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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姐那個棒槌還是手心? 不過這種話說出來反而刺激人,他不敢講,只是在心里想著,夏夏她媽咋就給了錢呢?她別給啊,有本事就讓郁大姐來借,看她借得到不? 誰就活該當冤大頭? 誰他媽欠她的? 看喬寶寶氣鼓鼓的,那模樣就跟小青蛙一樣,郁夏抬手戳戳他臉頰:“既然已經(jīng)孝敬我媽了,她愿意補貼我姐,我管不著。以后就照我奶說的,我買東西回來,要給錢也讓我爸捏著。我姐是從我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她心疼理所應(yīng)當,可我這命好的榜上大款來錢容易的meimei對她沒有責任?!?/br> 這大概是喬越第一次明明白白聽郁夏表達不滿。 哪怕是在抗議,在控訴,看起來也是心平氣和的,瞧不出有特別憤怒,好像也不是很傷心,但喬越感覺到了,她不是在開玩笑。 喬越抬起手在郁夏頭頂輕輕拍了拍,跟著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w= ☆、第34章 八零年,有點甜 郁夏又拖著喬越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才從另一頭回去, 這時堂屋里已經(jīng)點起油燈, 高家人吃完飯就陸續(xù)走了, 郁大伯等人在院子里, 正同郁爸郁媽說話, 看見郁夏牽著喬越回來就招呼說:“老三歇我那頭, 二妹你去睡毛毛那屋,讓毛毛和小越睡你們姐妹從前那屋, 那屋有兩張鋪,把床上那些換一換就行, 你看這樣行不?” 早先郁夏就在琢磨這個,聽大伯問起,就捏捏喬越:“你睡我那鋪行不?” “我都行?!?/br> 不僅行, 心里還挺高興, 可說求之不得。 他這么說,那就沒問題, 郁大伯準備回去洗洗睡了, 就招呼自家兩個小的扶好老人, 郁夏就在院子里目送他們, 看老太太回過頭來還揮了揮手說:“奶快回去歇著, 我趕明再去看您, 陪您好生說話。” 老太太看到郁夏就高興,聽她這么說更是樂呵,瞧她這樣走在旁邊的小堂弟還嘀咕說:“只要夏夏姐在, 奶都不兇人。” “胡說啥?我啥時兇你了?” “……您昨個兒還說沒事別在院里吵吵,閑不住玩泥巴去!” 祖孫兩個說話聲音越來越遠,之后就聽不見了,這會兒天也黑的差不多,人影看著都是模糊的,郁夏這才回身過來,給喬越打水讓他洗洗,跟著將自個兒床上鋪的涼席擦擦干凈,接過郁媽剛找出來嶄新的枕巾和毛巾被,給他放床上去。 郁媽還說呢:“這是頭年你考了省狀元隊上給發(fā)的獎,媽一直收著沒拿出來用,今兒個派上用場了?!?/br> 幾句話的功夫,郁夏已經(jīng)將自個兒那床收拾好了,雖然簡陋點,還是挺干凈,不算太委屈喬越。 忙活完了,郁夏坐在床邊看著她媽:“媽你真不用那么拘謹,我倆在火車上那么幾天都過了,咱家不比那強?今兒您看了一天,也該看出來阿越他不是那種人,我倆處對象是因為我倆相互喜歡,不是擇條件湊合在一起?!?/br> 郁媽坐在郁春那床上,聽郁夏這么說,就把手心擱膝蓋上蹭了蹭:“媽知道,媽就是想給他留個好印象,又怕我們這樣丟你的臉?!?/br> “往上數(shù)幾代誰不是農(nóng)民?有啥丟臉不丟臉的?您搞得這么緊張,阿越看了不得更緊張?” 說是這么說,臨到陣前她就是穩(wěn)不住,看看婆婆和大嫂,郁媽也覺得自己挺不爭氣的。她不再接茬,換個話題說:“今天大妹差點讓你倆下不來臺,她做得不對,媽已經(jīng)說過她了,二妹你別計較行不?咋說你倆都是親姐妹?!?/br> “……”既然提到郁春,郁夏就多說了兩句,“我姐從來都是那樣,做妹子的要和她計較,這么多年哪計較得過來?” “媽,我姐嫁出去了,她跟著高家過日子,我以后也要結(jié)婚也要嫁人,我倆從前睡一個屋,抬頭不見低頭見,往后見面的機會恐怕不多,我們各過各的日子,沒啥值得耿耿于懷的?!?/br> 郁媽沒讀過什么書,她總歸還是聽得懂話,聽郁夏的意思仿佛是想同郁春劃清楚,她就急了:“你姐就是這樣了,二妹你前程好,有機會你幫幫她?!?/br> “我?guī)土?。我姐問我做吃食生意行不行,我想著這買賣本身或許能成,可風險不小,又累,又得笑臉迎客,還得精打細算,并且要講究個口味,客人說好說不好你都不能生氣,我姐方方面面都夠不著標準啊?!?/br> 說到這里她還停頓了一下,“媽我也給你說句實話,再有個兩年,大家都沾上新政策的光,手里有點錢了并且舍得拿出來花了,這行當做得好能發(fā)家,可我是想勸我姐來著,總不能說做吃的挺好,做生意發(fā)家致富,錢好賺唯獨你不行……我要勸她,就只能把丑話說在前頭,做生意咋能不考慮風險?” “我給她出主意,給她我的建議,我認為這就是在幫忙。難不成我不看好這買賣,她非要做,我還掏空腰包給她投錢才是幫忙?” 聽到這會兒,郁媽腦子都是懵的,耳邊嗡嗡響。 二妹往常從來不爭,嘴里沒句重話,咋出去讀了一年回來之后說的話她句句接不上呢? 看她也還是平心靜氣的,郁媽就是感覺閨女不大高興。 其實也不是不高興,都說到這里了,郁夏以為她媽該把私下補貼郁春的事講出來。不管怎么說,錢是她孝敬爸媽的,這么大筆的支出還不是用在自己身上,都不說一聲嗎? 郁媽悶了一會兒,又回過頭勸郁夏別同郁春生氣,還說不然回頭讓郁春來給她賠個不是…… “我姐做生意的事,我怎么說都只是建議,她是成年人,她要做誰也攔不住。做之前想明白就成,自己是什么條件?虧得起不?虧了咋辦?萬一不僅沒掙到錢反倒欠了債誰來填窟窿?會不會拖累婆家以及你們二老?” “但凡這些問題有著落,她想做啥都行?!?/br> “媽你回屋睡覺去吧,阿越該洗好了,咱別說了?!?/br> 郁夏說完就背過身去,明擺著言盡于此不欲多談,郁媽嘆一口氣,轉(zhuǎn)身出了屋。又過了片刻,郁毛毛領(lǐng)著喬越到這屋來,他一屁股坐在郁春從前睡過那張床上,沖郁夏那邊指了指:“越哥你睡哪邊,那是我姐的床?!?/br> 喬越到郁夏身邊坐下,郁夏看他頭上濕漉漉的還揉了一把,接著把毛巾被拿來擱他腿上:“給你換了條新的枕巾,毛巾被也是嶄新的,這還是頭年高考成績出來隊上給我發(fā)的獎勵,你今晚蓋著可以驕傲一點。” 喬越悶笑一聲:“我女朋友這么優(yōu)秀,是該心懷感激。” 郁夏就捧著他的臉說:“花露水放那兒了,記得擦,要是擦了還受不了咱明兒個再去買蚊帳來掛……早點睡?!?/br> 喬越就跟個傻子似的,他點點頭:“夏夏你也別耽擱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