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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神色透著不自然的紅暈,粉嫩的唇瓣嘟起,眼里寫著明明白白的不解和難以接受。 “脫光光?你確定是光了?”我微挑了挑眉,一臉jian相地把視線虛掃過殘星的某重要部位,“要不要我?guī)湍泸炞C一下?” 許是看到了我色迷迷的眼光,殘星極為不自在地偏了偏頭,心里哭天喊地為啥會碰到我這么厚臉皮的人,“不……不用了……” “哈哈哈,”我開心地笑了笑,此刻的心情那是萬里晴空一覽無云,“你們會游泳不?不管會不會,下去了自然有人教你們?!闭f著便推搡著二人往池邊踱去。 觸手煙月和殘星后背光滑細(xì)致的肌膚,我更是樂得得意忘形,手感真好,不知道彈一下會怎樣,這么想著,就接近池邊,我看著那湛藍(lán)透澈的池水,覺得還挺干凈,于是沒有任何征兆的,我雙手一推,就把煙月和殘星啪地推進(jìn)了泳池里。 泳池頃刻間水花四濺,不僅是因為煙月的殘星的沖擊,更多的還是那群正在奮力洶涌澎湃而來的少女大媽們,她們手腳并用游過來所濺起的水花,那是比適才的威力大上千百倍。 二人落水后迅速被迎來的人群分列兩側(cè),卻見左側(cè)的殘星,完全一副不食人間煙火不了解游泳健身為何物的臭屁模樣,落水后一時慌亂異常急忙拍打著水花,企圖抓住點什么以穩(wěn)住自己下墜的身軀,可還沒拍打兩下,周圍就迅速圍上了一個個青春無敵明麗若驕陽的少女,仔細(xì)一看,會發(fā)現(xiàn)少女們皆是臉上含春面色俏紅,看到殘星掙扎,忙羞澀拘謹(jǐn)手忙腳亂地把殘星從水中拖上來,于是不過片刻功夫,殘星的手啊腿啊腰啊臉啊都被摸了個遍,果然少女們雖然表面害羞,但骨子里就是個悶sao型的,此番還做出了趁火打劫漁翁得利的黑暗勾當(dāng),真真是丟了祖國未來花朵的臉。 “咳咳咳……”殘星嗆了好幾口冰涼的池水,勉強(qiáng)立于少女中央,一張白皙的娃娃臉早就泛紅,甚至從臉上泛紅到了耳根,儼然一只被煮熟了的蝦子,“你們離我遠(yuǎn)點……” 少女們聽聞,一時之間驚慌,竟是齊齊松手往后退了一步,殘星瞬間失去支撐,又嗖嗖地沉入水中。 “啊……”一聲呼救還沒發(fā)出,又被人救起,圍困在最中央,殘星通紅著一張臉,心里懊惱萬分,雋秀的眉皺成喜馬拉雅山,額頭呈現(xiàn)“川”字,粉唇嘟得可以當(dāng)掛鉤使用,“你們……誰教我游泳?”思忖良久終于下定決心改變?nèi)绱瞬豢暗木置?,只等著這件事過去之后再找某人算賬。 可憐的殘星,渾然不知他身處的泳池只有一米六,以他的身高完全可以在池中站立,不需要任何人的依靠,當(dāng)然,既聰明又羞澀的少女們是絕不會告訴殘星這一真相的,在聽到殘星找人教游泳時一個個便是伸長了脖子舉高了雙手自告奮勇…… 再看煙月這邊,落水后猶自鎮(zhèn)定從容波瀾不驚,一張恍若月下精靈般的妖孽臉容冰封成寒柱,唇微抿,鳳目上挑,目中寒光乍現(xiàn),流轉(zhuǎn)著與生俱來的嫵媚誘惑,身子浸泡在清冽的水中,整個人散發(fā)著不容靠近四個冰冷大字,可饒是如此,依舊有一大群不怕死不怕冷的少女大媽狂游過來,當(dāng)然,這一群人中,為數(shù)最多的還是年近五十的大媽們,看來煙月的魅力真是獨特。 “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俊蹦碀M臉BB霜面容白深深的大媽絲毫不溫柔地一把抓住了煙月的肩膀,一雙精明的眼中寫著調(diào)查戶口幾個字,抓著煙月的手還非常自覺地用了用力,似乎在丈量著煙月那一副身子骨的力氣。 “小帥哥,你什么工作?”另一名滿臉紅彤彤胭脂的大媽笑嘻嘻問道,說話間還抖落了腮邊艷紅的胭脂粉,沾染了一面湛藍(lán)的池水。 “年輕人,結(jié)婚了沒啊?”又一名滿臉橫rou的健壯型大媽,一雙堪比我的狼目還色迷迷的眼睛直掃著煙月,唇邊似乎泛濫出一絲不明的透明粘稠液體。 “你家里幾口人?” “我女兒今年二十三,正待字閨中,你要不要和她見一面?” “看你小樣生得挺俊的,考慮下入贅我們家?” “哎哎,帥哥,你看大媽我怎樣,沒過五十,風(fēng)華正茂一朵花……” …… 煙月才剛落水不過五分鐘,甚至是頂著一張生人勿近此物危險的寒冰臉,卻依舊抵不過大媽們一如火山爆發(fā)般的熱情,不管是為自己女兒招攬夫婿的,還是自己想來個第二春黃昏戀的,一一都極為不要臉地噌了上去東問西問,一雙雙皺巴巴的老手還渾水摸魚地占煙月的便宜,可憐煙月堂堂神仙月老,卻要躋身在大媽堆中,場景一時熱鬧非凡,煙月的臉也一點寒過一點。 看著二人中了我的詭計,我便是毫不掩飾捧腹大笑起來,然后邊觀看二人邊順著泳池邊緣悠悠地踱著,只差懷抱零食搬著小板凳看戲了。 眼見著煙月龍章鳳姿凝脂點漆的白玉臉越發(fā)沉著淡定,一如心有靈犀般,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不好的預(yù)感,眨眨眼再看看煙月,卻見對方寒冰似的臉?biāo)查g融化,千里冰封化為陽春三月,徹骨冰寒轉(zhuǎn)為桃花綻放,一雙眸子雪亮如流星劃過,唇邊勾起一抹淺淺笑意,猶似沾染了早春瀲滟的水波,漣漪微泛,綠波輕漾。 這樣被勾魂的一秒鐘內(nèi),我便撲通一聲自由落體般從池邊往下掉,該死的煙月,果然是腹黑男中的戰(zhàn)斗機(jī),自己不好也見不得我好,非得把我一起拉下水,還敢當(dāng)著這么多婦孺老少的面使用法術(shù),真是越發(fā)膽大包天目中無人了。 “啊……”伴隨著一聲驚呼,我非常平安地落入到一池湛藍(lán)無雙的水中,可憐我雖然帶他們來這里,但我自己可是只旱鴨子啊,再者,這里可是比我長了不知道多少的深水區(qū)?。∏榧敝虏蛔魉?,我便是使出吃奶的勁兒狠狠撲打著水面,同時雙腳也不偷懶地胡亂劃動,然而,事實證明我是完全沒有游泳天賦的,常人若是遇此情形多半撲騰幾下便能學(xué)會游泳,可我卻一個勁兒地往下沉,嘴里還不小心灌進(jìn)了幾口冰涼的池水。 煙月,此仇不報非我時暮雪!在完全沒入水中時,我依然不死心且小心眼地發(fā)著毒誓。 池水涼徹心扉,觸碰到熾熱的肌膚上,瞬間解了燒灼,我似乎可以看到水中眾人粉□□白的大腿和肥厚多rou的屁股,隱約間,一道修長的人影靠近了我,看著那條我親手挑選的無敵小泳褲,我立馬意識到來者何人,于是,又一個計謀浮現(xiàn)腦?!?/br> 煙月見我不會游泳,立馬甩開了大媽們熱情的環(huán)繞,迅速游到我身邊,把我從水中揪起,靠在肩上,隨意游了幾下后才上了岸。 我被放平在泳池邊,臉色透著一絲蒼白,全身虛軟無力,似是喝了不少衛(wèi)生狀況不明的池水,恍惚中聽見有大媽毫無人性地說道,“我來幫她按胸口,你一清清白白的小伙子一邊兒去。”說著似乎準(zhǔn)備用那雙肥大粗糙的rou手來幫我按出胸腔廢水,救人的同時還不忘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