查g崩潰的話語,“你說,她現(xiàn)在是不是在門外偷聽?” 此時此刻,我絕對有理由相信煙月是故意整我的! 在受到如此驚嚇后,我毅然決然地轉(zhuǎn)身就走,認命地去給房內(nèi)那兩個禍害買衣服,順帶買些吃的回來,把他們當祖宗貢著,吃死他們,肥死他們,或者下點□□毒死他們。 好不容易扛著大包小包回到了家里,可是進門就發(fā)現(xiàn)煙月和殘星這兩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我才離開不到兩小時,他們就把家里弄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甚至大有雞飛狗跳的趨勢。 我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眼中冒著熊熊烈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按捺住即將如同火山爆發(fā)的情緒,放下手中的戰(zhàn)利品,站在原地觀賞著我美麗溫馨的家園—— 暖黃色的布藝沙發(fā)被□□得不成樣子,上面?zhèn)忍芍藨B(tài)誘人半裸胸膛的煙月,小薩在他的旁邊乖乖地呆著,不時地發(fā)出一兩句賣乖似的嗚嗚聲,小巧的玻璃茶幾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薯片的包裝袋以及薯片碎末,幾盒被打開的牛奶也以極為凌亂的造型出現(xiàn)在薯片碎末之上,紙巾盒里的紙巾消失不見,地上是白花花慘兮兮的紙巾尸體,連帶著依舊死不足惜的薯片碎末,旁邊還橫躺著兩只狀似被“扔”出魚缸的巴西龜外帶一個蘋果核。電視機里傳來相親節(jié)目男男女女的調(diào)笑和主持人hold住場面極力調(diào)動大家興趣的尷尬聲……這其實不算什么,真的……只要再看看廚房就知道了。 只見我原本不大的廚房內(nèi),塞進了尺寸似乎也不算大的殘星,他右手拿著鍋鏟,左手拿著一只雞蛋,雙眼直瞪著冒著呲呲熱氣的鐵鍋,然后瞄準時機,“趴”一聲連殼帶蛋整個扔進了鍋中,沒錯,大家不要懷疑,是整個,是扔,于是那只可憐的雞蛋在殘星使勁兒的擺脫之下滾入了鍋中,瞬間碎裂開來,蛋白蛋黃連成一片,和碎得大小不一的蛋殼一起在超高的熱度之下迅速化為一片黑糊糊炭黑狀的物體,我站在客廳中央,遠遠觀望著那可憐的雞蛋,似乎聽到了鐵鍋“噼啪”一聲恐怖的聲響,隨后燒焦味開始陸續(xù)傳入我的鼻翼間,縷縷黑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