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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感情牌不好使,經(jīng)濟管制也不好使,這兒子到底咋回事?當媽的急都急死了! 因為兒子不主動,當媽的就想著給他介紹一個,齊慧桐先前已經(jīng)努力過兩回,結(jié)果都是人間慘劇。這次新生到校,她一看見郁夏就贊了一聲這姑娘模樣好,后續(xù)了解過后更是隔三岔五就和自家男人說她父母咋能教出這么好的閨女?誰家娶著她都是積了德!就是小了點,她是應(yīng)屆畢業(yè)生參加高考,如今也就十八。 “要我說,郁夏同學配咱兒子那是糟蹋她了,不過我也不能眼睜睜看咱兒子打光棍不是?我準備昧著良心給撮合一下!” 她丈夫想說你生的兒子你還不了解?要是隨便撮合就能成,那還用得著整日cao心? 再說了,人家郁同學還是祖國的花朵,又嬌又嫩的,她就算優(yōu)秀,十分優(yōu)秀,優(yōu)秀到全校教職工誰見了都喜歡,食堂打飯的都恨不得多給半勺rou,你個當教授的咋能帶頭辣手摧花?咱兒子會不會疼人你心里沒點數(shù)? 他還沒說出來,齊慧桐就拿胳膊肘往旁邊撞了撞:“那也是你兒子,別傻坐著,你還看啥報紙呢?來幫我出出主意!你說咋才能讓他倆見上一面呢?” 作者有話要說: 荷包徹底癟了,更新來了=v= ☆、八零年,有點甜 齊教授還不是隨便說說,她把這事放心上了,回身還反省了前幾次的作風,覺得是不能強按牛頭硬喝水,得看看郁夏同學是個什么反應(yīng),還有喬越這頭中不中。 喬越就是齊惠桐和她先生喬建國生的刺頭兒子,如今二十三,從幾年前就在為國家做項目,具體研究些什么做爸媽的也不清楚,大概聽說是計算機相關(guān)。 喬家是高級知識分子家庭,這一家子還都沒有去海外留學的經(jīng)歷,家底清白。前頭幾年那場浩劫也沒牽連上他們,不僅沒牽連上,他家三代人為國家建設(shè)出了大力,尤其是喬越,別看他話不多,平??傄桓崩Ь肽樱瑢I(yè)能力屬于國內(nèi)最頂尖,根據(jù)上頭的說法,我國在電子計算機這塊兒能不能超英趕美重點還要看這小伙子。 電子計算機啊……齊惠桐不會用,但她見過,也聽老公和兒子說了,說再過幾年計算機就會逐步進入大學校園,它能讓學習變得簡單,它的運算能力對科研工作者來說更是不可缺的。 齊惠桐仿佛聽明白了,又不是很懂,不過有一點她知道:喬越這兔崽子比他們做爸媽的都能耐,他出息大得很呢。 出息大有時候也不見得盡是好事,就拿喬越來說,哪怕國家沒強制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在研究所里待著,他自己也愿意撲在項目上,哪怕到休息日,頂多也就是回家吃頓飯,讓他媽念煩了就去書店看看,再不然去什剎海轉(zhuǎn)上一圈。 喬越這生活說單調(diào)也不過分,除了在專業(yè)領(lǐng)域要求超高,他其他方面都很湊合。說是研究生在讀,就拿上了工程師級別的工資,每個月有二百來塊錢,算上津貼以及科研獎金,這數(shù)字能翻一倍。喬越每個月到手四百來塊錢,其中一半給他媽存著,剩下一半他留著以備不時之需,比如說經(jīng)常要買點書,還有下館子點菜也是一筆開銷。 喬越在某些方面頑固得可以。 他有點輕微潔癖,偏食,還有個拿咖啡當水喝的毛病,二十幾歲的人還任性得很……這個樣子也難怪齊惠桐著急。 喬建國看她坐那兒冥思苦想還勸來著:“當初咱倆處對象之前媽也說我要打光棍,其實就是沒遇上看對眼的,等到遇上了他自然也就開竅了!” 齊惠桐扭頭朝旁邊看去,她丈夫戴著個眼鏡頭也不抬的看報紙,邊看邊在那兒說風涼話。齊慧桐登時氣樂了,她一把將報紙抽走:“那你說說,就咱兒子這樣,周圍別說女同志,連個母貓都沒有,他能跟誰看對眼?” “……”喬建國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讓你不記教訓!爸從前就說過,在研究所你是領(lǐng)導,回到家老婆才是領(lǐng)導。領(lǐng)導說話你就聽著,她說錯了你要指正那也得委婉一些,她不要面子的? 想起老爺子的教誨,喬建國立馬認慫,他趕緊從齊惠桐手里接過報紙,也不看了順手把它放到旁邊,跟著從茶幾上端起水杯,遞到她手里:“來,喝口水咱們慢慢說,你別上火啊。我那么講也是不想看你cao心,喬越多大的人了?凡事哪用你來受累?” “他是我兒子,我是他媽,我不受累誰受累?”說到這兒齊惠桐就更來氣,“我說你這個當爸的咋就那么穩(wěn)得住呢?你兒子整天就知道做項目做項目,是,為社會主義建設(shè)添磚加瓦是很重要,那結(jié)婚就不重要了?這么幾年下來他那項目就沒個收尾的時候,上一個完了下一個繼續(xù),就這么耗著要耗到啥時候去?” 喬建國趕緊給她拍背:“別著急!老婆你別著急!這周喬越回來我替你教訓他……” “誰讓你罵咱兒子?咱兒子除了不開竅之外哪兒不好?我讓你幫著出出主意你還想把他罵得一兩個月不回家?!??!”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喬建國好慪??! “那老婆你說,我都配合還不行嗎?” 齊惠桐點點頭,這就對了:“之前聽小越說他最近不太忙?” “好像前一階段差不多了,后面的還不著急。” “那好,就下周四,你給他研究所打電話,讓他回家來幫我找個文件送學校去?!?/br> 喬建國問:“那他要是讓我送呢?” “你個當爸的連兒子都使喚不動?甭管咋說,你讓他來我辦公室!正好郁夏同學是臨床一班的學委,讓她走一趟也容易,我想著叫他倆見個面,看能不能看對眼?!?/br> 聽她講完,喬建國同志摸著良心說,自家愛人真是cao心太多。不過想想前頭兩次鬧的笑話,這回還真算含蓄的,不就是創(chuàng)造個機會在辦公室里“偶遇”一下么?“偶遇”一下也不會少塊rou!就他看來還是感覺希望不大,不過萬一呢?萬一要是看對眼了,以后他老婆齊惠桐同志也能少cao點心。 他倆背著喬越把前前后后都打算好了,齊惠桐想著郁夏那么好的姑娘她兒子咋能不喜歡?他一定喜歡!只要雙方都有好感,醫(yī)大這邊有她這個當媽的看著,放心! 哪個男同學要是給郁夏寫情書,回頭堂堂課點名讓他回答問題! 讀書不努力,凈想著處對象!啥時候全科優(yōu)秀了再想處對象的事,處對象也不能耽誤學習! 郁夏同學作為本屆公認最優(yōu)秀的一個,有人喜歡再自然不過了,只是男同學們一定想不到,他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不在男生宿舍樓里,在教職工那頭。 齊教授是病得最嚴重的一個。 類似她這種想法的還有別人,誰家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