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此刻,如此魅惑人心的眸子中,映著的滿滿都是我的影子。 深邃的眸子,帶著如水的柔和,令我瞬間迷失,煙月的目光直對著我,目色灼灼,似乎要把我鐫刻在心頭一般,有著讓人動容的心動。 這一刻,我直覺煙月一直知道我的存在,自從我進來的那一刻,到現(xiàn)在,而他只是在適當(dāng)?shù)臅r刻專注于我,伴著悠然樂曲映我入眼,描我入畫,鐫我入心…… 我的心頭涌動著波瀾,一瞬間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怔忪,甚至埋在胸膛里的那顆玲瓏之心也在怦怦亂跳,可就在這引我入境的時刻,煙月忽然朝著我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于是我瞬間感到五雷轟頂外焦里嫩,煙月他……這是在對我拋媚眼么,拋就拋了,還挑了這么個萬眾矚目顛倒眾生的時刻,這完全破壞了他優(yōu)雅迷人妖嬈魅惑的形象。 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發(fā)現(xiàn)面前有部分觀眾的目光齊刷刷往我這邊射來,然后這狀態(tài)持續(xù)了兩三秒后又恢復(fù)原狀,我松了口氣,還好我站的位置光線微弱,他們頂多知道這里站了個人,卻絕不能看出我的樣子,煙月他這是要整死我讓我被這些粉絲們的雷達眼掃射死么? 一曲琵琶音緩緩落入尾聲,曲子到了最后,依舊給大家留了一聲清嘯般的悠然,恍若珠落玉盤般清脆欲滴,凝然悅耳。 絳紅色的幕布悄然落下,煙月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當(dāng)中,全場只余愕然過后爆發(fā)的激烈掌聲,一曲良音畢,我悄悄從來時的路返回,走出音樂廳,找到了一處較為少人的角落,靜靜等著煙月來給我解釋。 煙月是神仙,我完全不擔(dān)心他會找不到我,但他因著適才那轟動的一曲,應(yīng)該會被不少粉絲或者經(jīng)紀人看中,有一堆后續(xù)的瑣事要處理,所以我必須在這里守株待兔。 等待的結(jié)果令我很滿意,因為我只等了不過五分鐘,煙月便成功出現(xiàn)在我面前,并且身邊沒有追隨的任何無關(guān)人員,“說吧,你為什么在這里出現(xiàn)?”我眼眉一挑,帶著一臉煙月他媽的嚴刑拷打神情望著他,還不忘雙手抱胸,做出十足的審問范兒。 煙月上前一步,拉近和我之間的距離,而后眼神曖昧,眉眼飄忽地望著我道,“怎么?你要管我?” 懾于煙月實在強大的氣場以及凌厲的氣勢,我很沒骨氣地小退了半步,挑起的眉毛瞬間耷拉下來,“你是神仙,我怎么敢管你啊,就怕你出事兒嘛?!蔽倚Φ靡荒樥~媚,一臉欠扁。 “哦?”煙月繼續(xù)用那輕飄飄的語氣吱了我一聲,其中的威脅挑釁以及質(zhì)疑意味明顯,“你放心,那些人——尤其是喜歡我的人,雖然多得可以把我壓死,但我還不是安全出現(xiàn)在你面前?” 看著煙月那得瑟的小樣,我的眉毛都要糾結(jié)到一起了,使勁兒按捺住要痛扁對方一頓的心思,討好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們回家吧?!?/br> “等下,”說著便從適才手中拿著的袋子中抽出一塊磚頭狀的物體,“給你補貼家用,以后我每周來演奏一次,這些夠么?” 話剛盡,不懂憐香惜玉的煙月便把那坨分量不輕的物體往我身上扔去,于是,套用一句老到俗套的話語來說,就是說時遲那時快,我眼明手快見錢眼開地一個懷抱摟住那塊“磚頭”,同時眼里閃動著激動的淚花,并伴隨著即將沖動流出的鼻水一臉感激地看著煙月,“這這這這里有多少啊,好重啊?!蔽铱鋸埖赝鲁亮顺辽眢w,以表示對煙月出外掙錢行為的無條件贊成以及感動。 “四萬,這個月的?!睙熢螺p輕掃了我一眼,唇邊抹上輕柔笑意,眼中意味不明。 “???啊!四萬!就是說一次一萬?!煙月你是ATM機啊,”我夸張地睜大眼,內(nèi)心里極為震驚,等看到煙月不善的警告眼神時還舌頭打結(jié)地改口道,“不不不,你不是ATM機,你是ATM機中的戰(zhàn)斗機,尼瑪太TM強大了……”這個,我一不小心就爆了粗口,連忙心虛地縮了鎖脖子,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知錯就改的好孩子模樣。 所幸的是,煙月只給了我一記冷冷的眼刀外,就沒再對我實施更多的暴力行為,而是極為反常一臉溫柔地對我道,“這樣你就不用每天趕稿子和跑電臺那么辛苦了,我們走吧,”說著拉起的我一只手就開始走起,還不忘多加了句,“那錢你就這樣眾目睽睽地拿著吧,別人看到用報紙包著的東西肯定會知道是錢的,不過沒事,有我在呢,沒人敢搶,就讓他們羨慕死。” 聽到這話,我拿著錢的那只手極不淡定地抖了兩抖,原來煙月的心理也這么變態(tài)啊,嘖嘖嘖,比一般神仙還要變態(tài)無數(shù)倍,簡直就是變態(tài)中的極品戰(zhàn)斗機……我的心里雖然一路腹誹著煙月這廝不按常理出牌的死變態(tài),但對于他去音樂廳表演掙錢的行為還是挺感動的,雖然這份感動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他的心意我明白,所以綜上所述,煙月也還算個變態(tài)的好神仙吧。 ☆、老媽降臨 這天正好雜志社開慶功宴,也把我算上了一份,所以大晚上的好時光就和一群同事們喝酒聊天渡過,說來那群編輯們也是如狼似虎,一點情面也不給,硬是把我這個酒量最差的人灌得死死的,最后差點一團爛泥地滾回家,好在我一個電話打去,悠悠立馬飛奔過來把我抗走,極為體貼地送到家門口,直到把我交到煙月手中這才放心,并且臨走前還一語雙關(guān)地讓煙月好好照顧我,這美其名曰照顧,實際悠悠是想讓煙月把我吃了吧,這年頭果真是損友滿大街,悠悠就算一個。 這一回比起上次我企圖灌醉煙月,情況似乎更不妙,上回只是喝啤酒喝到困意上涌,而這回可是實實在在的紅酒啊,要不是我堅決抵制白酒,這會估計我已經(jīng)吐得不成人形了。 喝了紅酒,整個人都微醺起來,滿嘴甜澀的紅酒味,臉頰像火燒一般guntang,連帶著整個身體也火熱火熱,腳跟站不穩(wěn),綿軟無力,當(dāng)悠悠把我像扔垃圾一樣扔給煙月后,我就像軟體動物一般纏在了煙月身上。 映入眼中的是煙月那魅惑邪性的鳳眼,以及微微上挑的嘴角,似乎這個樣子最適合他,也只有這樣,才是那個天心月華的煙月。 悠悠走后,煙月便是恢復(fù)了一身紅衣,那滿目絢爛張揚的紅,像極了層層翻滾的紅浪,落入到眼里,卻刻入了心底,我傻傻一笑,就要迷失在這惹人的紅中,就要迷醉在鳳目的一抹暗沉深邃里。 “簾卷落花如雪,煙月,”我一面趴在煙月身上,一面癡癡地看著他的眼,說出了一直埋在心里的疑問,“你的名字是從這里來的么?煙月煙月,好美,紅色的煙月,好像新郎,你會是誰的新郎呢?”似乎是不經(jīng)大腦地吐出這些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臉上有多紅,更不在乎這些話是一時的真情表露,還是胡言亂語。 煙月就那樣抱著我,不讓我滑落在地上,只在聽到我說的那句話時,身子似乎不可抑制地微微顫了一下,隨后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