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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兩個兒子各自回房,羅金蓮坐到喬天鳴身邊,拿胳膊肘撞了撞他:“怎么樣?你非要唱白臉,覺得小越他就是看人家漂亮,讓皮囊給迷惑了,威嚇幾聲就能讓他消停,現(xiàn)在呢?他消停沒有?” 喬天鳴梗著脖子說:“年輕人,容易為色所迷,我還不能考驗考驗他?” “那結(jié)果呢?” “……要把小越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容易,要讓喬深幫她說話難,郁家這個有點本事!回頭小越帶她回來,你好生看看!” 想他剛才拿槍/口指著喬越,喬越眼也不眨,喬天鳴后知后覺樂了:“早先我看小越是丁點也不像我,今天再看,這膽氣跟我一樣一樣的?!?/br> 對這話,羅金蓮深表認同,還不止膽氣,倔脾氣也是一樣的。 羅金蓮還在想回頭郁夏上門她該怎么拿捏分寸,結(jié)果就因為今天鬧這一出,短時間內(nèi)喬越不準備把人帶回來了,他怕再鬧這么一出嚇著老婆。之后幾天他都是往郁家大宅去,去那頭找老婆聊天,抱著小??蠢掀艑懽?。 郁二爺看他眼神以及自然流露的氣場不是騙人的,他是真喜歡夏夏,就沒去做惡人。 只是私下同喬越談過,說他喜歡自家女兒就應(yīng)該拿出點行動來喜歡,年輕人不要只顧著眼前的兒女情長,也該學(xué)點本領(lǐng)做點正事。郁二爺還給他剖析了做父母的心態(tài),自家兒子要是因為一段感情變得優(yōu)秀了出色了,父母肯定喜歡他女朋友。 喬越想了想,老婆本來就優(yōu)秀,還一直在進步,自己再懈怠下去真要落后了……只要想到自己可能會變成拖后腿的,危機感油然而生,他一番噓寒問暖,跟著回去努力去了。 姜還是老的辣,郁二爺三兩句話就把喬越忽悠去開發(fā)他的計算機去練他的槍/法,不費吹灰之力成功打退一個和自己搶女兒的“敵人”。 @ 郁夏帶著兒子上南省這事永福百貨的四少爺張?zhí)煜枥显缇椭?,他是從吳嬸口中得知的,吳嬸說郁小姐給她放了假。 張?zhí)煜璞緛硪詾樗ゲ涣藥滋炀驮摶貋恚Y(jié)果等來的是郁夏認祖歸宗的消息,他是妙春堂郁二爺?shù)呐畠?,現(xiàn)在已經(jīng)住進郁家大宅了。 那就不回來了? 早先簽的文書怎么說? 合作推出高級洋裝的計劃呢? 張?zhí)煜枞嗽跇s省干著急,他急了兩天,準備親自走一趟,就目前遇到的困難同郁夏談?wù)?,現(xiàn)在生意還沒做起來,要修改或者調(diào)整都來得及,他覺得有必要見個面商量商量。 不止是他,還有個人也在惦記郁夏,就是蔣家的蔣仲澤。 蔣仲澤懵了好些天了,四方會鬧出事情以后,他被逼著去錢家退親,人是去了,該說的話沒說。他先前記掛著錢雪,沒注意其他,回來才感覺不對,郁夏要是夜鶯的話,他是什么時候同喬二少爺扯到一起的? 又想起當(dāng)初分手時的決然,蔣仲澤覺得她果然是裝的深情,否則怎么能轉(zhuǎn)身就勾搭上別的男人? 才多久?從分手至今也才兩年半。 這坎兒蔣仲澤還沒邁過去,他還在耿耿于懷,又聽說夜鶯有個兒子,她兒子管喬二少爺叫爹。 這才是晴天霹靂,蔣仲澤不敢相信,他恍惚了半天,這半天都沒惦記未婚妻錢雪,腦子里全是郁夏不僅飛快的移情別戀并且還搞出個野種來……蔣仲澤跟人打聽她兒子多大,得到的答復(fù)是看起來像一歲多。 一歲多,再加上懷胎十月,不就正好是同他分手那會兒懷上的? 難怪兩年多無聲無息,原來是懷孕了。 蔣仲澤心里咯噔一下,又問她兒子真是喬越的? “還能不是?我這么說,假如是你,會給別人的兒子當(dāng)便宜爹?外頭都在傳,說喬二少這兩天都帶兒子出門,要什么給買什么,寵他得很,人家父子感情別提多好了……”那人邊說還邊感慨,直說這就是命,人生就是這么起起伏伏,早先看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售貨小姐,任誰都能作踐,回身就成了喬二少爺?shù)男母?,現(xiàn)在又整出個母憑子貴。 蔣仲澤聽了一半就氣瘋了。 虧他還心有愧疚,結(jié)果那女人根本就是腳踏兩條船,前頭跟自己分手,后頭就給喬越生了兒子。 知道這事以后,再想起當(dāng)初自己對她的疼愛憐惜,蔣仲澤直犯惡心。 他尋摸著去了郁夏的小院,結(jié)果有人端著槍守在門口,他不敢闖,想等郁夏出來再找機會問她,問她當(dāng)初是不是虛情假意玩弄自己……結(jié)果當(dāng)天沒等到,歇了一晚再過去已經(jīng)人去院空了。 他又等了兩天,都沒等到人回來,這時聽說郁夏雖然不站柜臺了,同永福百貨合作還在,蔣仲澤就去了趟永福百貨,找張?zhí)煜琛?/br> 看到這人渣的時候,張?zhí)煜枋呛康模弥莵泶蚵犛粝?,問郁夏還要多久回來,張?zhí)煜枞滩蛔【托α耍骸皠e說我也不知情,就算知道,憑什么告訴蔣先生?蔣先生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蔣仲澤張了張嘴,又被張?zhí)煜璐驍啵骸笆Y先生有空該多關(guān)心您未婚妻,讓錢小姐知道您打聽這個,她恐怕會不高興?!?/br> 從張?zhí)煜杩谥新牭藉X雪的名字,蔣仲澤才想起來,自己有兩天沒去錢府,他因為郁夏的事耿耿于懷,都忘了自己的未婚妻。 想起來之后,又覺得古怪,他忘記就算了,怎么這兩天錢雪都沒撥電話來?也沒來找人? 蔣仲澤心里納悶,又往錢府走了一遭,過去就發(fā)覺氣氛不對,錢家人看他的眼神也很不善,錢雪更是哭著下樓來的,下來之后就拿拳頭錘他胸口:“我給你打電話從來找不到人,派人過去也讓你家的下人攔在門外,你不是想同我撇清關(guān)系?還過來做什么?你來退婚?” “阿雪你給我打過電話?我不知道……” 錢雪坐在沙發(fā)上哭,邊哭邊說:“還說不知道?那邊接電話的說少爺不在,不管打多少次都不在,你不在家還能上哪兒?你干什么去了?” 蔣仲澤就想起那天出事之后,家里都覺得事情是錢家收買四方會做的,非要他同錢雪劃清界限,他不肯,因為這事,家里鬧得厲害。蔣仲澤以為自己的堅持讓他們妥協(xié)了,沒想到,他們還能想出這樣的招。 “阿雪你聽我說,這不是我吩咐的……” 這根本不叫安慰,這是致命一擊。 既然不是蔣仲澤吩咐的,那就是蔣老爺蔣太□□排的,他們不想結(jié)這么親了,在找合適的機會提退婚。 錢雪哭得停不下來,一邊哭一邊翻舊賬,蔣仲澤從前保證了不少,說只喜歡她,愛她,要跟她結(jié)婚……她都不管別人會不會聽到,一句句復(fù)述給蔣仲澤聽,罵他是騙子,說他就會騙人。 “你還說要讓我幸福,你知不知道我最近過的什么日子?外面的人污蔑我詆毀我,你不替我解釋,他們背信棄義坑我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