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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加兩根柴。 郁夏每隔一會兒就拿長筷子在鍋里撥一撥,看丟下去的rou片已經(jīng)卷成美味的形狀,就宣布可以開動了。 “小火煨著就行,注意別讓火熄了,吃吧,都已經(jīng)熟了。”郁夏一邊說一邊給喬越夾菜,讓他先吃點素的,喬越看著阿金一漏勺下去全是rou,覺得等自己吃完菜這一鍋可能已經(jīng)清空了…… 不過先吃菜是對的,這邊的伙食油腥太重,過來之后他就沒饞過rou。 喬越隔一會兒往灶膛里加點柴火,保證火不會熄,又不會因為太旺很快就把鍋底燒干。他吃著碗里用油水煮出來的蔬菜,看阿金一口一口往嘴里塞rou,紅油煮過剛從鍋里撈出來的guntang的rou啊,燙的他跳腳也不舍得吐出來,嘴里還含糊說著什么,依稀能聽出是好吃。 石頭動作也快,他一邊品位火鍋帶給味蕾的享受,還抽空嫌棄了阿金一把:“我切了很多菜,你不用這樣?!?/br> 喬越更直白一點,他完全不怕戳爆阿金的脆弱的小心肝,表示看他吃成這樣食欲都快沒了…… 有這種兄弟,媽的,真是丟臉。 郁夏一邊吃,一邊給喬越做營養(yǎng)搭配,還抽空去看了看燉湯的鍋子,這才笑吟吟說:“別人吃得高興才是最好的捧場,我覺得挺好?!?/br> 說著又問他們火鍋怎樣? 傻大個拍拍胸口把一大嘴rou咽下去,滿臉嚴肅說:“是天神的恩賜!和石板燒一樣好吃!不!這比石板燒更好吃!”說完又加入到撈rou的隊伍里,一邊撈一邊說嫂子真會心疼大家,就給越哥吃菜,生怕rou不夠分。 郁夏一臉純良:“喜歡吃rou就多吃點。”吃完便秘的話也不用擔心,一副中藥下去保準疏通。 石頭還在說,說這個雪季吃著肯定舒服,越吃越暖和。 “湯里紅紅的這些是爆炸果熬出來的?這是爆炸果的味道?” “是啊,是爆炸果,”郁夏習慣叫辣椒,“這個生吃不太合適,做配料很好,能提味,回頭你們多采些,把它曬干之后打成粉裝進石罐里,烤rou也可以灑一些。” 紅湯有后勁的,剛開始吃感覺也就那樣,到后面辣味會加重,阿金感覺滿嘴麻麻辣辣吃幾口就伸出舌頭來扇扇風的時候,火鍋那股饞人的味道已經(jīng)穿過雨幕,傳到山腳下的摔跤場所。 有人動了動鼻子,好香。 越來越多的人無心比賽,他們頻頻扭頭,順著香味飄來的方向看去—— 那是喬越的家。 “太香了,我烤的rou怎么就沒這么香?” “阿越真幸運啊,能搶到阿夏這么好的女人?!?/br> “羨慕的話,你可以找他打一架,用配偶做賭注!” 還真有人為此動了心,看他們躍躍欲試準備去揍翻喬越,就有個生性不那么率直反而腦筋比較活泛的,適時提醒了一句:“我覺得阿夏不是你們能夠掌控的女人?!?/br> 她看起來柔柔順順的,很好說話的樣子,不管持家的本事或者采集的蔬果量都讓勇士們自愧不如??吹剿腿滩蛔』叵肫鸷芫靡郧?,石矛石斧石刀誕生之前,那時候狩獵隊出去通常是送命,很少會有收獲,部落要維生主要依靠女人們外出采集,要擴張也得靠女人多生……南北大陸都有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是以女性為尊,那已經(jīng)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這么嬌小這么漂亮的阿夏讓他們回想起這些從老人們口中聽來的故事,相處的時間并不長,已經(jīng)感覺到她無所不能。 部落里別的女人嫉妒她的強大,背后議論她,她不在意。 同樣出自巴蛇部落那幾個抱怨她以前不為部落做貢獻,讓部落淪落到那樣的境地,到異鄉(xiāng)也只顧自己,不接應同族……她們靠著抱怨阿夏同本部落的其他女人熟絡起來,組成了小團體,很顯然阿夏并沒把這種不堪一擊的地/下組織放在眼里。 不是跟人抱團你就能生活的好,有時間閑聊天不如多做點事。郁夏心里羅列著大篇大篇的計劃,她沒空在不重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巴蛇部落那幾個對阿夏從來就沒抱過善意,誰稀罕同她們守望相助?同她們攪和到一起你怕是想背后挨刀。 …… 阿金光吃rou就吃了個飽,吃飽以后他主動接過看火的活,一邊欣賞豐收的雨幕一邊回味刺激味蕾的麻辣咸鮮。 回味了一會兒,他說起部落里最近發(fā)生的趣事,說他們這座山頭的基本已經(jīng)吃上烤rou了,反正狩獵隊的都吃上了,這么多人一到點就同時生火燒石板烤rou,那味兒別提多刺激,現(xiàn)在更多的人走上了磨板炸板之路。 “他們太壞了,自己炸過也想看別人炸一炸,說這樣才公平?!?/br> 郁夏也吃得差不多了,她面前擺著個有漂亮花紋的石盤,手上拿著石刀在削水果。聽到這里就輕笑了一聲,心想不管在哪里,人還是有很多共同點的,哪怕原始社會民風相對淳樸,這不也有幸災樂禍的? 看郁夏聽得高興,喬越讓阿金多說一點。 他們四人之中,交際最廣的就是阿金。阿金想了想,說這兩天有幾個女人攔下他打聽郁夏的事:“她們問嫂子人好不好,我說那當然好,再找不出更好的,她們還不信……嫂子你聽我說,你原來部落那幾個女人壞得很,她們出去采集的時候跟人說你自私,會這么多也沒為原來的部落做點貢獻。” 郁夏聽完眼皮都沒抬一下,在這個沒法律約束純粹比拳頭大小的世界,同最底層那些只會羨慕嫉妒別人的菜逼有什么可辯的? “我就是自私,就只想和阿越過好日子,別人時好時壞跟我有什么關系?” 看阿金心里著急,又不知道該怎么表達,石頭拽他一把,讓他嘴笨就聽著別老打岔。 郁夏把切好的果盤遞給喬越,讓他吃完,又接著削下一個,邊削邊說:“不管是搓草繩或者編草帽的手藝,誰想學都可以教,但至少他得自己來開口,難道咱們費心做出一樣東西,還得挨家挨戶去問人家需不需要?那是不是太賤了點?” 喬越同意郁夏的說法,石頭也同意,阿金想了想,好像沒什么問題。 之前部落里的勇士饞rou,想學石板燒,嫂子二話不說就同意教他們,當時阻攔的好像是他自己…… 嫂子就是人美心善哪兒都好,什么自私,那是他們自己不上進,不主動上門來求學。 “我想去教訓那些胡說八道的女奴,她們要是再胡說八道就把人趕出部落?!?/br> 郁夏把去了皮的果子切好裝進吃空了一半的盤子里,說不用這么麻煩,看起來她像是被孤立的,其他人融入了,其實正好相反。那些人融入成本太低,沒建立起真正的信任和友誼,風平浪靜的時候看不出,出點事你就知道了。 那都不是塑料情,那是泡沫情。 虛假的,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