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菜,然后卸下圍裙來到我們面前,先是上下打量了悠悠幾眼,而后帶著不屑的目光瞅著我,“暮雪jiejie,原來你一下午就和這丫頭廝混啊?!?/br> “咳咳,什么丫頭,你得叫她悠悠jiejie?!币姎埿切挠胁桓蔬€想繼續(xù)還嘴,我急忙一個鋒利的眼刀飛了過去,當(dāng)即逼得殘星閉了嘴,“今晚悠悠jiejie留在這吃飯,殘星你去準(zhǔn)備下碗筷?!?/br> 殘星收到我的指示乖乖跑去廚房準(zhǔn)備,而煙月也早在殘星被我欺凌之際回到了松軟的布藝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坐著,我拉了拉終于回過神的悠悠,二人脫了鞋放下包包,一起落座于另一張雙人沙發(fā)上。 見悠悠的目光仍舊釘子戶般扎根在煙月身上,我有絲無奈,真是太丟臉了,帶來一個花癡不止,還一直盯著煙月看,我的一世英名全毀了,狠捏了悠悠一把,帶著威脅的表情道,“悠悠,注意點形象,來之前我說的那些話可還記得?” “嗯嗯,記得記得,”悠悠屁顛兒屁顛兒地點點頭,看樣子整個魂似乎還處于掙扎狀態(tài),“暮雪,你家的小薩叛變了?!?/br> 我看著悠悠手指向的地方,卻見我家可愛的雪球小薩正搖頭晃尾地緊跟在煙月腳邊,還不時地跳起去噌噌他的腳,樣子十分可恥,十分沒骨氣,跟……跟它的主人我一個樣。 憤恨啊憤恨,雖然在煙月降臨的第一天,我就發(fā)現(xiàn)我家小薩和那兩只常年瞟都不瞟我一眼的巴西龜叛變了,但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就等著什么時候把大仇小仇一起報,可此刻,我卻唯有裝作一臉憂傷的偽文藝2B青年狀,輕聲哀嘆,“唉,主人長得沒租客好看,小薩自然就叛變了,那個沒有良心的臭東西?!边@話絕對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啊,可憐煙月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還要被我暗里戳了一番。 “魚逐水草而居,鳥擇良木而棲,小薩也一樣,誰真正對它好它就跟誰?!睙熢螺p飄飄擲出一句話,卻是連一眼都沒看我,只顧著電視里那什么相親綜藝節(jié)目。 真是惡趣味,和我一樣惡趣味,我在心里腹誹了煙月一番,轉(zhuǎn)頭就看到悠悠一臉jian詐的表情,那額頭上明明白白寫著幾個大字——金屋藏嬌,捉j(luò)ian在床,我抽了抽嘴角,決定不解釋,“嘿嘿,我這租客性格比較怪異,悠悠你別在意啊?!?/br> “沒有沒有,”悠悠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眼珠子直溜溜往煙月身上打轉(zhuǎn),又不時地徘徊在煙月和殘星之間,“煙月和殘星是什么關(guān)系啊?” 此話一出,我立馬意識到悠悠那腦子里的不良想法,雖然我也一直有這種猥瑣的想法,可此刻還是得打住,“他們是兄弟,”為保悠悠不再亂想,我又加了一句,“親生的?!?/br> 聽到我的后半句,悠悠才不死心地暗了暗神色,可繼而又充分發(fā)揮八卦精神道,“他們在這里住多久了,一共要住多長時間?” 悠悠瞬間化身為我的母親大人,開始問長問短問東問西,我撫著額頭,一臉無奈,按捺著想扁人的沖動,“住了差不多一個月了吧,估計得住一年?!?/br> “哇,一年啊,”悠悠的眼睛嗖得猶如點亮了一盞明燈,“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的時間夠你……”后面的話語被我洶涌澎湃的咳嗽聲淹沒。 “他們住那么久了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 “我為什么要和你說……”我感到很無力,很無法自拔,“難道我家里來了一只老鼠小強(qiáng)什么的也得和你報備嗎?”繼續(xù)帶著人畜無害的無辜表情含沙射影指桑罵槐。 “老鼠小強(qiáng)就免了,帥哥美男的話就必須得報備?!庇朴埔荒樥钡乜粗遥槑в檬执林业谋亲?,用慈禧太后命令太監(jiān)的神情給我下達(dá)指示。 我可憐兮兮地摸摸遭殃的鼻子,“是帥哥美男的話你還想吃了不成?”說這話的時候我確實差點忘了煙月的存在,只在話音剛落之際,身上就莫名多了一道寒冷徹骨的視線,直盯得我渾身打顫,“當(dāng)……當(dāng)然,還得看你吃不吃得下?!?/br> 什么叫說多錯多,我這回可是真實體驗了一把,身上視線越加寒冷,只凍得我小心臟都要顛出來了,無奈之下只有轉(zhuǎn)換話題,“殘星這小子動作怎么那么慢,還在磨嘰什么?!?/br> “他們倆晚上睡一起?”悠悠湊近我耳旁小聲說道,眼里閃著賊兮兮浮想聯(lián)翩的光芒。 還沒等我賊兮兮浮想聯(lián)翩地謊報信息,煙月的聲音又不適時地飄來,“殘星睡客房,我睡主人房,”話到此故意停了好長一段時間,任由悠悠展開一系列撲與反撲色女與美男的豐富遐想后,才繼續(xù)道,“小雪睡客廳?!闭f著還用那雙漂亮的眼睛欠扁地瞟了瞟自己屁股下面的布藝沙發(fā)。 “???啊????”一連發(fā)出三聲感嘆,悠悠的表情由激動變成失落。 我的唇邊溢出一絲詭異的笑,不知是該感謝煙月還是該痛扁他一頓,明明事實就是我和煙月一起睡,呃……光明正大啥也沒做純粹睡覺,想到這里,我唯有無恥地對悠悠道,“所以你今晚不能在這里留宿了,我說過沒有地方容納你這尊大神,除非你愿意睡廁所。”我裝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里就怕悠悠真寧愿睡廁所也要留下來。 “這樣啊……那算了吧,我還是乖乖回家面對我媽的鍋碳臉?!蹦秤粕裆鋈唬Z氣低沉,“你這主人當(dāng)?shù)谜娌蝗菀?,我體諒你?!?/br> “謝謝,”我感激地看著悠悠,就差一臉的眼淚和鼻涕橫流,“黨和人民都理解我,我感到我的犧牲是偉大的,是值得的?!蔽亦嵵氐攸c了點頭,悲壯萬分。 “吃飯了?!本驮谖页两谧约旱谋檠堇[之中時,殘星那略有些稚嫩的青澀聲音傳來,打破了我的無盡遐想,也解救了我繼續(xù)被煙月冷不丁一個眼刀射死的悲慘命運(yùn)。 于是,下一秒,我拉著悠悠噌的起身,嘴里吧唧著口水,“去吃飯,殘星的手藝可好了?!?/br> ☆、浴中美男 這兩天總算把殘星那個超高智商的變態(tài)神仙送去了大學(xué),家里空出了一個房間,我雀躍著終于不用再和煙月同床共枕眠,原本想一腳把煙月踹到客房,結(jié)果就是煙月抱著被子,露著一半香肩呈慵懶姿態(tài)地對我道,“我這人有認(rèn)床的毛病,要不你就去客房睡,要不你就繼續(xù)和我睡?!痹挼奈惨暨€該死的無限拉長,帶出曖昧的語調(diào)和連篇的遐想。 而我當(dāng)即捂住了鼻子抱著自己的枕頭就狂奔到了隔壁房間,天可見憐,在和煙月一起睡的一個月里,我是天天都睡不好,明明身邊有一個極品絕色美男,卻不敢下手,要么就是難得鼓足勇氣準(zhǔn)備下手,卻被抓個正著,這讓我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絕色嘗不到,而我又是個血氣方剛擁有正常需求的成年女性,每晚都得壓抑自己澎湃的熱血,最后差點搞得神經(jīng)衰弱精神虛脫,所以在這個選擇當(dāng)中,我果斷地舍棄到不了手的美色,轉(zhuǎn)而去安撫自己受壓迫的幼小身軀和心靈。 這一天因著雜志社和我稿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