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認(rèn)識多久了,他有多喜歡你唄。” “你你你,煙月……”我忽然有點欲哭無淚,好端端的清白全毀了,可是在心里某一個潛藏的角落,似乎又有一絲絲竊喜。 “小月月人不錯,老媽這關(guān)通過了?!?/br> “媽你還叫他小月月!你們才聊多久啊就這么熟了,你還沒叫過我小雪雪呢!”我撅起嘴角表示抗議。 “雖然說我和小月月聊得不久,但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好啊,親切地像自己女婿?!?/br> “連女婿都扯上了,媽……” “小雪,伯母這么喜歡我,你不是應(yīng)該高興么?”煙月柔柔一笑,一雙鳳目里情意連綿,柔情似水,幾乎要把我溺斃其中。 “呵呵……呵呵……高興高興……”我僵硬地笑著,忽然覺得這事無法挽回了無法挽回了,老媽要認(rèn)月老做女婿,這是多么坑爹而不靠譜的事情啊。 “這樣吧,媽做主,這周末你帶小月月回家吃飯,順便見見你爸?!?/br> “那么快?”我一聲驚呼差點脫口,這變故來得實在太快太突然了。 “好的,伯母放心,周末我一定和小雪過去,我很期待伯母的廚藝。”煙月一番話體貼之中又顯得親近,還在半小時之內(nèi)就迅速拉攏了老媽,簡直就是完美女婿的典范,女婿之中的戰(zhàn)斗機。 “那就好,那就好,”老媽說完,假裝看了看時間,然后煞有介事道,“哎喲,我還約了你許阿姨逛街呢,先走了啊?!毖韵轮饩褪菬熢履憷^續(xù)幫忙修馬桶,修完馬桶還可以干點什么別的,我一老太太就不打擾了。 我媽果真是識時務(wù),敢情她來這一趟就是為了看我有沒有男朋友的,有這樣的老媽,我真不知道我的人生是幸還是不幸了。 等老媽走后,我才試探地問道,“煙月,你不是月老么,還搞這一出干嘛,到時候你要走了,我怎么向我媽交代啊?!?/br> “伯母倒是挺可愛的,”煙月一手撐著下巴,狀似思考狀,“難道我是月老就不可以搞這一出了?” “你!”我登時被氣急,原來煙月只是和我開玩笑,心里的一絲莫名的小竊喜忽然消失,轉(zhuǎn)而變得失落起來。 其實,如果這事是真的,似乎也不錯。 ☆、畫畫事件 總覺得自從煙月和殘星走進了我的生活后,我的每一天都過得驚天動魄有如鬼哭狼嚎,因為應(yīng)付完悠悠,又得應(yīng)付老媽,應(yīng)付完老媽,又繼續(xù)應(yīng)付悠悠,這不,某一月光如水繁星狂眨的夜晚,悠悠那廝又背著大大的畫架蹭蹭蹭來到了我家。 首先進門,迎來的就是悠悠那雙如狼似虎色迷迷的眼睛,眼角掃都不掃我一眼,只在我家左左右右找尋著煙月的身影,然后嘴角一歪,痞子一般壞笑道,“暮雪,如此良辰美夜,我要來進行一件偉大的革命事業(yè),誰也不能阻止我?!?/br> 我看了眼悠悠身后的畫架,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悠悠身為千金大小姐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必須有那么點文藝的或者流氓的愛好,就比如說畫畫,尤其是人體畫,當(dāng)然,她最擅長的,就是裸體畫了,每當(dāng)看到美男時,悠悠就大有一番把美男整個嵌進畫里弄成活體標(biāo)本的意思,于是乎,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悠悠這一趟意圖,就是要來把煙月弄成活體標(biāo)本。 打一開始知道悠悠那鬼祟的意圖后,我就條件反射地拒絕她對煙月的一切眼神外加行動上的褻瀆,可惜當(dāng)我準(zhǔn)備一手?jǐn)r在門框上時,煙月正好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一副剛沐浴完頭發(fā)還滴著水珠的浪蕩美男形象,這邊半只腳踏進門的悠悠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人物后,噌得雙眼發(fā)光頭頂冒星,緊接著一聲狼嚎在我耳邊爆裂開來,“煙月,我終于又看到你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想念你的心情猶如滔滔江水奔流不盡,這不,我就來看你和暮雪了。” 其實,悠悠最后還說到看我,這句話是勉強加上去的吧,聽得我一點歡喜都沒,反而是胃部泛酸,大有在她身上嘔吐一番的強烈愿望。 “悠悠,好久不見,我也挺想你的?!睙熢律焓洲哿宿郦q自濕嗒嗒的劉海,對著悠悠淺淺一笑,算是態(tài)度友好,意圖不明。 我站在門邊,身子狠狠顫了顫,這兩人的對話,真心讓我胃里的酸水翻滾成了蛋炒飯,“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啊那個非jian即盜?!蔽逸p描淡寫地吐出這句話,隨后把悠悠像拉拉面一樣拉進屋內(nèi),甩到煙月面前,最后動作利落地關(guān)門。 聽到我這句話,悠悠便是惡狠狠地瞪我一眼,再轉(zhuǎn)頭一臉諂媚笑得陽光燦爛地對著煙月道,“煙月最近和暮雪住一起一定睡得很好吧,看你這小臉紅潤得跟桃花似的,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比上回見面時又帥多了,真是一日不見當(dāng)刮目相看啊,有了暮雪的滋潤,美男更美男了。”邊說邊把畫架放到沙發(fā)旁靠著,嘴角笑意不減。 “悠悠,你這是在獻身說教何謂2B青年偽文藝么?”當(dāng)忍無可忍時,就是無須再忍,于是我很肆意地噗一聲笑出來,順帶送了只“人參公雞”給悠悠。 “暮雪那么聰明,應(yīng)該知道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不該說話?!庇质且痪錁O具警告和威脅意味的話語,果然是美色當(dāng)前,悠悠連朋友都不顧了。 “悠悠今晚來,是想在這里畫畫?”煙月當(dāng)然看到了那個尊榮不堪的畫架,聰明如煙月,也自然知道悠悠此行的意圖。 “煙月真是比暮雪聰明太多了,我就是想讓你幫我個小忙,讓我完成作畫而已?!崩^續(xù)諂媚的笑,繼續(xù)討好的話語。 “哦?什么小忙?” “嘿嘿,就是……就是……煙月實在是美男中的大美男,我想給你畫幅人體畫。”話說到最后越來越弱,看來悠悠也自知這要求有點小幅度大尺度 。 “人體畫啊——”煙月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眼睛掠到了我身上,看似不明意味的眼神,卻讓我懷疑,那是個帶著征詢味道的眼神,“你是要□□的,半裸的,還是直接畫?” 此話一出口,悠悠的眼珠子和下巴就幾乎要一起跌落下來,想不到煙月如此奔放如此視軀殼為身外之物,真是好孩子一枚,“能□□的自然最好啊?!?/br> 一直默默聽著二人對話的我,這時終于無法淡定了,想要□□的煙月?沒門,他可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抗議。” “抗議無效?!庇朴浦苯玉g回。 “我拒絕?!?/br> “拒絕無效?!崩^續(xù)駁回。 “這到底是誰的地盤啊,悠悠你丫喧賓奪主,找屎啊,”被接連駁回兩次,我怒了,虎軀一震,直接蹦到煙月身邊,雙手打開,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江悠悠女士,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直接畫,第二,抱著你的破畫架滾回老家去。”正因為和悠悠是真心交好,所以說話幾乎完全不用注意分寸,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想蹭飯就蹭飯,而悠悠也不會因此而真正生氣,這,就是好朋友的定義。 悠悠目瞪口呆地看了我兩眼,隨后竟是嬌嚶一聲,作姿態(tài)柔弱狀,雙手掩目,一副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