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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隨便點。 路家母女為這個爭執(zhí)了幾天,最終是楊霞妥協(xié),沒辦法,誰讓去讀書的是路真真,總得她喜歡才能學(xué)好。確定了這個方向之后,她們上網(wǎng)查了不少資料,也問了別人哪個學(xué)校的學(xué)前教育好,結(jié)果別人推薦的都是外省,尤其S市有個學(xué)校,說全國很多高端幼兒園園長都是他們培養(yǎng)出來的,堪稱行業(yè)巨頭。 那學(xué)校吧,學(xué)費不貴,一年三千五,讀兩年拿??莆膽{,讀四年專升本。 S市在國內(nèi)也是很繁華的大城市了,房價、工資水平和消費水平是比首都差點兒,也沒差太多。路真真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學(xué)校,看校址在大學(xué)城,出校門走不了幾分鐘就有好幾所重點,要找男朋友方便! 路真真看中了這個學(xué)校,她媽上學(xué)校網(wǎng)站瞅了瞅,感覺也不錯,這事就說定了。把女兒的前程安排好之后,楊霞才有空注意別的事,比如對門的喬越和他女朋友都是狀元,他倆都報了首都的學(xué)校,兩所學(xué)校隔得也很近,以后談戀愛還是方便。 又聽說喬越的老師來找過他奶奶,勸他報清大,結(jié)果沒說通。 楊霞聽說的時候楞了一下,問:“他是狀元沒報清大?他報的哪兒?” 隔壁單元的說好像是個農(nóng)業(yè)大學(xué),說完還笑瞇瞇補充了一句:“別人做夢也上不去,他能上竟然放棄了。街坊鄰居都覺得他不該這么犟,也幫著勸過你對門的老太太,老太太偏不聽。不過想想,就算他糟蹋分數(shù)報了個農(nóng)大,好歹也是國家重點,人家憑本事考上的,咱們有什么資格說他?” 這話聽在楊霞耳中像譏諷,她心里不是滋味兒,就撇了撇嘴:“以后的事誰說得準?京大出來上菜市場賣豬rou的又不是沒有!還有沒讀過大學(xué)的,也傍上大款了,人家吃香的喝辣的?!?/br> 隔壁單元的聽著好笑,又不好明里笑開,只得一轉(zhuǎn)話鋒說:“老太太說等收到錄取通知之后,他孫子要和女朋友一起辦狀元酒,到時候請大家去吃,好像說辦完酒就準備上首都去了?!?/br> 重點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發(fā)得快,要是拿到通知書就辦酒,辦完酒就走人,那不是七月就要上首都? “軍訓(xùn)不也要八月二十左右?他們那么早去?去住哪兒?” 就有個坐在旁邊扇著扇子下象棋的回她一句:“聽說喬越女朋友她干媽家里是開連鎖酒店的,挨著人民公園那個五星級酒店知道吧?那個就是了!聽說過幾天的狀元酒就辦在那邊,人家酒店在首都也有連鎖,他們提前去當(dāng)然是住酒店里,玩高興了再等開學(xué)報道?!?/br> “我聽說老太太也要跟著一起去,真是享福了!享福了!” 楊霞心里羨慕死了,但她嘴上不肯服輸,擺出一副為喬越著想的姿態(tài),說去那種地方擺酒?喬家出得起這個錢?還是他女朋友就一起付了?……話沒挑明,意思傳達到了,這是諷刺喬越家里窮吃軟飯呢。 喬奶奶提著從超市稱的涼菜回家來,遠遠看他們在單元樓后面的空地上閑聊,笑瞇瞇問說什么呢? “楊霞問你家真要去五星級酒店辦狀元酒?那得花多少錢?” 喬家祖孫兩個,喬越是個不開竅的,眼力勁兒要多差有多差,喬奶奶不啊,她一輩子聽多了閑言碎語,一下就聽出話里有話,當(dāng)即笑道:“小越他存了錢,還說要帶我上首都去,給我買房子!能讓你們吃垮了?” 呵! 這還是頭一回聽說! 旁邊下象棋的都暫停了,好幾個人齊刷刷看向喬奶奶,七嘴八舌問她,問喬越還是個學(xué)生他怎么存錢?參加那些競賽獎金有那么多?首都房價多貴,那頭的房子他買得起?C市這邊房價都到四五千了,首都不得一兩萬? 喬奶奶都要上樓,讓她們蜂擁上來一問,又站了一會兒,說:“我們小越他自學(xué)的計算機,頭兩年花幾千塊錢配了臺電腦,后來就經(jīng)常在那個什么論壇上接點活,說是給人寫程序,具體我說不上來,反正他每個月都能賺不少?!?/br> 自學(xué)計算機? 給人編程? 真的假的? 之前都沒注意,這會兒才想起來,喬家這個老太太挺長時間沒去掃大街撿廢品了。還有啊,祖孫兩個看起來還是樸素,但方方面面比前些年都好了很多,氣色好了,收拾得也妥帖了。以前喬越一件短袖襯衫能穿幾年,領(lǐng)子都能磨出毛邊來,這兩年穿的都還挺新,不存在磨破或者洗到發(fā)舊的情況。 這些細節(jié)平常沒上心,回頭想想,好像從他讀高中起,逐漸就變了。 “我家里也有親戚學(xué)計算機,畢業(yè)都幾年了,沒聽說這么好賺?!?/br> 都不等喬奶奶說什么,就有人頂了一句:“我家還有人讀書呢,每天學(xué)到半夜也沒考上個重點,你說個蛋?” “你們喬越上首都讀大學(xué)還帶你一塊兒!真好!老太太你以后有福享了!” “這么說他大學(xué)還是走讀?他女朋友呢?” 喬奶奶擺手,說喬越已經(jīng)看好了,就在他們學(xué)校在的那個區(qū)買房,平常兩孩子住校,周末回來看她。 “夏夏也說住宿舍方便,能多點心思放學(xué)業(yè)上,省得天天惦記家里。” 楊霞問那周末他倆住一起?這才十八就住一起了? 喬奶奶瞥她一眼:“夏夏家里準備同我們買個對門的房子,她周末出來住,跟我們吃?!?/br> 楊霞準備的長篇大論讓喬奶奶一句話噎回去,她臉有些紅,憋了一會兒才說:“我去真真班上開家長會看郁夏她媽打扮得就洋氣得很,她家做什么的?” “她爸帶工程隊給人起房子的,市里好幾個大樓盤都是他起的?!?/br> “那是包工頭???那確實有錢!” “還不光是有錢,我聽說有些開發(fā)商到后面給不齊工程款,很多拿房子抵,他手里拿著不少房本吧?” “你們喬越命真好!找個女朋友家里條件好,還是獨生女,女朋友的干親家里開連鎖酒店的,以后真是不愁了,啥都不愁了!” “是啊,不像我們,爛房子一住十四五年,倒是想買個新房搬出去,沒錢??!一個月就只能掙那么點,全家人等著吃飯要交水電氣費還要供孩子讀書!從年初忙到年末就存不下幾個錢!” 話是不錯,聽著咋就這么刺耳? 喬奶奶懶得跟他們說,轉(zhuǎn)身要上樓去,上去之前還道:“那也是我們小越出息,夏夏她爸媽可疼閨女,小越要不是這么出息人家才不會同意他倆談戀愛。我孫子不是外頭那種靠女朋友的廢物蛋子,他能掙錢,買得起大城市的房子,不用靠誰也能帶我這個老太婆享福。” 人家好不容易找到點心理安慰,想給喬越蓋上個吃軟飯的戳,就被喬奶奶一通好說。 是啊,喬越可不是好本事?他讀個高中回回考第一不說,還能在三年里頭存夠上首都置